穿越之病美人续命日常: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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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下意识挡了一下眼睛,等适应之后才拿开。眼尾的霜寒之气慢慢化开,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红。

    似喜,似笑。

    一时之间,他迫不及待地想与人分享自己此时的心情,当下套了马直接回家。

    一入府门,他越走越快,等到了新房外,反倒放缓脚步。嗅了嗅自己身上沾染的地牢气息,转身去到书房。

    正将官服脱下,准备换上常服时,顧荃来了。

    顾荃无视他还光着上身,板着一张玉色的小脸,施施然地坐下,美目那么一抬,水眸盈动着没波光。

    “听说裴大人过家门而不入,我来看看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原因。”

    “急着来见你,忘了换官服,沾了地牢的味,不想你闻到。”

    一听这话,顾荃便忘了兴师问罪的事,忙问:“可是将那姓罗的给下了大牢?”

    罗谙被抓的事,她已经知道。

    裴郅“嗯”了一声,穿好衣服过来,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罗月素拿到了他与施同舟勾结的证据,他洗脱不掉。”

    “那就好。”

    她对那个人实在是厌恶得很,倒是没有想到最后助他们成事的居然是罗月素。至于这人是如何说服罗月素的,她不必细问。

    外事与内宅齐头并进,她说起程淑的事,末了,问:“你觉得她可信吗?”

    裴郅与她手指纠缠着,半垂着眸,“七年前她跟我说,若想查清当年的真相,我应该去大理寺。”

    她是没想到,原来裴郅主动要求去大理寺,竟然是受程淑的提醒。

    若真如此,程淑应该可信。

    “她还告诉我,等我经手的案子多了,便会知道,天下奇案冤案无数,很多行凶之人完全出乎意料,或是亲近之人,或是毫不相干之人,到时候我就会知道,除了自己谁都不能信。”

    裴郅说着,眼底生幽。

    那时他跟在荣帝身边,被极为器重,若照着那条路走下去,他会步步高升,成为天子近前的肱骨之臣,立于朝堂之上位高权重。

    但那不是他想要的。

    其实早在程淑和他

    说那些话时,他就已经动了去大理寺的心思。因为对于当时的他而言,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查清真相,为父母兄长报仇。

    顾荃觉得程淑能说出那样一番话来,肯定是知道什么。

    “她能和你说这些,或许知道什么。”

    “不知道,她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裴郅继续把玩着她的手,感受着那令人着迷的娇软纤细,忆起那天晚上的疯狂,越发的欲罢不能。

    顾荃还在思量着着,暗道不管程淑有什么难言之隐,反正她们已达成合作关系,如今只要把饵都撒出去,且等着鱼钩就好。

    而他们的夫妻关系,也是鱼饵的一环,正如程淑说的,有时候百密不如一疏。所以这个疏,可以是疏漏的疏,也是亲疏的疏。若是他们的感情一疏,对于有些人来说就是打开了一道口子。

    这般想着,遂道:“你今晚就睡这里。”

    裴郅:“……”

    第97章 第97章裴郅一把将她抱住,埋首……

    *

    闹市寻清静,避得一隅闲。

    长庆侯府的一處院子,正是如此。

    院子的匾额上,写着通幽二字。里面种满花花草草,无人声喧腾,也没有人来打扰,那衣着寻常侍弄着花草的人,正是趙頗本人。

    这處院子是阖府上下最为宽敞之處,原因无他,只因整个侯府几十房住在一起,莫说是正儿八经的院子,便是一些偏房偏角里都住着人。未出嫁的姑娘们,若能独自得一间房,那都是顶好的。

    而这里除了趙頗,就是那些花花草草。

    罗氏推门进来,打眼看到他还有闲情雅致地剪着花枝,焦急万分的臉上顿时有些精彩,不知是怒,是恼,还是怨。

    “侯爷,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大哥。他是被冤枉的,他肯定是被冤枉的,都是一家人,郅儿怎能如此不懂事……不由分说就把我大哥下了牢。”

    她满心的着急,哪里顧得上许多,一路走来不知踩到多少花草,丝毫不以为意。

    趙頗见之,皱了皱眉,歎了一口气,道:“郅儿也是奉命行事,旨意可是陛下下的。大舅哥真是无辜,日后自会清白,你担心也没用。”

    “话是这么说,就怕有心之人胡乱栽赃,我大哥如今人在牢中,纵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侯爷,你是郅儿的叔父,当年还是你亲自去西南府把他接回来,便是冲着这份恩情,他也会卖你一个面子。你去帮忙求求情,我想见我大哥一面……”

    话还没说话,罗氏已是泣不成声。她实在是担心,也实在害怕,虽然嘴上说自己的大哥是被冤枉的,可心里却是半点底也没有。

    “你看看你,这些天定是累着了,气色瞧着怎地如此不好。”趙頗说着,不知从哪里拿来一瓶药,递给她,“这药你吃上几粒就行,切忌多用,否则容易臉上生疮。”

    “我实在是担心我大哥。”她伸手将药接过,想着这些年丈夫对自己全然的信任,心下有些受用。“侯爷,你可不能不管他。”

    “他是我大舅哥,他出了事,我能不管吗?”赵颇看了一眼那些被踩的花花草草,道:“我这就去那邊一趟。”

    他说的那邊,自然是裴府。

    几乎是在他刚一进府,守在二门处的人便各自去通报自己的主子。

    顧荃才刚得到消息,程淑身边的人就找上门来,让她去书房一趟。

    傳话的人是常画,看上去是个机灵人,“我家夫人说了,二少夫人定会明白她的意思。”

    她说明白也明白,说不明白也不明白,到底没说什么,当即带着黃粱过去。

    远远看到程淑就在书房外不远,像是在特意等她似的,等她走近些,才从容不迫地端着什么东西往前走。

    两人差不多是前后脚到达书房,一个照面后,程淑忽地将手上的东西一扔,汤盅倒在地上,汤水洒了一地的同时,还有好些溅到她素色的裙摆上,可见沾着尘灰的斑斑点点。

    与此同时,她一直看着顧荃,用眼神暗示着什么。

    顧荃心领神会,朝她轻轻点头。

    “黃粱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她身后的柳媽媽像是受了刺激般,莫名其妙地惊呼出声。

    黃粱更是莫名其妙,明显有些懵,“你……”

    顾荃对她使了一个眼色后,道:“她不小心撞到了程表姐,程表姐千万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一听自家姑娘这么说话,她纵是不明白缘由,也知道该怎么做,当下昂头抬下巴,“奴婢不是故意的,还请表姑娘原谅。”

    “夫人,奴婢看得真真的,黃粱姑娘明明就是故意撞上来的……”柳媽媽看上去一副气不过的样子,指着她。

    她也不让,“你胡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故意的!”

    她们争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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