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是邪神,但我是他上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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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 跟娘口中说的鬼魂一样。

    但他长得可真好看。

    池北半蹲下身, 声音放缓:“可以跟哥哥说一下你们村吗?哥哥刚来什么也不知道,担心做错事。”

    “格格别怕!小花保护你!”小花晃晃两个羊角辫,拍拍胸脯:

    “小花懂得可多了, 小花都告诉格格!”

    “鹅们村叫河沟村,那边山,鹅们都叫它金善山,鹅娘说,鹅长大后也能上去拜一拜!”

    “拜?拜什么?”

    “金善神呀!”

    小花又想起什么,眼睛亮起来:“可多天前,鹅们雪校建好啦!鹅可以上雪啦!”

    池北听到学校二字,抓住机会问道:“你要去那里上小学吗?”

    “嗯!鹅终于可以上雪啦,鹅娘说,只要鹅雪的好,以后天天能吃着猪头肉!”

    小花一想到那么多肉,脸上笑容更加天真烂漫,幻想着以后的幸福生活。

    被肉包围啦!

    池北轻轻摸了摸她毛躁的头发,不禁被她感染,带上点笑容:“小花听过双面神吗?”

    她小脑袋使劲想:“鹅没有,村里有个婆婆知道好多的。”

    “那拜托小花带哥哥去找婆婆好吗?哥哥有些事想问她,问完了咱们一起去吃猪肉。”

    小花点点头,两个羊角辫蹭了几下池北手心。

    她口中婆婆的居住地很偏僻,途径一条小溪,溪水很清澈,有两个人在洗衣服,一男一女,年纪都很大了。

    他们看见小花还打招呼,这一下子看到池北,老爷爷拎起捣衣棍,手脚麻利地把小花拽到身后。

    “搁哪儿的?鹅没见过你这样式儿的东西!”

    他说话好懂但不好听,池北还没来得及解释,小花拽拽李爷爷的衣袖,大声喊道:

    “李爷爷!格格可好啦,不要凶!”

    “哎呦!”

    李爷爷湿手在衣服上蹭蹭,捧住小花的脸,担忧地摸摸,道:“小花啊!可不能信这撒人!”

    随后怒目瞪着池北:“哪儿来的!”

    池北:“从山那边,跟建学校的一起来的。”

    李爷爷半信半疑,因为那建校的人确实是从外面来的,对村里人也很好,但他们早就走了,听说要过很长时间才会回来看使用效果。

    他问:“你咋没走?不是建完就走啦。”

    “我车晚些,想在这里了解了解风土人情再走。”

    池北编的一套一套,李爷爷已经信了一大半。

    那群人虽然没有这少年这样的气质,但确实提起过什么了解村里,池北也是误打误撞了。

    “李爷爷!鹅要去带格格去玩啦!”

    李爷爷扭过瞧小妮子满脸高兴,迟疑了会儿,一边听了好久的牛奶奶劝道:

    “这样式的人儿,不像坏的,老头,让他们去吧!这里关口有人查,他有车也拐不走小花。”

    “害,行!”李爷爷转头对小花,语重心长道:“可要太阳落山前到家呀!你娘可担心!”

    “好诺,李爷爷,鹅带格格一起去鹅家次肉,你也来次!”

    “好诺!乖妮妮。”

    去小花口中的婆婆家,还要走一条小土路,看到那条路,池北有些眩晕,仿佛回到江智民的脑海深处。

    这些土路大差不差,只是这条土路两边没有那么多树,更多的是杂草和稻田。

    零星的几棵树上窜过一只松鼠,好奇地望着途径的过路人。

    但路上只有他和小花,竟然没有一个村民。

    池北垂头看小花的羊角辫:“村里的人都去哪儿了?”

    “杀猪猪,然后献给金善神,这样庇佑鹅们一年顺顺利利,鹅娘是这么说的。他们长得高的都上山了,鹅这种,还有婆婆都还在家里。”

    她有些高兴地仰头拍手:“格格不用担心婆婆不在家,她不能离开房子太远啦!”

    “为什么?”

    是身有残疾,还是年纪太大?

    “是金善神不让啦!”

    想了很多都没想到是这种,池北沉默没再问,但心中已经有所想法,看来这个金善神,也不一定是善的。

    除非那个婆婆有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这里就是啦!”小花撇撇嘴:“但鹅不能进,只有大孩子才能进,格格进去说完,赶紧来找鹅好不好诺?鹅去那里找大狗玩一会儿。”

    池北顺着她的小手指看过去,那里有只大黄狗。

    “好,注意安全。”

    “好诺!”

    门是木头的,手放上去很刺,门上贴的红纸已经看不清字,褪色褪成纯白,至少有两年以上的年头没换过了。

    他装模作样地敲了两下门,随后没有用力就将门推开。

    “年轻人!没有礼貌!”

    婆婆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拄着拐杖,头发花白,皱纹半圈半圈铺在脸上,眼睛都被遮的看不见。

    不像什么婆婆,倒是个几百岁的老神棍。

    身上衣服仔细看,是一件黄色道袍。

    “我来问您一些事。”

    崇明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能知道。”

    她虽在这里被困很久,但一耳朵就听出来池北的口音,大城市来的。

    不管年轻人想问什么,在她这里都不好使。

    池北只管问:“您知道双面神吗?”

    问出来再细细观察那满脸褶子。

    “什……什么?!”

    崇明尖细喊出声,很久没有这么失态过,她匆匆稳住,嘴周老人斑都抖动起来:“你问的什么?”

    “双面神。”池北反复提起:“你知不知道双面神在哪儿?”

    眼里是白发老人惊慌的模样,握着拐杖干枯苍老的手止不住颤颤巍巍,另一只手背在后背,快要从这不堪重负的后背掉下来。

    “你你你你你……”

    她褶皱都被吓展了,忽然又冷笑一声:

    “毛头小子,独身一人找神明。胆量很高,但你看看你手无寸铁,我告诉了你,你又能怎样?”

    池北抬眼,在这个人心中,那个神明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她默认他是来杀神的。

    “我不一定是来杀它的。”

    崇明一眼看穿他是在套话,再次听到这个神她是慌了一瞬,但活了这么多年,她也不至于这么没定性。

    “也不必在这里拐弯抹角,跟我进屋,我讲与你,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也都不怕你害我。”

    她也是不怕死的,这么大个男人往进迎,池北进门后,她连门都不关,一只麻雀悠闲地站到门槛上,啄了两口木屑。

    屋子里一股木屑臭味,很难形容,跟进了棺材一样,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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