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姨姨披马甲追妻火葬场啊: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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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很棘手,霍栖迟料到了,但她没料到下午小的真的有脸带着老的来了,看来许伟这个孙子很受宠——被宠到了蠢钝如猪的地步。

    当许伟扶着至少六十岁,拄拐杖,脸上长满老人斑的许甲进来时,霍栖迟都觉得要是自己搬靠山搬到了祖母那辈,还不如一头撞死。

    “许老,老当益壮啊!”她怀着一颗敬老之心——虽然她也没这玩意儿,但假装有吧——端了一杯茶到老人面前。

    借奉茶机会,她看见了老人稀疏发顶下几道蜈蚣盘桓似的疤痕,心中一动。

    这个年纪的老人,心脑血管有问题是常事,既然许甲做过开颅手术,就说明有脑溢血前科,情绪不能过于激动。

    她掂量自己一中午收集的黑料证据,决定徐徐图之,把人气死在自己面前还得处理后事。

    许甲一双浑浊老眼盯着她,似笑非笑:“你是霍修的孙女?”

    “是。”霍栖迟不卑不亢应道。

    “既然如此,我们两家也算世交。然而,”许甲目光转为锐利,“你却打了许家的脸。”

    “许老言重……”

    “霍家丫头!”许甲直接打断她的话,拐杖敲敲地面,摆出架势,“小小年纪要懂得尊重长辈。”

    “爷爷,她不算霍家人,”许伟在旁边插话,一副尖酸小人嘴脸,“她是霍弄影的养女,不是亲的。”

    霍栖迟眉尾一挑,迅速抓住话柄:“许老,我对您恭敬有加。令孙却直呼我母亲的姓名,置喙我霍家家事,是否许家家风如此?向来宽以律己,严于待人?”

    “牙尖嘴利!”许甲被她的话不轻不重刺了一下,脸上傲慢表情转为冷笑。

    霍栖迟理理袖口,准备出招,正欲拿出证据,却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哟,许伯伯,好久没见您了!最近身体还硬朗吧?”霍弄影气喘吁吁闯进来,把霍栖迟往身后一推,迎了上去。

    “是弄影啊。”许甲愣了愣,不自然地露出假笑。

    霍弄影满脸堆笑,客气道:“我妈前些日子还说请您一起品茶,这品茶的功夫,没人比得过您……”

    她顾左右而言其他说了一大堆话,最后貌似不经意提了一嘴:“我女儿栖迟年纪小,心气高,不懂事。要是冒犯了您,您多包涵,我替她给您赔罪了。”

    “好说,我孙子只是想和她合作。这点小事,本来我也不该插手。”

    “是,这点小事没问题。”霍弄影替霍栖迟应了。

    “妈……”霍栖迟欲说话,却被霍弄影挥手打断。

    “这样,我和她说几句话,您老稍候。”

    她拉住霍栖迟去了隔壁的房间。

    “你别气,我知道你气,但先别气。”

    霍栖迟被她妈气笑了:“妈,有人上下嘴皮一碰就要换我的演员,我忍不了。”

    霍弄影不以为意:“栖迟,这种事在圈内很常见的,我也经历过这种事啊,你要学会接受。许甲和你祖母我妈是一辈的,手上握的资源和人脉难以估量,没必要和他结梁子。”

    霍栖迟很认真地盘算:“许甲在的导演圈、许家地产,还有许伟那个刚升官的舅舅,除此之外,还有不逐利而依附他的人脉吗?”

    “你真打算和他撕破脸?”霍弄影连连摇头,“疯了才因为这点小事和他结仇。”

    “小事?”霍栖迟的灰眸转为锐利,锋芒毕露,“我的作品,容不得任何人指手画脚!我的演员,只有我能决定是用是换!”

    “他又不是改动很大……”

    “对我来说不大,但对被他换角的演员呢?侵占别人成果的无耻之徒还敢狺狺狂吠!”霍栖迟据理力争,寸土不让,“既然我是导演,我就有控制整部作品的权力,有维护我的演员的责任!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我还拍什么?我和废物有什么区别?”

    莫名被骂“废物”的霍弄影哑口无言。

    “可是……”她嗓子干涩,脑子突兀分成了两半,一半理智告诉她,应该劝栖迟服软,另一半却不断回想当年《小径深处》,她听母亲的话,用聆韵换角苇妘,掩盖苇妘的一切痕迹。

    “可是,”她心虚又气弱,喃喃低语仿佛在问过去的自己,“你不怕吗?”

    霍栖迟的眼睛亮得逼人,瞳中似有火焰灼灼燃烧,昭彰野心肆无忌惮翻涌。

    “一群老朽,我怕什么?他们加在一起也比不过一个我!”

    “迟早有一天,我会站在他们头顶,成为规则的制定者!”

    “我的意志,会成为整个行业的准则!”

    霍栖迟拂袖而去,拉开门却见曲聆韵站在门外,不知听了多久。

    “韵姨,你什么时候来的?”

    曲聆韵闭上眼睛,笑意苍凉。

    “有一阵了。”

    “聆韵,你……”霍弄影想说你拦拦栖迟,但说不出口。

    作为犯过错的罪人,她有什么脸面要求栖迟妥协呢?

    “栖迟,我陪你出去,”曲聆韵深吸一口气,压抑情绪道,“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帮你。”

    霍栖迟却道:“不用,这点小事,我可以自己处理。”

    接着,她们沉默看着栖迟出去,沉默听着里面窸窣说话声、争吵声、谩骂声,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18岁的栖迟比当年的她们强。

    甚至时至今日,她们都没有栖迟现在的勇气。

    不多时,霍栖迟回来,表情很平静,叫人分不清她的真实情绪:“解决了,许甲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你怎么做到的?”霍弄影难以置信。

    “我手上有他的黑料。”

    “他们不是因为一点黑料就屈服的人。”曲聆韵皱眉,打开手机准备找人施压。

    “何止一点?”霍栖迟脸上浮现出难以言喻的凉薄表情。

    “你到底掌握了什么?”霍弄影好奇不已。

    “许甲卖沟子上位的,我这有图有视频还有当年那些人的联系方式,刚刚只给他看了,没拿给他孙子看,你要看吗?”

    “不、不看了。”霍弄影艰难道。

    曲聆韵看着栖迟年轻的脸,心中泛起罪人才有的负罪感:“栖迟,你年纪小,下次再遇见这样的情况,听话,让我来处理,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嗯。”霍栖迟露出完美无瑕的笑容应了。

    霍弄影犹豫再三,还是嘱咐她:“栖迟,你阅历浅,这世间有很多事不像你想象那么简单。这次是许甲要面子,也顾忌你身后有我和聆韵,一旦把他逼到绝境,你绝对斗不过他。有时候,对方比你强太多,你不得不隐忍退让,你不可能总赢。”

    “是,我记住了。”她弯起的嘴角弧度没有丝毫改变,面具似的牢牢焊在脸上。

    接下来,她表现得与往常无异,仿佛这件事只是小插曲,根本无法影响她的情绪。

    唯独晚上,她拒绝了霍弄影载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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