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的白月光非说我爱他[快穿]: 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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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否认喜欢的语气实在过于利落,叫兰时序一顿,“你......”

    席鹊抬手想去拍拍兰时序的肩膀,但手上也有血污。

    对方一身白色毛衣比月光还干净,所以最后只是隔空虚拍了一下。

    牛嚼牡丹一样将那杯精心泡制的茶水一饮而尽,咽下进嘴的茶叶。

    席鹊一边向着门口走去,一边道:

    “少听你那个恋爱脑的朋友瞎几把乱说,容易脑残的。”

    兰时序张了张嘴,“可是......”

    “咔——”

    经过席鹊的不懈努力,那歧视穷鬼的门锁终于开了。

    “学长,你对我恩重如山,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我做这些只是为了报答你而已。”

    兰时序心头一紧,这话的下一句似乎就要说,你我从此两不相欠再无瓜葛。

    但好在席鹊只道:“你现在回来肯定有大动作,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就尽管开口。”

    他耸耸肩笑嘻嘻,“不过我就是个没钱没权的守墓人,估计也帮不上什么。”

    “好啦,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

    “咔哒。”

    门打开又关上。

    那人就这么轻飘飘离开了,跟从没来过一样。

    “......”

    兰时序怔怔望着大门。

    他本来想要拉住人的,可一向能说会道的他居然没能想到什么合适的理由。

    至交好友阔别五年,难道不该彻夜畅谈上一番,将那些误会与隐瞒都说开吗?

    他想过很多种席鹊的反应。

    怨恨他隐瞒利用,欣喜他还活着,怒骂他骗子......不管是哪一种哪几种他都做好了准备。

    可他唯独没想到,席鹊会这么自然。

    自然到好像他们昨天还在公学里面,分享着好吃的,畅谈着未来,彼此亲密无间。

    .

    席鹊在关上大门之后立刻撒丫子往出口狂奔。

    这庄园实在是太大了,他简直跑出了一种荒野求生的诡异错觉。

    一路狂奔回桥洞,他冰凉的客户还躺在地上等他。

    很好,很乖。

    说是守墓人,席鹊还有附带的服务,那就是替客户收尸。

    y国太乱了,明面上是一个秩序的国家,但揭开虚假的面纱,底下都是吃人的恶鬼。

    尤其是帝都,每天都要死去不少人。

    与那些只提供埋尸地,并不保证安全的墓地不同,席鹊会安葬每一具尸骸,没有任何人能够损毁到他看护范围内的尸骨。

    不管是名震一方的势力头目,还是籍籍无名的炮灰,死后都能在他的守护下安眠,比任何地方都更安全。

    讥讽席鹊是疯狗的人很多,但与席鹊维持友好关系的人更多。

    活在明枪暗箭中的人大多也希望自己能够留一具全尸。

    当初,扳倒了一众世族的席鹊风头两无,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成为帝都新晋的掌权阶层。

    可席鹊却再没了动静,窝在一片墓地,守着里面唯一的衣冠冢。

    渐渐的,墓地里面的墓碑越来越多,一开始都是些被席鹊意外碰上,捡回去安葬的尸体。

    后来则是一些自知前路危险,主动找上门拜托席鹊收尸的客户。

    两年的时间,席鹊成为了帝都人尽皆知的守墓人。旁人看来过于孤寂的生活方式,他却悠哉悠哉的。

    搬动着客户的尸身,席鹊搓搓冻得有些发麻的面颊,又跺跺脚。

    呼了口气,湿润的呼吸在空中凝成细小的水雾,朦胧了他苍白的面容。

    该说不说,学长那里是真暖和,他自己窝里都没安暖气。

    属于他的那片墓地位于帝都的最北边。

    周遭荒无人烟,只能听见呼啸的寒风,像极了一只只怨鬼在嘶吼。

    仿佛一片被世界遗忘之地,胆子小点的人根本不敢靠近。

    背着尸体踏进入口,席鹊脚步突然一顿。

    “滚远点!”他侧过眼,死死盯着某个角落,猩红的杀意在眸底凝聚。

    片刻后,几不可闻的动静响了几秒,再也没有了声音。

    席鹊这才接着往里走。

    来人是谁他不关心,至于目的他倒是很清楚。

    无非是他手上这具尸体生前的仇人,连尸体都不想放过,要挫骨扬灰。

    但这些恩恩怨怨都与他没关系,他只是一个守墓人。

    轻车熟路将整理好遗容的客户摆进一早准备好的坑位,席鹊拍拍身上,拍落一些泥灰。

    这里实在过于偏僻,各种设施都不完善,绝大部分的现代化设备都是他自己弄得。

    甚至连热水都需要他一壶壶烧开,与科技高度发达的帝都简直像在两个时代。

    草草给自己洗了个澡,席鹊窜进房间。

    “我回来啦。”

    房间里面并没有人,却有一座牌位静静摆在床头。

    牌位是用暗红色檀木制作的,上面刻着的字则是用金色颜料描了一遍。

    整个牌位虽然用料贵重,但做工却十分拙劣,刻字也有些歪扭。

    没有任何的多余的内容,只是[兰时序]三个字。

    表面十分光滑,能够看出被人时常抚摸的痕迹。

    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香喷喷的席鹊将牌位抱到怀里,咻得钻进被窝。

    被冰凉的被窝激得打了个寒战,抱紧了牌位,慢慢感受着体温的回升。

    这五年他已经习惯了抱着牌位入睡,这会儿哪怕脑子还有些乱,困意也重重袭来。

    最后什么都没想明白就睡了过去。

    ......

    接下来的日子里,兰时序并没有来找他。

    席鹊过得很悠哉,每天收收尸埋埋尸,然后就是抱着牌位坐在电视机面前看新闻。

    值得一提,这电视可是他花了好大功夫才弄好的,是他除了手机外这里技术含量最高的东西了。

    他以前不喜欢看新闻,但现在学长回来了,每天都有大动静。

    经常是他一眼没看见,帝都的局势又变了。

    电视上的青年眉眼是经年不变的温润,曾经的青涩褪去,像是一把藏于鞘的剑,锐利却不失内敛。

    席鹊从小没念过书,贵族公学的时候就算有兰时序一对一辅导,也一直对学习不感兴趣。

    他看着电视屏幕上的人,搜肠刮肚也没找出什么有文化的形容词。

    最后只心道,学长还是那么好看,估计背后追他的小姑娘能绕帝都几十圈。

    这天傍晚,新闻又在放兰时序有关的事情。

    席鹊眨巴眼,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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