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的白月光非说我爱他[快穿]: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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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梳翎刷羽立高柯,不落人间小网罗。”

    席鹊捂着脑袋心想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一个名字还能扯出那么多含义来,背诗更是有嘴就行。

    其他人口中轻贱的名字,到了学长口中却好像成了什么稀罕宝贝,每每喊他小鹊,都让他心头莫名痒丝丝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一样。

    那时候席鹊不懂,几年间苦思冥想才想明白。

    那是在黑暗与迷惘中,突然有个人珍重牵住自己手向前走的绝处逢生。

    恩深似海,义重如山,让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学长生怨。

    他这辈子的确是没什么大志向,只希望对他好的人得偿所愿,幸福平安。

    能像他的名字那样给学长带去喜乐就最好了。

    一夜过去,晨光初曦。

    兰时序注意到趴桌上的人睁开眼,刚想打招呼。

    席鹊猛地抡了自己一拳,“我草,还没死怎么就看见走马灯了。”

    “......”

    小鹊还是如此......不拘一格。

    .

    席鹊在兰时序家一住就是好几天,兰时序处理事情他相亲,兰时序做饭他相亲,兰时序跟人博弈他还在相亲,就连接单收尸的时候都不忘相亲。

    他不是没想过出门给兰时序去找合适的对象,但一想到那活人众多的阳间,就又鬼鬼祟祟缩了回去。

    最后选择联系自己的一些预备客户,问问他们有没有合适的人。

    结果推荐上来一堆新鲜尸体。

    暴躁抓狂之余席鹊深刻认识到他就不是干说媒的料。

    哪有找守墓人介绍对象的,学长这五年怕不是摔到脑子了!

    之前还吹牛说要给学长找一堆完美的对象,好嘛,他甚至连个活人都找不到。

    总不能再问问学长对另一半的死活有没有要求吧。

    “小鹊。”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温柔,熟悉的唠叨开场白。

    席鹊抓头发把自己脸藏住,抱着腿阴暗缩在沙发角落,声音闷闷的,“席媒人办事,单身人勿扰。”

    兰时序失笑,坐到沙发边,“快,来尝尝我刚炸好的排骨。”

    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乌木筷子,上面是一块冒着热气的金黄排骨。

    席鹊心想,他要很有骨气地拒绝,并且告诉学长别再把自己当小屁孩。

    但等他决心下完,唇齿间的肉香蔓延开,他才意识到,他的身体已经远远快于脑子对兰时序做出回应了。

    “好吃吗?”

    席鹊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顿,还是诚实点头,“好吃。”

    筷子又伸向放了排骨的碟子,席鹊下意识仰头张嘴等投喂。

    结果兰时序只是搁下了筷子。

    一时间,气氛沉默。

    “......”席鹊默默闭嘴,重新把自己缩回角落。

    露出发丝间的耳尖红得要滴血。

    兰时序愣了一下,“扑哧!”

    “不许笑!”席鹊猛地转过来,语气凶狠。

    兰时序忍笑,当即神情一肃,“好。”

    又夹起排骨,但这次席鹊是怎么都不肯让他投喂了,直接用手抓着排骨啃。

    兰时序看着对方的样子,总有种自己养了只很容易炸毛的小宠物的错觉。

    下一刻他轻轻摇头,将这冒犯的联想撇去。

    “学长下午要去见个人。”

    席鹊眼睛一亮,“情人?”

    “敌人。”

    “我和你一起去。”

    见兰时序面有犹豫,像是要拒绝,席鹊道:“拒绝也没用,我尾随你去。”

    这下兰时序不说话了,但眼神亮亮看着他,唇角勾起。

    席鹊被看得浑身发毛,“干、瞅我干啥?”

    兰时序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向着席鹊靠近。

    比自己高了大半个脑袋的人倾过来,眼前阴影投落,席鹊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屁股又长刺坐不稳了。

    缩了缩脖子,怀疑学长是要给他来个脑蹦子。

    毕竟也就顺手的事。

    但兰时序终究是兰时序,两人之间的距离最后维持在一个亲近但并不轻浮的程度。

    俊逸的面容上满是笑意,他低眼柔声问:“小鹊,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他本以为席鹊会否认,或者干脆不回答。

    可结果本来还躲躲闪闪的人一点没有犹豫,“是啊,担心你。”

    兰时序一愣。

    席鹊悄悄松了口气,还以为学长要干什么呢,就这?

    “学长你虽然很聪明,但比起打架能力可是远远不如我的,要是那些傻逼不讲规矩动粗可不妙,你就把我当保镖之一好了。”

    兰时序的视野中,席鹊仰着头,发丝散落面侧。那双乌黑的眼眸认真望着他,里面清晰倒映出他的模样,对他说:“谁都能出事,你不能。”

    席鹊的想法很简单,不管是从这个国家的角度考虑,还是从他个人的角度考虑,兰时序都是最重要的人,不能有任何闪失。

    “学长?”他奇怪地看着突然捂住口鼻背过身去的兰时序。

    “没、没事......”

    心跳得飞快。

    兰时序怎么都想不懂自己这异常的身体反应是为什么。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观景亭,还有在车里,甚至是在听故人讲述席鹊为他所做之事的时候,他的心脏都会毫无预兆地急促跳动。

    这种激烈程度,哪怕是他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候,都不曾出现。

    思来想去也不明白,最终,兰时序将这归结为愧疚。

    .

    车在一家只为上层阶级服务的私家茶馆前停下。

    兰时序下车,看向跟在身后几步,为了方便行动特意让他帮忙扎了个马尾的席鹊,欲言又止。

    席鹊猜到了对方要说什么,抬手一摆,不大的脸上写满故意做出来的严肃:“兰先生,请不要怀疑我身为保镖的专业素养。”

    “......小鹊不是守墓人吗?”

    “不想当保镖的守墓人不是好媒人。”

    兰时序暗暗叹了口气,发消息提醒暗处的保镖记得优先保护席鹊。

    哪怕所有人都在他询问往事时提过,席鹊很能打,但看对方单薄的身板,他又怎么忍心让对方护在自己身前。

    迈入茶馆,刚一推开包厢的门,兰时序眼前黑影晃动,破空之声袭来。

    几乎在同一时间,身后的人飞速掠过,下一刻血液飞溅,有什么东西从眼前呈抛物线摔落。

    几息之间,尘埃落定。

    兰时序瞳孔微微放大,将如今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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