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的白月光非说我爱他[快穿]: 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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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

    郊外河边,席鹊狠狠打了个喷嚏。

    搓搓鼻子,嘀咕道:“学长肯定在念叨我。”

    这还是他第一次放学长鸽子呢,怪新奇的。

    学长也是,打小算盘都这么实诚,都明摆着要“鸿门宴”了,他又怎么可能还去。

    一脚将障碍物踹进河里,收拾好现场,席鹊拎起自己的背包。

    家当少就是好,想跑路随时都能跑。

    辩论回不回墓地肯定是说不过学长的,只会被学长轻轻松松绕晕,所以他选择直接跑。

    正打算朝着墓地进发,可刚迈开步子,他又停下了脚步。

    眼前出现一道身影。

    昏黑夜色下,那身米白色的衣服几乎都在莹莹散发柔光了。

    席鹊抓抓头发,干笑一声,“学长你动作有够快的。”

    兰时序不说话,席鹊也缓缓收了笑,神色正经起来。

    两人许久都没出声,就这么僵持在不远不近的距离。

    席鹊看看月亮,又看看湍急的河流,抱紧背包,最后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

    “没事的话,我先回家了。”

    他转过身就要走。

    兰时序的声音终于响起。

    “小鹊,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在追求你。”

    席鹊脚步一顿。

    “听不懂。”

    兰时序几乎像是要气笑,但一直以来的涵养让他的声音听上去依旧是那么温柔。

    “转过来,看着学长。”

    席鹊顿了顿,慢吞吞转过身,但只是低着脑袋不肯跟人对视。

    “小鹊,我们今天就摊开了说。”兰时序长眉微微蹙起,面上是明显的困惑:“你真的不想与我在一起,不想我......用伴侣的方式对你吗?”

    他没有再问什么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这个答案早在第一天,两人就心知肚明。

    “......”

    席鹊埋着头,用鞋尖踢着河边潮湿的泥土,没一会儿就踢出了一个浅浅的坑。

    他在想,学长真不愧是学长,永远都是那么坦坦荡荡,说什么都这么直接。

    坦诚到,好像把话藏着不说的自己是个罪大恶极的骗子。

    抬眼看向对方,对方还在注视着他。

    那张温雅隽秀的脸上是十足十的诚恳。

    只席鹊点头,对方立刻就能从学长变成男朋友。

    学长肯定会是一个很好的对象,这点席鹊从不怀疑。

    学富五车,长得好看,有钱有权,专一体贴,温柔善良,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完美的人。

    可对方越是完美,席鹊就越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茫然抬起头,看向高悬天际的月亮,皎洁的光芒纱幔似的落在身上。

    席鹊发现,看上去皎洁的月光原来也那么沉,一层层将他笼罩,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脑中一阵阵发晕。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将月光分给其他人哪怕一分一毫,哪怕是被活活压成肉泥。

    明明不想深想这些的,为什么总是要提醒他,让他在被兰时序的清澈干净下被对比得丑陋不堪。

    “小鹊——”

    “闭嘴!”

    席鹊突然大吼。

    嘶吼压下了一切声响,只剩下心脏的跳动震耳欲聋。

    片刻后,他缓缓看向兰时序,嘴角动了动,扯开一个惨笑,“学长,你就真的这么想知道我的回答?”

    兰时序深深看着席鹊,郑重点头。

    “好啊,没问题啊,我都告诉你。”

    席鹊一步步走向兰时序,仰起头看着对方,“先来说说到底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吧。”

    “学长你猜,我是什么时候知道你是假死的?”

    兰时序猛然怔住,似乎是想到了某种可能,神色变得错愕。

    见对方说不出话来,席鹊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笑得声线发颤,“是第三年啊,我第三年就发现你是假死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只给你写了三年的信啊!”

    “那时候我很开心,开心得都快疯了。然后等到冷静下来,我又想,你会不会可怜可怜我,施舍我见你一面,或者是哪怕给我写封不落署名的信也好。”

    席鹊重重揪着头发,“不过没事,我理解的,我都理解的,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我从一开始就不在你的合作名单里面,自然没有资格知道更多,而且你那时候也很艰难,跟莫文盛偶尔避开仇家监控联系已经很困难了,是我太贪心想得太简单了,这点真的不怪你。”

    见兰时序似乎要开口,他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声音也怪异地轻柔了下来:“没关系啊,这些都没关系,我不怪你,真的,我不骗你,这个真的没关系。”

    席鹊手在发抖,他拉开背包的拉链,将那个他小心珍藏的牌位拿了出来。

    “学长应该已经看见过了吧。”

    “......”兰时序沉默着点了点头。

    “好,那现在我来回答另一个问题,我到底想不想跟学长在一起。”

    说完似乎是觉得两人这对话很滑稽,他控制不住笑了许久,笑得兰时序眉头越来越紧蹙,神情担忧。

    这才深吸一口气,面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眼底一点点渗出凄厉的猩红色。

    做了那么久的乖学弟,好故友,这一刻他破罐子破摔,声嘶力竭:

    “你大爷的问什么狗屁废话!想啊,我他妈当然想啊,我这么多年日日夜夜都想,想到呕血!”

    席鹊打开牌位底下的暗格,从里面抽出了一沓纸张,向着兰时序身上狠狠一砸。

    漫天的照片飘落下,每一张都是兰时序,每一张都只有兰时序。

    他抬手高指明月,又用力挥下,“我想把天上这轮月亮拖下来,按进这个烂泥一样的恶心国家弄脏,让他再也回不到天上去!这种该死的烂透了的国家到底有什么好救的?它也配?让它毁了不就好了吗?!”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幼不幼稚?以为还是学生呢,拉个手亲个嘴就能白头到老了?我要的是你永远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对我一个人好,对我一个人笑,对我一个人说话,就算死都得跟我死在一起!我要你其他什么破事都别管,就做我一个人的学长!!!”

    说到后面,席鹊已经歇斯底里,声音哑得不像在说话,更像受伤的野兽在哀嚎。

    在心里发酵了那么多年的话语一朝倾泻而出,席鹊几乎站立不稳,眼眶赤红,在原地大口喘息,指尖因为缺氧而冰凉一片,动一动都发麻。

    大脑也像是被这些话给灌醉了,停止运转,无力思考更多。

    再没有人说话,这片空间只剩下河水流动的声音。

    许久,兰时序才有了反应,俊逸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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