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gl: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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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访谈和活动都已结束,早已急不可耐。

    晚上的酒会社交,其他人互相联络感情,而她直接开溜,来找她的宝贝。

    乔衣被时默挽着,低声询问:“这样会不会不好,人脉资源……”

    时默将乔衣鬓边被吹气拂乱的碎发别到她耳后,笑着说:“人脉哪有陪你重要。别站着说话了,来吧。”

    两个人跨进大门,走在音乐厅的人行红毯上。

    乔衣总觉得自己走在了通往婚礼的路上。

    七点半整,一秒未多,一秒未少,赖蒙德向法国观众们致辞问好。

    他头发花白,穿着燕尾服的身体却十分笔挺,眉眼之间透出几分年轻时的英俊,是个帅气的老爷子。

    乔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就连把时默的手抓疼了也不知道。

    时默无奈地笑,左手将长发撩到肩膀前,挺直后背,听不及老爷子帅气的主持人报幕。

    随后,赖蒙德弹奏起第一首曲目,《春天》。

    之后,他不知疲倦地弹奏着自己写出的曲目,以及向经典致敬的古典乐与狂想曲,就连中间的休息时段,也被砍了半。

    乔衣听得眼眶发红,心中隐隐有疑问,赖蒙德大师的演奏会虽然情绪饱满,曲目丰富,可他在本该休息的时间演奏,却是头一回。

    难道是今晚有特别的曲目吗。

    全场听完已经零点,这位杰出的盲人音乐家为感谢观众们的盛情,加奏了一首法国人耳熟能详的《小玫瑰》,并说这首歌曲还要感谢一位作曲人。

    到了副歌的部分,赖蒙德慢慢地开始了变奏。

    本在打瞌睡的时默揉着眼睛,全身过电似的颤了颤,打起了精神。

    她的右手已经被乔衣抓麻了,今晚要它无用。

    时默想问乔衣,有没有听出来,赖蒙德弹的是什么歌。

    乔衣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是她的《爱我》。

    这首歌是她与时默相遇后第一首,也是她事业的开始,唯一的遗憾就是签在了遄声旗下,即便于霈同意,也不能收录进她的个人专辑里。

    没想到竟然出现在了老爷子的编曲之中。

    在这动人的钢琴声中,她不忍再说一个字,只要安安静静地听。

    左手又将姐姐的右手握紧了些。

    时默痛并快乐着,毫不介意。

    曲毕,观众们好评如潮。

    赖蒙德接过主持人手里的话筒,邀请副歌部分的原作者,来自中国的Joy女士上台。

    法语虽软,在赖蒙德老爷子这位老牌德国人的口中却显出几分铿锵有力。

    乔衣听懂了个大概,但听到自己的英文名时还是愣了一下。

    她本以为赖蒙德大师是从互联网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听到过她的歌,谁知道对方知道她在场。

    灯光已经照过来,还没打到她这位“幸运观众”的身上。

    时默笑着问:“想上去吗?”

    乔衣整个人都麻了。

    一半是因为姐姐的笑容实在勾人到犯规,还是一半是紧张的。

    “想去,可我……害怕。”

    上千人的音乐厅,放眼望去,没有一个座位是空的。

    她真的可以吗,她不会腿软到跪在舞台上吧。

    可是她真的很想与喜欢的大师同台,对方邀请她,如果她把自己缩进壳里,又怎么对得起这份喜欢。

    怎么面对特地为她安排这个巨大惊喜的姐姐。

    时默见乔衣的小脸儿上表情变得如同川剧变脸,忍俊不禁地凑过去,和她咬耳朵。

    乔衣犹豫不过数秒。

    在灯光来回晃动,照到她身上之前,就听时默对她说:“你上去,今晚我把主导权交给你。”

    乔衣的脸一下子爆红。

    是她认为的那个意思吗?

    总是让姐姐摸摸她,每次她想“回礼”的时候不是手软了,就是身体已经被掏空,字面意思上的那种。

    她总怀疑姐姐是不是故意的。

    而时默说出这句话,明摆着之前那些是有意为之,使着坏不让她主动。

    乔衣的心跳得很快,什么两千个观众,什么上台结巴,统统不管了。

    姐姐,我们今晚床上见招。

    乔衣,你给我冲鸭!!!

    乔衣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台了,踏过红地毯的样子沉稳不失活泼,自信不显张扬,十分给祖国人民争气。

    现场调音师为她戴上耳麦,赖蒙德又请乔衣说一说,她是如何写出这首让广大观众都赞叹的歌曲。

    乔衣简单地说创作的念头:“Ma bien-aimée, elle m‘a appris beaucoup de choses.(我的爱人……她教了我许许多多。)”

    她说到谱写时的改动,对方给她取的标题,曾经给她的鼓励,还有她从始至终的温柔。

    这一切听在时默耳中,等同于告白。

    时默用她已经麻了的右手捂住了胸口,感受着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居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乔衣说了喜欢。

    是她鼓励乔衣上去的,怎么现在不好意思的人反倒成了自己。

    旁边的观众悄悄地问时默,这个女孩儿说的女朋友是不是时默。

    时默矜持地回答:“Oui.(是的)”

    心里已经乱七八糟的了。

    想弄乱乔衣,也想被她弄乱。

    台上的乔衣声音有些打颤,法语也说得不那么标准,有些让人会心一笑的小错误,脸上却始终带着笑,语气非常甜蜜。

    年迈的钢琴家问她,愿不愿意与他一起弹奏。

    乔衣说了很乐意。

    时默下台观看这二人的合作。

    虽然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但他们一老一少配合得默契。

    二人四手联弹全一首的《爱我》,乔衣唱中文部分,赖蒙德唱法语部分。

    现场不乏来自别国的观众,用带异国口音的英语夸奖乔衣:“Beautiful voice!”

    时默心道,可不是吗,小漂亮可不止脸蛋漂亮,她的整个人都是宝藏。

    乔衣回去的时候还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在上千人的大厅中说法语并弹奏献唱后,精疲力竭的她在后半夜迅速睡着了。

    就连时默曾许诺过的,“今晚我不动,让你动”也被乔衣抛在了一边,再有下次,也不知是何年何月。

    乔衣醒来已经正午十二点,被关了她的闹钟,害她错过了回去的早班飞机。

    她当时就想闷头大叫,臭姐姐!

    乔衣小声的嘀咕被时默听到了,时默坐在她床头笑,抽走了乔衣的手机:“补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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