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的白月光非说我爱他[快穿]: 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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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学长,咱不看相亲网了,没有一个配得上你头发丝的。”

    兰时序心道他从来也没想看相亲网。

    走过去,将抱枕放回沙发,顺便替人压了下头顶那撮毛。

    “我要去集团处理些事情,一起吗?”

    席鹊傻眼,“学长你还有集团?”

    “这是自然的。”顿了顿,兰时序又谦虚道:“略有产业而已。”

    席鹊想着去自家集团肯定没什么危险,还是给学长找对象更要紧,“算了我不去了,我给学长你找对象。”

    他又窝回沙发,开始尝试新的渠道。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脚步声,一抬头,兰时序还站在旁边看着他。

    一言未发,却意味明确。

    席鹊往后缩了缩,抱住沙发扶手,“我说了不去。”

    兰时序眨眼,并不劝说,而是重新抱起那个曾被砸飞的抱枕,柔柔开了口:“我只是想让好友多了解了解我的事,不过看来他还是心有郁气......”

    “此番本是想要将话说开,却是越说越糊涂......”

    “我还有一个叫做莫文盛的朋友也在集团,其实他也有不少话想要对我那个叫做小鹊的好友说,我们......”

    “明明还答应了要帮我寻找另一半,现在却连陪我去集团看看都不愿......”

    “这些天都不愿意让我替他梳梳头发,我做得饭都好像不是很喜欢吃,点心也是......”

    “小抱枕,你说若是他真的还生我气——”

    “砰!”

    席鹊面无表情快步走出家门,将大门重重砸上。

    小抱枕,小尼玛抱枕!交友范围已经大到这种程度了是吧!

    .

    兰氏。

    兰时序去处理事情了,莫文盛看着站他面前的席鹊,后背有些发毛。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席鹊看他的眼神里面好像带着杀气。

    配上那凌乱的长发,让他有种被贞子盯上的惊悚感。

    “怎、怎么这么看我?”莫文盛小心翼翼,“我最近都在别人那里找乐子,应该没有得罪你吧?”

    席鹊嘴角扯开一道阴恻恻的笑容,开始翻旧账,“你说我对学长相思成疾?”

    莫文盛一个激灵,顿时觉得吾命休矣。

    “不不不!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说过什么相思成疾!”

    “那你说了什么?”

    莫文盛支支吾吾。

    席鹊单手拗断了一旁的桌角。

    “我就是说你对时序爱得要死要活死去活来哭天抢地为情痴狂至死不渝!”

    “......”

    怪不得学长那时候为了概括莫文盛的话还花了好一会儿,一个相思成疾还是含蓄了。

    “我再说一遍,我对学长没有那种心思。”

    莫文盛闻言实在忍不住笑了一下,脸上扯开个玩世不恭的表情,很是欠揍,“小鹊鹊,这话你自己信吗?”

    席鹊低眼,“有什么好不信的。”

    “我可是还记得那时候,时序刚死半个月,你满身是血几乎是爬进的我家大门,问我还有哪些人害死了时序。”

    “报完仇,抱着时序的牌位在坟前一跪就是几天,跟个未亡人似的。”

    “席鹊,你现在说你不喜欢?骗骗兰时序那个书呆子就得了,还骗得了谁,连你自己都骗不过去吧。”

    “闭嘴!”席鹊一把揪起莫文盛衣领,咬牙切齿,“不许说这些,更不许跟学长说,不然我杀了你!”

    莫文盛笑意不减,“对了,你那个牌位呢,以前可是抱着不撒手的。”

    手猛得一僵,席鹊缓缓松开衣领。

    “不用你管,少说废话。”

    见人转身就走,莫文盛问道:“你去哪?”

    席鹊哼笑,“学长让我给他找对象啊,我看看那些员工里面有没有合适的。”

    走了两步,他脚步一顿,“对了,前几天学长跟那个叫闻什么的,谈得怎么样?”

    莫文盛挑眉,意味深长:“没谈拢,要是能死了,然后找到藏起来的文件就好呢。”

    “哎呀,我怎么这么不当心,把他的秘密住址都掉了。”

    “......”席鹊捡起写着地址的纸张,对着莫文盛翻了个嫌弃的白眼。

    兰时序走出来的时候,没在休息室见到席鹊,倒是见到一个用恨铁不成钢眼神瞪着他的莫文盛,对方手上还拿着胶水在一个不知为何断了的桌角上涂涂抹抹。

    “小鹊呢?”

    莫文盛阴阳怪气,“在给你选妃呢,都快把你的员工们的牌子翻遍了,兰大官人好福气啊。”

    兰时序:“......”

    “你可真行,我说席鹊喜欢你,结果你让席鹊帮你找对象?”

    兰时序扶额,无奈叹道:“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想跟小鹊在一起,可是小鹊说他不喜欢我,我当时一时情急就——”

    “得得得,我怎么就会认识你们两个白痴,人家席鹊智力全点给武力了可以理解,你不应该啊。”

    兰时序辩解道:“我有试过坦明心意,但小鹊一直觉得我是在......可怜他。”

    “他没说错啊,你不就是在可怜他吗。”

    兰时序一愣。

    莫文盛笑嘻嘻,“怎么,不服啊?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心动,说出来我就信你。”

    “诗有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

    “打住打住,最看不惯你这文绉绉的样子,全世界我看也就只有席鹊那家伙愿意听你念酸诗,还那么给你面子捧你场。”

    兰时序沉默片刻,“我说得不对?”

    “纸上谈兵你觉得对就对呗。”莫文盛一摊手,“索性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反正你救过他命,的确是他该对你报恩才对。”

    “我不是挟恩以报的人。”

    “是是是,你兰时序道德标准高,是个救世的大善人,受你恩惠的人数都数不清,那你现在到底在纠结个什么?”

    “......我只是想对小鹊好,如果小鹊对我欺瞒一事还有怨气,不管是骂我还是打我,都是应该的。”

    莫文盛一顿,上下打量兰时序,啧啧有声:“知道吗,你全身上下就透着三个字。”

    “什么?”

    “铁直男。”

    “给你看个好东西。”莫文盛在怀里掏啊掏,掏出来一张照片,抛给兰时序。

    兰时序只看了一眼,就怔忡在原地。

    照片中的地方他认识,是席鹊的那片墓地。

    席鹊抱着他的牌位,跪在衣冠冢前,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发丝眉梢飘满纷扬大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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