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把死对头直男掰弯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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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姓时?

    “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江淮序眉头拧了一下, 时念惦记那个王八蛋做什么?

    “我给关起来了。”江淮序没好气的嘟囔着, “没打死他都算他厉害。”

    “放了他吧。”时念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车子猛然被停在了路边, 轮胎与水泥路面摩擦,发出“吱嘎”的刺耳声音来。

    “时念?你老好人到他做出那样的事你还要护着他?还是说你喜欢他?”江淮序拔高了声音,不太相信这种话会从时念嘴里说出来。

    当初和自己置气那么久, 现如今对那个男人就能这么逆来顺受, 明明是自己受了危险还要担心他?

    时念不以为意,反而低下头捏着自己腰和腿,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一般:“你了解我多少?我要实话。”

    江淮序的声音顿了一下。

    原来时念也知道自己调查过他,也对, 时念早该猜到的。

    “我……知道你是重组家庭,后来和父母分家, 自己出来生活, 有个弟弟在……”江淮序说到这儿的时候如梦初醒。

    弟弟?

    他收集到的资料都是随便听助手说说, 当时压根没注意时念那个几乎没有来往的弟弟叫什么。

    现如今他说那个人叫时忆。

    所以, 那是他弟弟?

    可是他们两个不是一个爸爸吗?

    江淮序觉得自己的大脑要宕机了。

    时念觉得江淮序还算坦诚, 嘴角挂上了一抹苦笑:“对, 那是我弟弟, 我同父异母的, 亲弟弟。”

    “可……他, 你们……”江淮序cpu也已经烧坏了,实在不敢想乱.伦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时念身上。

    时念避过之前的话题,直接平铺直叙:“对,我小时候的事情你知道的很少吧?我一直是活在我弟弟的阴影之下的。”

    “他想要什么都是最好的,我只能用他剩下的,但我当时太小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直到有一次他和我说想送我一个礼物。”

    一个念头在江淮序的脑海里呼之欲出,他嘴唇翕动了两下,还是没敢说出口。

    时念丝毫不在意一般,目视着前方缓缓道:“那个时候他就扒了我的衣服,来了一出当场捉拿,然后和父亲说是我强迫他。更巧的是,我父亲在那之前收到了班主任的电话,说我是个同性恋。结果当然可以想象,我过的日子更加艰难。”

    江淮序只觉得心脏抽痛,时念受过的伤不比他少,可是他和时念比起来,还要好上不少。

    如果他能早点知道,或许……

    “那……你为什么还要放了他。”江淮序侧过脸直直盯着时念。

    时念故作轻松地怂了下肩膀,对上江淮序的目光:“所以,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你说。”

    “做我男朋友。”

    时念说的轻描淡写,但这句话却让江淮序整个人被劈的外焦里嫩。

    他甚至都不敢相信时念说的话。

    做时念的,男朋友?

    “你,念念……你不用害怕的。”他可以完全解决掉时忆,时念如果想找个靠山,他完全不用思考就能答应。

    这样总感觉时念像是牺牲了自己。

    可,怎么想他都觉得时念不是个这样的人。

    “我当然有我自己的理由。”时念重新靠回椅背上,“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他可以另想办法。

    “我愿意!”江淮序几乎是吼出来的,生怕下一秒时念就变了主意。

    他紧张地咽着口水,颤抖着抓住时间的袖口,小心翼翼道:“那……不能反悔了。”

    这一次他一定会好好补偿时念,再也不会让时念受到任何伤害了。

    之前做错过的、没给过时念的,他通通都要补回来。

    但在这之前……

    “时念,我还是想问……你是真的这么想,还是,怕我继续纠缠你?”江淮序不确定。

    如果是因为怕自己再纠缠他,或许,他解决完时忆可以离开的。

    只要时念高兴就行。

    “是我自愿的。”时念嘴角微弯,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十分勾人。

    他确实是自愿的。

    但他还有其他的想法。

    江淮序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这个办法还是江淮序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突然想到的。

    至于能不能行,试试就知道了。

    *

    自从时念答应江淮序“恋爱”以后,感觉自己的生活都变了样。

    以前的作息完全被打破了,江淮序每天不是变着法的凑上来,就是让时念陪他整个一恋爱脑。

    本来时念因为身上的痕迹在家里养了半个月,江淮序忙前忙后那叫一个照顾周到,还极大阵仗地请了不少家庭医生来给他看,搞得他一天能脸红好几次。

    可就因为这半个月,江淮序也越发得寸进尺了,每天都缠着时念旁敲侧击地希望能搬进来。

    江家那么大不够他住的?

    尽管时念拒绝了好几次,江淮序还是契而不舍地盯着时念的家。

    于是时念苦口婆心劝说无果,直接搬回了学校。

    江淮序碰了个大钉子,又不好回宿舍住,每天都一脸委屈地开车给时念送早餐。

    不过偶尔时念也会给他点甜头,两人吃个饭江淮序都能傻乐一下午。

    但时念的心里却总是放不下一些东西,再等等吧,一切都快了。

    这天时念被江淮序强硬地拉出来吃饭,到了地方才看见江淮序的朋友们。

    沈识檐他见过,但此时还有另一个男人,西装革履看上去十分严肃。

    “沈识檐你认识了,这是我另一个发小,卫灼。”江淮序一手搂着时念的腰介绍着。

    “你好,卫灼。”卫灼礼貌地伸出手。

    “你好。”时念也礼貌性地回握了一下。

    江淮序撇了下嘴,揽过时念的肩膀:“行了,握一下得了。”

    沈识檐叉起一块蔬菜沙拉放进嘴里,笑眯眯地揶揄着:“哎呦呦,这谁啊?是江大少爷吗?居然都会吃醋了?”

    “去你的。”江淮序翻了个白眼,在桌子底下给时念搓着手。

    夏天过的快转眼就要入秋了,风吹的是一天比一天冷,时念又是个体寒的人,出去一趟都要捂好久才能暖和过来。

    不过他也问过医生了,说是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有长期睡凉地板导致的,可能一辈子也好不了。

    这可给江淮序心疼坏了,恨不得天天把人搂在怀里才安心。

    时念对这件事也很惆怅,明明才刚入秋,夏季余热还没过去,每次出门江淮序都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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