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非常禅院: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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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脸开大。

    现在不仅是方便的出行方式(电车/铁路)这一块需要与非术师的企业开展合作,还有医疗卫生、金融投资和对族中建筑的维修等等方面,无法与现代社会脱离、决裂的憋屈感迫使他一次又一次地正视现况——禅院家就是有数也数不清的缺点存在。

    而且自小就接受禅院式教育的子弟(甚尔)在成绩上折现出的科目偏差,也打击到了他的自尊心,现代教育中不可或缺的文理科和各类综合科目在禅院家的学堂里可是见不到的,他引以为傲的教育体系在此对比下日益分崩离析。

    至于甚尔幼时到底有在学堂上学到多少东西,又真的在学堂里读过多久的书,究竟能否成为禅院式教育下的代表性人物,禅院虻矢都自动忽视了。

    估计在他的心里,早年都无法和“禅院者”划上等号的禅院甚尔,如今都早已成了本家中的佼佼者,可他殊不知那些真正烂在禅院家的蛆虫实则大有人在。

    ——血缘与天赋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芽生对此无法感同身受。

    就像当年禅院虻矢对她为甚尔打抱不平的行为不屑一顾一样。

    她也不想去安慰禅院虻矢。

    不是报复,

    而是——

    有些根深蒂固的存在如果不将其血淋淋地彻底撕开,那蜗居在其中的人所能看到的世界就永远只有他们心甘情愿想看的那一小部分。

    芽生站在教学楼的门前,当左脚刚刚踩在台阶上的时候,忽然对闷声不说话半晌的家主说道:“让治长老的年纪也不小了吧。”

    禅院虻矢:“……”

    沉默良久后,禅院虻矢幽幽叹了口气,在禅院芽生的面前他总是时不时地会自问——当年把这孩子迎纳回禅院家的决定是否正确。

    不可否认他近几年对其所展现出来的天资与能力都是越发满意的,且下分给其的权力也在逐年增加,但……

    禅院虻矢:“现在就急着赶尽杀绝了?”

    说到底禅院让治也是他的亲信。

    芽生三两步跨上台阶,背手在身后回过头,又忽然像是晚辈对长辈撒娇般的笑起来。

    “我和你都只是想让禅院家变得更好不是吗?”

    这就够了。

    见他不再吭声,芽生决定借着手中的杆子趁机赶紧往上再爬几步,于是又说道:“新叔的儿子是叫……游作来着吧。还有一位来自美佑那边的亲族,听说是在今年刚考上阪大的修士,叫禅院悠佳。”

    “……想怎么安排就随你吧。”

    “那——”

    禅院虻矢:“!?”

    禅院虻矢的动作一顿,气急败坏地险些要出手揍她,但碍于场合,他只能脸红脖子粗地低声骂道:“还有?!!!今天许你破格胡来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别给老夫蹬鼻子上脸!”

    “不是啦。”

    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的芽生直呼冤枉。

    女生钩住甚尔的臂肘让其帮忙分担火力输出,自己则躲在甚尔的身后,顺便在禅院虻矢看不到的地方——甚尔背在后腰上的手心里打暗号。

    等禅院虻矢的情绪发泄完以后她才露出头,俏皮地眨眨眼睛说:“我和甚尔有点事。”

    “所以?”

    “您老等会儿负责开家长会,我俩就先回家了。”

    “……你的意思是要把老夫一个人留在这种地方?!”

    “怎么会呢,”芽生睁大眼睛,词正理直地抬手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说道,“正雪现在就在楼上给雀开家长会呢,你俩一起搭伴回家不就好了。”

    “……”

    这个不肖子孙!!!!!-

    芽生在回家的途中接到来自禅院正弦的电话。

    “事情已经解决了,并且查到是以这方面作为经济来源的诅咒师做的。”

    “诅咒师?”

    “更准确地说是收了诅咒师的钱,给他们打工的普通人。”

    “能找到具体的信息吗?”

    “……您是想?”

    “当然是花钱把人挖过来啊!”

    芽生举着手机说道:“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技术专家呢,这人主动送上门能让他拍拍屁股跑掉?”

    正弦:“行。”

    两人又借机聊了几句,直到芽生被甚尔按住肩膀坐到电车内的空位置上面。

    芽生用制服的西式外套挡住握住手机的手掌,与座位间制造出视野盲区,随后顺其自然地将手机丢进了用术式扩张而划拉开的影子里。

    她扫了眼车厢内,抬头和甚尔摊手道:“看来没有咱们担心的必要了,还是直接回家吗?”

    或是随便找个站台下车,在外面逛会儿、吃点东西再回去。

    甚尔望向窗外,此时电车正好行驶在架起的跨河大桥上,水波粼粼的河面泛着光,“最近不是落下了几个想看的动画么,回去吧。”

    “哦~也是,初号机啊。”

    芽生想起近期广受热议的作品,虽然没有同步追更,但她在上网浏览论坛时也看过不少与猜测剧情走向的相关帖子。正巧这时坐在芽生身侧的乘客站起身准备下车,芽生的视线便由高到低地追随一屁股坐到自己旁边的甚尔。

    她用手挡住嘴,凑近对方的耳朵,窃窃私语道:“你说咒灵有可能既拥有智慧,还能伪装成人类的吗?”

    “……胀相?”

    “不不不,不一样。应该是感觉吧,能被普通人看到,而且散发出的气息会更像术师。我觉得胀相口中的那个缝合线,或许就是靠这种方法将自己隐藏起来了。”

    甚尔听着她不切实际的猜想,仰头用后脑勺抵住身后面的车窗,说:“我怀疑你是在变相地对我剧透。”

    才刚提起“初号机”,下一刻就能联想到什么变人变鬼的猜测了,甚尔说不准有没有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诅咒存在,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两者间必然存在关联。

    “哎呀,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芽生撩起耳边的头发别到耳根后,笑道,“我其实也没看后面的剧情啊,是论坛上面的猜测唔——!?”

    甚尔出手利落地用掌心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竖起食指,迅速地立在他薄唇那一角的瘢痕前,而后与少女上一秒时还充满笑意的双眸拉近距离,口中发出声低低沉沉的气音。

    “嘘。”

    嘴唇被甚尔的手掌紧紧控制住的芽生干瞪眼,用小狗似的眼神凶巴巴地控诉起这人。

    ——可恶,不是你上次提前告诉我作案凶手是谁的时候了?!

    ——暴君!!!

    ……

    走出电车后,发生在两人间的

    便是——你踩我的影子!我就要争着跑到你的前面去踩你的影子!的幼稚回合制打闹。

    直到芽生率先踩着小碎步迈进禅院家的正门。

    她咧着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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