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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娇妻受供养指南》 30-40(第15/16页)
生,都快一年了,他和应咨的关系并没有缓和,反而越来越冷淡。
就算应咨每个月至少还是会在他的凝香居呆三四次,但他的肚子,也一直没有动静如今,哥哥发现了笙笙的存在,应该会把笙笙带走这样,应府就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也想拥有一个属于他的孩子他真的好没用啊连孩子也不能帮应咨生脑袋在放空发呆,杂乱的思绪充盈着姜盈画的大脑,耳边如墨的话像是画外音一样,朦朦胧胧,并不清晰:“大娘子,门槛上不干净,还是起来吧。”
他听见如墨道:“这裙子是用世子殿下一个月前新买的布织成的裙子,他今日出门才夸过您穿好看的,您可别弄脏了。”
姜盈画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如墨,忽然冷不丁道:“如墨,我问你一件事。”
如墨被问的一愣,片刻后挠头道:“你说。”
“你喜不喜欢世子有没有想过,嫁给世子?”姜盈画问。
姜盈画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如墨下了一大跳,如墨忙摆手道:“大娘子,你胡说什么呢,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高攀得了世子殿下?”
“我只问你,你喜不喜欢世子?”姜盈画感觉到自己面前的景象在旋转,好半晌才意识到是自己在头晕,忍不住捂着额头,颤着嗓音道:“如果你想我可以让世子殿下娶你当当侧妃。”
如墨愣了愣,看着坐在门槛上抱着膝盖的姜盈画,好半晌才意识到姜盈画不是在和他开玩笑,有些不知所措道:“大娘子”他承认,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他真的心动了。
当世子侧妃,和当仆役小侍,可不是一个待遇。
即便妾始终只能在妻之下,无法僭越,但世子侧妃,怎么也比当一个小侍好思及此,如墨在姜盈画的面前跪下来,叩首道:“世子殿下天人之姿,丰神俊秀,奴说不仰慕,那是假的”他额头抵在姜盈画的衣裙上,久久未曾抬起头:“倘若倘若有朝一日,能得世子妃提携,能让我服侍世子殿下那世子妃便是我的大恩人,日后我若诞下世子之子,定将他过继到大娘子你的名下,由您亲为抚养。”
姜盈画抱着膝盖,看着如墨跪在他脚边的身影,片刻后默默低下头,将脸埋进了膝盖之中。
心好痛。
姜盈画心想。
为什么只是幻想到应咨纳妾的场面,幻想到应咨与旁人在床上颠鸾倒凤恩爱缠绵的模样,他就会如此的心如刀绞呢?
第40章
如墨跪在地上,头抵着地面,许久没有听到姜盈画的回答。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姜盈画的半截衣角,许久,姜盈画的声音才沙沙哑哑的落了下来,砸在他的肩头,令他心头一震,登时一喜:“可以。”
如墨听见姜盈画的嗓音在发抖,但却足够他听清他的字句:“若能找到时机,我定”接下来的话,姜盈画并未说出口,但如墨却懂了姜盈画的意思,喜出望外,再度重重叩首:“多谢大娘子!”
姜盈画捶了捶腿,扶着门边,缓缓地坐起了身。
如墨接着站了起来,伸出手去,想要扶姜盈画,却被姜盈画轻轻拂开。
如墨身体微僵:“”姜盈画扫开如墨的手之后,并没有再去看他,而是自顾自转过身,面向马车,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
刚才被姜培安推的那一下,他就已经磕伤了膝盖了,只不过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顾得上去给了姜培安一巴掌,如今冷静下来,倒迟来地察觉到些许痛楚。
因为膝盖疼,导致姜盈画晚饭都没有胃口吃,草草地用了几口,就回到了房内。
应咨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也用了几口,就跟着姜盈画回到了房中。
姜盈画累了一天,打算早点休息,正准备叫热水沐浴,忽然听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他下意识将半褪的外衫重新拉向肩头,旋即起身道:“你怎么来了?”
应咨看着他灯下匀称的体态和白皙的皮肤,片刻后才反问道:“我怎么不能来?”
姜盈画:“”他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是在冷战而不是已经和离,抿了抿唇,正不知道说什么时,应咨忽然走过来,将指尖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姜盈画仰起头看应咨时,应咨已经将他重新穿好的衣服又落了下来。
姜盈画:“”他顺势往后靠,应咨已经倾身向前将头埋进了他白皙光洁的脖颈,轻轻吮吻着,在光\裸的皮肤上落下淡淡的红痕。
轻薄的外衫被轻轻褪去,如纱一般飘落在地上,姜盈画被应咨抱在小塌上,躺下时应咨的身体已经覆了上来。
姜盈画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伸出手,抱住了应咨的背,轻轻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之前,他看见门被小侍从外面关上了,如墨的眼睛从缝隙里露出来,似乎带着隐秘的渴望和兴奋。
姜盈画:“”他转过头去,没再回忆白天发生的事情,而是将脸埋进应咨的脖颈,轻轻地喘\息,叫应咨的名字。
一直到深夜。
屋内终于安静下来。
姜盈画的墨发散落在不着寸缕的后背上,浑身汗津津的,他趴在被子上,浑身酸软疲惫,强撑着一丝力气,眯着眼睛看向床沿,应咨已经起身叫了水。
没多久,仆役进来,将水桶抬进来,放在屏风后面,又在水桶里倒了水和玫瑰花瓣,又在旁边的木架上放好睡衫和干净的毛巾。
等一切准备好后,他们又有序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等所有人都走了,房间内只剩下应咨和姜盈画之后,应咨才俯下身,将姜盈画从床上抱了起来。
他将姜盈画放入水中,自己也跟着进去。
热水熨帖地抚摸过身体的每一寸。
姜盈画被烫的一哆嗦,好半晌,才伸出手,拦住了应咨的手腕,道:“夫君。”
他说:“给我个孩子吧。”
应咨:“”他顿了顿,从善如流地停下动作,吻了吻姜盈画的侧脸,并未说话。
姜盈画才终于安静下来。
自从那一晚争吵之后,两个人很少有此刻这样面对面相贴的时候。
姜盈画闭上眼,听着应咨的呼吸,许久,才道:“夫君。”
“嗯。”应咨说:“怎么了?”
“笙笙被哥哥带走了。”
姜盈画说。
应咨足足沉默了有半柱香,许久,他才道:“他本身就是他的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姜培安把笙笙带走了,本就是应该的。
姜盈画知道,可他还是难受。
他转过身,仰起头,看着应咨,片刻后伸出手去,揽住了应咨的脖颈,眼睛在低下头的那一刻,已经变的滚烫湿漉了:“夫君,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宝宝啊。”
他哽咽了:“我好想要一个孩子。”
应咨:“”他伸出手,摸了摸姜盈画的头顶,片刻后忽然问了一个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那个调养身体的胃药,你喝了大概有多久了。”
“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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