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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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不喜欢我。”霍令仪牵起他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干净修长,指甲修剪圆润,没有劳作过的茧子,一看便知道是养尊处优之人的手。

    她抬起头来,扬唇一笑道:“因为你是越少珩,你当然不喜欢我。”

    一直遮遮掩掩的面具被她掀开,越少珩的脸终见天光。

    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生平第一次这样难堪去面对一个人。

    他的衣领被人揪住,迫使他弯下腰来。

    他倏地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狼狈。

    忽然,他的心被人紧紧揪住,狠揍了一拳。

    烂了,软了,溢出了鲜血。

    眼前的少女红着眼眶,眼里噙着一泡泪,将黑眸打湿,泪盈于睫。

    说话间,不由落下两行清泪,惹人心疼。

    “你为什么总骗我,我讨厌你这样对我。”

    “我不要再跟你合作了。”

    “我今后都不想再见到你。”

    说罢,霍令仪也不给他为自己辩解的机会,转身跑进人群中。

    眨眼的功夫,便彻底不见了踪影。

    越少珩没有追上去,脚下像是生了根,在原地站了许久。

    游人来回,撞到他肩膀上,将他击得七零八碎。

    他踉跄着站稳,最后木然地将面具重新戴回到脸上。

    转身,背道而驰。

    浅色的衣襟,忽然被两滴雨水打湿。

    “哎呀,怎么忽然下雨了?”

    “快回家收衣服去!”

    轰隆隆,一直久未下过雨的盛京,迎来了盛夏的第一场雨。

    *

    或许是闷了好多天,雨势来得很急。

    狂风骤雨,敲打着门窗,吹得窗户摇摇欲坠。

    冯衿担心库房的窗户,赶紧命人加固,霍珣闻讯而至,也帮忙把窗户固定好。

    她看见霍珣,却不见霍令仪,问道:“令仪呢?”

    霍珣回来得早,根本不知道她上哪儿去了,支支吾吾道:“她……在屋里呢,歇了。”

    冯衿没有太在意,叮嘱下人处理好,自己走出了堂屋。

    骤雨疏狂,雨帘密集,连口气都不给人喘。

    冯衿望着天边乌云蔽月,电闪雷鸣,不禁想到南方正在遭遇的水灾,也不知道霍擎如今怎么样了,是否安全。

    她内心不安,沿着游廊回到房中。

    孙妈妈端来安神茶给她服下,冯衿一饮而尽,问道:“给两个孩子都送过去了吗?”

    “送了,但平湖居的院门关得严实,也不知道喜鹊那个丫头在做什么,都不开门。”

    冯衿思忖片刻,起身吩咐孙妈妈给她取来伞和蓑衣,随后与孙妈妈一起前往平湖居。

    雨声轰隆,屋内大约无人听见,直到雨水歇了一些,狮头铺首衔环发出的声音才叫里面的人听见。

    垂花门被喜鹊打开,她看见冯衿和孙妈妈,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孙妈妈劈头盖脸一顿骂:“喊了大半天,在里面干什么呢?叫夫人等了这么久。”

    “夫人,孙妈妈,奴婢在屋内哄小姐,所以才没听见。”

    “哄她做什么?闹脾气了?”冯衿进了抄手游廊,便把湿掉的蓑衣脱了交给孙妈妈。

    喜鹊垂手跟在后头,小声解释道:“不知道,小姐躲在屋里哭了。”

    冯衿脚步一顿,心头疑云越发浓重:“不是去街上看傩戏吗?谁惹她不高兴了?”

    “奴婢不知。”

    冯衿也没打算从她嘴里撬出一些什么,还是要看看情况才好对症下药。

    推开屋门,屋内只点了一盏灯,整个屋子都显得有些昏暗。

    孙妈妈去给屋内的灯台点上火,霎时便将屋内照亮。

    屋内有细碎的哭声,冯衿走进里间,便看到床帏内的床帐落下了下来。

    哭声正是从里面传来。

    听到脚步声,哭声歇了。

    冯衿举着烛台掀开帘子,看到霍令仪躺在被窝里,背对着她,她柔声喊道:“蛮蛮,是娘。”

    霍令仪隔了许久才转过身,眼睛红肿,抽抽噎噎,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委委屈屈地抿着嘴,窝进了她的怀里。

    这一下,又哭了。

    冯衿许久未见过她哭得这样伤心,没有追问为什么,只是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替她擦泪擤鼻,直到她哭了个痛快,萎靡地躺在被窝里。

    孙妈妈打来热水,冯衿接过拧干的帕子,吩咐道:“我今夜就睡在这儿,有事再来找我。”

    “是,夫人。”孙妈妈是看着霍令仪长大的,也心疼这个孩子,于是关心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冯衿抿唇笑了下:“能有多大的事,不就是吃了点爱情的苦,哭一哭就好了。”

    “诶,不知道是谁家的郎君,叫我们家小姐哭成这样。”

    冯衿眼底闪过冷芒,说道:“不管是谁,今后有的是苦头叫他吃。”

    第56章 放下“你现在心里想着谁呢?”

    雷鸣雨势逐渐收歇,只有朦胧雨丝缠绕在屋檐灯笼的光影之下。

    万籁俱寂,屋内只点了一盏明灭的烛台。

    灯芯噼里啪啦,烛火黯淡下来。

    喜鹊从外间进来,拿剪子将灯芯剪掉一截。

    烛火重获新生,摇曳着的焰火映出纱帐内的两道黑影。

    喜鹊听不清楚她们的喁喁私语,打了个哈欠,悄无声息退出了内间。

    架子床内,轻纱如云,柔和的烛光透

    过纱帐,带来温柔沉静的融融暖意。

    霍令仪被冯衿搂在温暖的怀中,轻轻拍打着后背哄睡。

    但她还是睁着眼。

    冯衿摸了摸她的后颈,有些薄汗了,想要推开她散散热,又被她依恋地抱上。

    “多大了,还这么粘人?”

    “不可以吗?”霍令仪闷闷地撒娇问道。

    “可以,毕竟机会不多了,今后该抱着的就是你的丈夫了。”

    “……”

    冯衿笑了下,摸着她的后脑勺问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人?”霍令仪抬头,呆呆问道。

    冯衿点了点她的鼻子:“惹你哭的那个人。”

    霍令仪缩进她怀里,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坏人。”

    冯衿忍俊不禁:“娘当然知道是坏人,他做什么惹你哭了。”

    霍令仪沉默了一会,才闷声道:“骗我又耍我。”

    “耍了你就要哭了?你可不像是这么脆弱的人。是被心爱之人欺骗戏耍,才会哭得这么伤心吧。”冯衿一针见血,将霍令仪的龟壳戳出一个洞。

    霍令仪否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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