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是邪神,但我是他上司: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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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对了……”他状似无意提起,“萧月去哪儿了?”

    池北给他一袋口罩,从腰间拿出收容胶囊,也给了他。萧以锦攥紧胶囊,带着口罩离开,分发给其他队员。

    儿歌前奏吟唱结束,紧接着是空灵,似人鱼诱惑海上船夫的歌声。

    池北张开视角。

    【长夜难以度过,明天终会降临在死亡的前一刻。

    你我手心相对,白色的百合花为我们歌唱胜利。

    撕破黑色桔梗,追逐音乐的步伐走向最后黎明。】

    池北不懂音乐,听不懂这种空灵撼动人心的歌曲,但看到视角翻译后的歌词,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以代表是音国频发战争,在鼓舞人心,也可以代表是污染加重,希望一切恢复正常。

    当歌词结合曲调,却有一种要引诱人类加入到“胜利”一方的意思。

    背景中,孩童的哼唱,仿若在哭泣,在悲痛,挣扎着却出不来的味道。

    歌词若是对的,那,是哪里出现问题?

    第78章 病毒1

    最开始, 在人类的概念中,异变物不叫异变物,它们是意外诞生的某种致幻病毒, 吃掉人类, 也就是感染了人类,让人无法产生更多的情绪。

    神明也不是神明, 是存在于世界的异类。

    异变物、受难区以及神明的概念,都是银沙国的正神“信使”提出,它会说人言, 拥有人身和部分人的情感。

    音国神明“钥匙”与信使同系, 但不具备情感,只对战斗感兴趣,因此, 音国的受难区相较于其他地方要少很多,但仅限于钥匙照拂到的区域。

    而钥匙又很喜欢离开国家四处乱逛, 所以音国时好时坏, 内部极乱。

    舞台所唱的儿歌,就是钥匙留下的曲子。

    而诡异感,似乎只有池北自己体验到, 在场几万人,聆听这首空灵好听的歌曲, 舞台上舞女舞姿优雅。

    口袋首饰盒坚硬无比,池北眯眼拿出, 只见盒子发出淡淡灰光。

    “黎序, 你去找贝壳,让他潜入后台演播厅,看有没有异常。你也跟着他去, 你能用黑雾变化吧?”池北突然道。

    黎序能是能,但不想动,池北用眼神瞥了眼,黎序嘴唇贴了一下池北的侧脸,道:“哦。”随后迅速离去。

    池北找到巡视的萧以锦,让他带着异变物萧月特别注意污染浓度,一个异变物对污染比仪器要更加敏感。

    萧以锦挑眉:“出什么事了?”

    他想了想途经的地方,和观众们的表现,并没有什么不对。

    池北:“希望没事,但我感觉很不对劲。来源不明,可能不是一首歌,也不是一个人,具体情况得查清楚。”

    萧以锦明了,带着萧月离开。

    观众席,人挤人,没有空位,叶欣和祝懿与其他国家几个检查员守在这边,叶欣似有所感,望向身后很远的地方,什么也没看见,身体却警惕紧绷。

    祝懿:“是长官,他刚刚过去了,我心底有不安,你有看到天阴沉吗?”

    叶欣抬头望天,没有几颗星星,平静无波,她摇头,道:“没有啊,感觉天没阴,比昨天观月礼的时候还要亮一些呢。”

    “亮……多亮……它阴下来才对……”祝懿抬头,她看不见天空的模样。

    叶欣怔住:“亮的,像白天。”

    祝懿握盲棍的手抖了抖:“星星跟我说,今天是阴天,虽然不下雨,但天很阴,阴天的八点,该是黑下来了。”

    舞台上撤下一波舞娘,换了一首歌,一架钢琴从天花板吊着下来,著名的钢琴手杰克,背挺直坐在琴椅上,他旁边有一位小提琴手先生,一位鼓手女士。

    “长官去哪儿了?”埃贝尔很喜欢黎序的长相,可来自昆虫对危险的感知,让他又想迅速远离黎序,憋了很久才问出口一句话。

    黎序:“在忙。”

    “……”我当然知道是去忙了啊!在忙什么啊!不对,我问的是去哪儿了啊!

    埃贝尔自觉素质良好,待人温和有礼,但若不是害怕黎序,现在就想破口大骂。

    昨日晚是圆月,圆盘子那么整齐的圆,今天倾斜少了一点边缘,不仔细看和昨天没有区别。

    只是更亮了,直到池北打开视角,紧盯圆月。

    是红色的——

    红色圆月。

    竟与蜘蛛入侵学校那天的天空一样,不过学校那天是天空变红,这次只有月亮。

    月光打在人身上,照得红彤彤,似血。

    手从口袋掏出接收器,上面的信号没掉,手机的信号也正常。

    池北有些焦躁地走动,手指叩在宝匣外壳,他到现在都没有贸然打开,想等着回国后拿给礼国去研究。

    毕竟,在所有猜想中,宝匣是一个引子,不是同好组设下的陷阱,也不能对音国逐乐节造成危害。

    除非,与同好组和宝匣本就没有关系,而是其他东西造成现在这幅景象。

    池北不相信,真的会有异变物能完美隐匿污染源,让检查局和人类感受不到一点异常。甚至连他,在听到奇怪的曲调时,才想起使用视角探查天空地面。

    “神官……”

    女声使空气震荡,从四面八方传来。

    池北要掏出异能的手一顿,又收回去,视角内出现一瞬间乱码,字体扭曲变成方块。

    “记住我。”

    “记住世界的存在。”

    声落,空气不再抖动,女声幽叹婉转。

    句子是句子,词是词,但女声什么都没表达完全。所以,才最讨厌谜语人了。

    池北抬眸望天,依旧血红,不祥的征兆只有他能看到,得想个法子让音国重视起来。

    他在音国使用过很多次视角,但就像之前那样,他若是不发现,视角也不会特别提醒他。

    假若,音国每次月圆都是红月,那这场异变,就不止限制在音国一个国家。

    心脏骤停一瞬,接着每分钟跳动速度高达二百次,周身血液循环跟不上心脏供需,他嘴唇有些发白。

    两周前,他在学校第一次面临异变物袭击,一周前,他到音国解决事件。

    他开始害怕,害怕他其实还在学校倒塌的承重梁下,做着自己逃脱被救的美梦,其实是被某个异变物或神明玩弄。

    夜风刮过,脖子上的凉汗让他打了个冷颤,鼻子重新嗅到空气烟火的味道,在刚刚舞台演出前,放过一场小型烟火,空气中还残存些许硫磺烟熏味。

    池北从精神海找到角落的小黑雾球,靠它寻找到方向,用尽力气快跑。

    他急需要一个稳定因素。

    ……

    “诶——部下,干什么去?”埃贝尔喊出去,身旁的人已经不见踪影,只留变成苍蝇的他在后台工作人员的椅子上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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