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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荣国府申请退出![红楼]》 70-80(第4/17页)
只是这一桌子,他如何吃得掉啊!
……
雅间里,贾赦倚着窗户,吹着湖风,打着扇子,好一个风流邀功的架势。
冲着小妹贾敏和妻子周氏得意道:
“怎么样,我找的地方如何?地方宽敞,看龙舟最好的点儿。”
第73章
贾赦凭着窗,指着外面的波光粼粼的水面,颇有一副指点江山的神态,说来头头是道:
“往年彩头就布置那头,龙舟从那个方向划过来,这里又不像其他几处搭着台子,挤得都是人头。”
这处乃他多方打听,几番走访挑到的去处,当下站的这一间,就是最佳的观景去处。
等那一天还可以将各处雅间的隔断拆了,连成一个大间,下面还能请些弹词唱曲的娘子助兴。
往年酒楼的雅间,老早就会被包出去。
荣国府这一回要把整个楼上下前后都包下来,史苗预备请金陵的女眷好生乐一乐。
贾敏已摘下幕篱,走到窗边看景,也笑道:
“哥哥们办这种事,历来是最妥当的,我可自愧不如,我只是跟着来看个热闹罢了。”
贾赦本就精于此道,安排这些信手拈来,旁人想到的他能想到,旁人想不到的,他还能添几分。
妹妹再夸他几下,他已经把要请哪家班子,唱那些曲目,做那几样菜色都一一想得差不多了。
荣国府大奶奶周若问回话的婆子:“后厨那边可看过了?”
那婆子摇头,周若又道:“遣了人看,数一数要多少人手。若是忙不过来,让别家送几样。”
办席请客,最怕菜蔬不够,那可是丢了主家的脸。
还好这一处也有几家酒楼。
贾赦却道:“那日恐怕人多,如何送得过来?多预备些人最好,有备无患。”
这边是个观龙舟赛的好去处,总是堵着水泄不通,贾赦考虑得有几分道理。
今日尝过酒楼的招牌菜色,堪堪定下个单子。
至于酒水一类,暂不用酒楼里的,贾赦预备从家中搬来适宜女眷饮用果酒。
几番商议,大致有了章程,当即就下了定。
这望
仙楼哪有不肯的。
荣国府定他们这块地,那是小店荣幸,往后生意只能更好。
况且人家根本不差银子,痛快给了钱,预备换新的桌椅,粉饰新漆。
……
另一头林海自酒楼出去,今日原本与李焕的约算是应了。
但不欢而散,也不知往哪儿去,只能回到林家在金陵城的宅邸。
他一进二门,内院服侍的嬷嬷上前来,见林海脸色不佳,笑着试探问:
“公子怎么回得这么早,太太还在书房。”
母亲这个点在书房,多半是忙着演算,不便打扰。
林海颔首,见院里安安静静:“知道了,父亲呢?”
嬷嬷道:“王大人家长孙周岁,老爷去吃席了。”
林海忘了,因母亲身子略有不宜,便只有父亲前去,他原本也应该和父亲同去,因先前与李焕有约……
他又问:“母亲身子可大安了?”
嬷嬷又说今日吃了哪些药,太太的咳嗽已是好许多。
徐慧从书房出来,见儿子已经换下一身衣衫。
总算不是今日出门见人那身青松色,淡淡的天水碧。
徐慧想不明白,儿子年纪轻轻,装什么少年老成。
大丫鬟端上来一个精致粉彩小碟:“大爷出去也记挂着太太,买了梨膏糖,生津润肺。”
徐慧见儿子呆呆的,眉宇间愁云不开。
问:“这回出去可是有什么不快?”
她儿子这性子,去见李家人,必然会有不快的。
不料林海却道:“今日去望仙楼,遇到了荣国府的贾大人。”
这可叫徐慧有些意外,不过那荣国府的两位爷,应当不会与自家为难。
乳母嬷嬷赶紧道:“大爷一片孝心,愿想着在那边早早定了雅座,让老爷和太太端午时候看龙舟。”
林海应当还不至于为这件事如此。
但徐慧还是笑着安慰儿子:“原来因为这个,我倒是没关系,前儿去荣国府上,那边就邀我端午去看龙舟,莫不是要定在那里?”
徐慧已经将事情猜了个大概,荣国府那位夫人是个妙人儿,她还有几分期待。
又对儿子做出安排:“到时候你父亲应当也自有去处,你若不想和那些人一处,就同你父亲去。”
林海垂首:“是。”
“母亲。”
犹豫片刻,林海又开口道:“今日我听大人说,贾二十四集,也是荣国府女眷的集子。”
徐慧这才注意到,儿子手边是一本新买的集子。
原先徐慧自己一样买了一本,看着打发时间,林海觉得二十集写得好,又不能时时占着母亲的书,故而又叫人买了一本。
徐慧轻笑一声,马上就想明白了:“我说如何会取那么古怪的名儿。”
“想来贾二三集,是府上二姑娘、三姑娘的集子,二十四集应该是四姑娘的。”
“一家子中行六,姑娘里行四,四六二十四,可不是贾二十四?”
最简单的九九乘法表,这样取名的法子,很有趣味。
说到这里,徐慧还由衷赞一回:“真是好文章。”
林海不知如何答话,闲扯了几句,便又告辞。
丫鬟嬷嬷们都看出了林海今日的古怪:“大爷这是怎么了?”
徐慧放下手里的梨膏糖:“男子虽爱才女,见了女子当真才高,前儿老爷赞成那样,心里许是又不舒服了,且随他去。”
这回当母亲的徐慧却没猜中儿子林海的心思。
林海不舒服的,尚在别处。
外书房里林海把林老爷才得的那部种植手册翻出来。
从一摞分册里抽出第四小册。
小厮见他动作过于暴力,抹着冷汗珠子提醒:“公子,这一册书可稀罕,一会儿老爷回来,见了生气。”
给圣上献寿的原本刻印,金陵城没身份地位的还买不到。
林海将那册子翻开看,挥手不耐烦将人赶出去。
一会儿又从外书房出来,歪在塌上翻来覆去,不知愁什么。
屋里服侍的嬷嬷们有些慌神:“公子是怎么了,从外面回来就心神不宁,当下饭也不吃,是不是病了?”
林海倒也不是病,说是做贼心虚也不对。
只是那日见荣国府女眷出门的装扮,猛然想起一件事,生出许多后怕和烦恼。
早前在金陵城郊纵马那事,他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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