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申请退出![红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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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贾赦和贾政虽对自己巴巴想出去玩乐有些过意不去,但也只是一瞬的事。

    翌日一早起来,换好衣衫,史苗带着一群人出去浪。

    早前的桃林花儿确实谢了不少,好在这一片果林之中,有种着李子和梨树,粉白一片,景致尚可。

    贾赦忽然就想起先前妹妹送来的那一副春游图,赶忙和妹子求证:

    “对了,上回你们画的图,三妹妹和二妹妹,哪个穿的是家鹅黄,哪一个穿的是葱绿?”

    贾敏答道:“那日两个姐姐穿的都是靛青色,瞧着颜色不好,所以改了色。”

    贾赦摸摸下巴,他们两兄弟白白争论一回,没想到妹妹画画还能瞎改!

    “原来如此,你画画倒是会讨巧宗。”

    后来贾敏又和哥哥们说起等桃子结果,过了今年这一茬,要把水引过来,明年就能曲水流觞。

    贾赦立马就来精神,将何处起楼阁,何处起水榭,何处又该建一个亭子,说得天花乱坠。

    贾敏原本想要修建一个朴拙的曲水流觞之地,照他这么一说,竟然和修建大观园没什么区别。

    果然,贾赦在吃喝玩乐上是很有天赋的。

    史苗想起来原著中为了贾元春省亲,修建大观园的时候还拆了贾赦花园里的亭台雕栏,结果贾赦大房的闺女贾迎春还没轮到多好的住处,怪不得贾赦心里不平衡。

    贾赦和贾政在庄子上逗留了三四日,散心确

    实尽兴,再回钟山书院,戾气也不似早先。

    金先生眼耳鼻舌身意都放在这两位身上,听说他们回家之后,几日都不曾睡好。

    如今见二位贵人回来,想上前亲近一番,又恐掉价,反而叫公府的贵公子更看轻。

    金先生只能绷着脸维持人设。

    今日见他们兄弟二人,站在一处,十分俊逸,好似有话要说。

    金图自己赶紧上前去,作揖见礼:“二位有何……”

    贾赦和贾政都还一礼,贾赦赏玩着自己的新扇面,漫不经心道:

    “我们兄弟二人不常在金陵走动,近来可有什么新鲜事?”

    听贾赦说完,金先生连忙拍起来马屁:“那是当然,二位一片纯孝,实乃吾辈楷模。”

    要是这二位公子经常在金陵城走动,他金图至于将近一年都认不出真神吗?

    这种话算不得高明,贾赦听得耳朵都几乎起茧子,皱眉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

    金先生见自己说话不得要领,赶紧又道:“也不知您要听什么新鲜事,而今国孝之中……”

    现下国孝之中,谁敢出来吃喝玩乐?秦淮河畔的姑娘妈妈们,几乎都要喝西北风了。

    金先生脑子一转,身子微微前倾,立时笑道:“若说有,咱们书院倒有一桩,听说几个书院又有意办文会,趁着寒食节,让各个书院的学子多多交流。”

    还是文会,贾赦登时就没了兴趣,前儿不是听说有春游踏青的风声。

    贾赦冷脸无语:“总是这些……”

    贾政却还有几分兴趣:“如今尚在国孝中,我们不认识几个人,若能多认识一些才俊,也是极好的。”

    金先生点头:“那……那是当然……”

    也不知哪家人有好运气,能入荣国府的法眼。

    金先生心里打起来小算盘,要不要趁机卖个好,悄悄告诉某些人家。

    不过他马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兴许也有人早就认出荣国府两位的身份,故意不揭破,装出一副清高样子来吸引注意呢!

    贾政又补充道:“家母极为看重家教。”

    金图连连点头称是:“夫人顾虑得极是,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然后便满口打起包票:“若有机会,在下必定引荐一二,您请放心,公府之事,在下必定不透露分毫。”

    将贾家两兄弟不想暴露身份的心思摸得门清。

    贾赦摊开扇子,似笑非笑:“这便好,如先生这般有才之士,将来必然前程似锦。”

    金先生听了贾赦这句话,自以为得了什么保障,大喜过望,贾赦又与他随意几句,便将人打发走。

    回身看见老二的眼色,贾赦也瞪着眼看回去:“你看我做什么,以前父亲不是常这样说?”

    他只是活学活用,怎么就不行。

    贾政也没说什么,兄弟二人一起回院子去了。

    金先生说的文会,磨蹭了许久才开起来。

    现下明着寻欢作乐是不敢,文会这样的活动让憋坏的学子们寻得一个消散的好时机。

    此次文会花样多,除去写文章,还有赋诗、作画、提对子、甚至还有辩经等等。

    可惜又不敢太过高调,没什么彩头助兴。

    纵使如此,大家的参与性依旧高涨。

    原先听说要去崇正书院,但最后还是把活动的地方定在城外的钟山书院。

    山高皇帝远也有它远的好处。

    贾赦不擅长这个,除了人多看个热闹,比起看什么诗词文章,还不如听人讲点八卦有意思。

    按理学生的座位和先生们不在一处。

    显然金先生在安排座位时煞费苦心,他刚好坐在先生席位第二排靠边,紧邻这学生的位置就是贾赦和贾政两兄弟。

    最上首开坛讲课的都是崇正书院和绿柳书院的大儒,教出过不少得意门生。

    陈山长的水平有限,也因他是钟山书院的山长,才能和大儒坐在一处。

    贾赦看着场上坐席,钟山书院的师资力量,果然不如那两家。

    上面一个白胡子老头红光满面,夸道:“如此青年才俊,实在难得,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贾赦看清状况,原来那个老头子正在夸一个少年。

    那少年瞧着也不怎么机灵,穿着儒衫,笑得眯起来眼。

    贾赦冷笑:“这人什么来头?我看不过如此。”

    金先生两边都不想得罪,没顺着贾赦的话讨好,给二人说明对方来历:“这位便是杨侍郎家的长孙,杨聪。”

    原来是杨侍郎家的乖孙,做学问也要讲究人情世故啊!

    这乖孙写的东西虽不算差,但也没到惊为天人的地步。

    贾赦觉得杨家乖孙未免也年岁太小,瞧着不知道有没有他家老二年纪大。

    贾赦又问:“前儿我瞧着杨侍郎年岁都致仕了,孙子才这点年岁?”

    贾赦这么一问,贾政也有些好奇,那个致仕的杨侍郎将近古稀,旁人曾孙都比这年岁大了。

    金先生笑道:“您有所不知,杨侍郎原也有一个儿子,养到十七八岁一病没了,后面老来得子……”

    贾赦恍然:“如此说来,那便是老来得子又老来得子,所以如此年少。”

    杨家的金疙瘩,识趣的肯定变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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