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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病弱宗主在上》 40-50(第4/14页)
将灵力送入符鹤,上面的纹理顿时锃亮,把吸收的言语尽数吐放:“天天便放舞儿身边,有何事可用符鹤联系。”
短短一句话,却让江莺歌反反复复听了很多遍,上扬的嘴角溢出满满的悸动之色。
她很清楚,顾珺雯送来符鹤估计也是深思许久后方才做的决定,大抵是觉得江莺歌没错却还要受罚,心中有愧,所以才会在自己关禁闭后使唤天天送来符鹤。
不过这也提醒了江莺歌,被关禁闭的这段时日,她无法给顾珺雯诊脉,回想起在村里见到顾珺雯的病弱脸色,江莺歌不免担忧着。
自己若不能去诊脉,不如让顾珺雯来这里?
江莺歌便捏着符鹤,把心里想说的话都保留进去,随后喂给天天一颗甘味果,让天天把符鹤送回给顾珺雯。
她看着昏沉沉的雪天,幸好方才在符鹤里特意提过天气,等好天才让顾珺雯来一趟。
她关上窗户,在床上打坐,消化刚刚喝下肚的药力。
有了凝神炼识诀,这壮识海的药性就变得异常温顺,好似在碧海蓝天下拂过的微风,卷起淡淡清香,令人倍感舒适。
只可惜,若非此功法对修炼有诸多限制,江莺歌倒是可以传给顾珺雯修炼,说不定还能减轻识海之痛。
她小的时候之所以会被父母一直喂药,其实和功法有一定关系,江莺歌的灵力虽亲木系,却不够纯粹,需要通过药物反复淬炼,以达到极净的要求。
往后修炼,这些药都不能断的,也难怪儿时父亲一直逼她记下药方,母亲又时常给她做药膳。
虽说药方停用了许久,幸而江莺歌以修炼木系功法为主,而木系功法的特点是柔和澄净,故而她的识海还算通透,勉强可修凝神炼识诀。
顾珺雯的灵力则亲雷系,识海应当以雷域为主,是无法修炼此功法的。
就在江莺歌哀愁这功法的限制太多之时,鼻尖嗅到熟悉的苦涩冷香,她蓦地睁开双眼,见到日思夜想的人不免心跳漏了一拍。
顾珺雯今日穿了一身黑衣,单手拎着天天,目光盯着书案上那一笔一划纸张上。
外面的天下起了小雪,房里的炉子没有点燃,因为江莺歌的修为已经到了金丹期,点不点都无所谓,现在顾珺雯来了,她自然是连忙起身去点炉子。
江莺歌多加了点炎石,想着这般可以快点热起来。
“舞儿字迹每每瞧见都叫人赏心悦目。”顾珺雯放下天天,转头看着江莺歌,眼底是灼人之色。
江莺歌的神色微晃,但又怕被瞧出什么,只好敛着心神道:“谬赞,宗主为何不等天好些再来?”
顾珺雯叹息:“我只是因旧伤不能过多运行灵力,没这般柔弱。”
确实,江莺歌心里也清楚,渡劫期的强者哪怕不用灵力,一掌也能拍死自己的,可知道归知道,见到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把顾珺雯和渡劫期联系在一起。
顾珺雯坐在椅子上,伸出一只洁白的手,说:“以后每隔三日,我便来舞儿这里一趟。”
“好。”
江莺歌坐在顾珺雯身旁诊脉。
原本她以为,这次诊脉会和以前一般无二,但不知为何,三指之间竟然感受到了灵脉流动,不过转眼即逝,让她误以为是感受错了,便又细细诊了起来。
天天又趴在了炉子旁边取暖,房间也渐渐充盈着一股热气,又偶尔有一丝冷透过缝隙钻进来,就像灵脉一样,刹那间又不见了。
江莺歌面露欣喜。
虽然只是一瞬,但她的确能捕捉灵脉动向,难道是因为修炼了凝神炼识诀,识海越大便对一些事物的感知越敏锐,若真是如此,待她修炼有成,岂不是能准确捕捉到灵脉动向了?
说不定还能找到解毒的办法。
也不对,即便能捉到灵脉,也不代表自己有能力解毒,至多能缓解一二,但也足够了。
江莺歌把这些事情告诉给顾珺雯听,随后又苦涩说道:“没想到黑药村一行,竟令我想起祖爷爷传授的功法,算是福祸相依吧!”
“只可惜,宗主无法修炼此功法,否则以宗主的天赋,定能早早修至大成,控制识海之痛。”
“人各有所长,即便我能修炼,这功法也不适合我,舞儿且专注自己的医道便好,我相信舞儿定会解了我身上的毒。”
江莺歌没想到顾珺雯会如此信任自己,说实话,若非顾珺雯次次鼓励,她可能很难坚持下来,也正因为自己能坚持,才会记起前世没能想起来的凝神炼识诀。
“宗主放心,我定会尽全力。”
顾珺雯又见江莺歌规规矩矩作揖,实在有些无奈道:“房里只有你我二人,舞儿不必如此拘谨。”
江莺歌笑了笑,算是回应顾珺雯,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刚喝过药,嘴角上挂了一点药渍,被顾珺雯瞧见了,而顾珺雯又有洁癖,实在看不得一张干净的脸上出现一点点不一样的东西,便伸出手想将其拭去。
却没想到江莺歌好似受到很大的惊吓,猛地往后一退,还不小心踢翻了脚边的椅子。
反应过于激烈。
江莺歌赶忙行礼:“抱歉。”
“看来我在舞儿心里是洪水猛兽,竟这般遭人嫌。”
“没有,宗主别误会。”
顾珺雯的神色极淡,语调微冷:“哦,既是误会,那舞儿躲什么,又为何站得如此远,不敢近我身呢?”
江莺歌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是不敢近顾珺雯的身,而是怕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怕顾珺雯看出什么。
可一想到前世的自己永远都在仰望顾珺雯,从来不曾靠近过,难道她又真的甘心这一世也要这般蹉跎么?
人都是贪心的。
江莺歌不是圣贤,自然也贪。
她小心翼翼坐到顾珺雯身边后,脑海里蹦出“一切都很平常”的念头,顾珺雯并未瞧出她心底最深处的欲念,全是自己太过杞人忧天了。
只要平常心对待,不管是何心思都很难被人瞧出来的,江莺歌深吸一口气,暗自做了许多心里建设,可当顾珺雯朝自己伸手过来的一刻,又瞬间坍塌,全都是无用功,她根本控制不了,恨不得把清心诀、静心诀、佛经等等都默诵一遍。
“莫动。”
江莺歌僵住,乖乖听话。
那纤细的指腹上流转出细小水珠,点在江莺歌嘴角上,把药渍抹干净后,顾珺雯方才满意说:“竹溪已同我解释过,你们是跟着陆川进入黑药村,却并未在村里找到他。”
提到陆川,江莺歌就愁容满面,陆川恐怕已经警觉,很难抓他小辫子,一想到如此,当下便什么心思都没了。
她得提前做准备,防患于未然,思来想去,便拿出一个瓷药瓶递给顾珺雯:“这是专门解合欢散的药,将其抹在鼻翼下,能保持神智清醒,我虽不能确定那合欢散是不是出自陆川之手,但备些解药总不会有错。”
顾珺雯打量着江莺歌:“舞儿这是觉得歹人会对我用合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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