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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绿茶成长实录[七零]》 50-60(第14/25页)
忙的,他一定不惜力气,这倒让曲灵得了很多实惠。
在曲灵到机械进出口管理局工作刚满两个月的时候,翻译处抽调人员组成一个团队,到赵北省省会宝安市郊区的宝安矿山局去做现场考察和审批。
以前,从国外引进项目没有那么严格,递交材料到管理局进行审批就行,但从今年开始,盲目引进外国设备和技术的情况比较严重,导致了大批外汇的浪费,造成巨大损失,所以国家对于机械进出口的管理开始严格起来,要求引进资金达到一定量的项目需要经过严格的实地考察,确认有引进的意义,是必须、必要的才行。
曲灵代表着笔译处,被抽调到这个项目组中。
刚听到这一消息,曲灵也不知道这对自己来说是好还是坏。
说坏吧,这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肯定,是让她过去独当一面的,说好吧,意味着要远离管理局,少了在领导们面前露脸的机会,很多资讯了解得也就不那么及时了,可能会错过很多。
但不管怎么着,抽调她过去,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工作组由进出口管理局审计处副处长邢志国带队,有技术处一人,财务处一人,内勤一人,还有曲灵这个翻译,一共五人。
这其中,内勤张艳红也是女的,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人长得很漂亮,身材丰满,说话娇嗲嗲,睫毛很长,总爱忽闪着大眼睛,看起来还带着一丝丝的天真。
可曲灵才不会以为她是真的天真。
从燕市到宝安市这一路,张艳红一直黏着曲灵,跟她坐在一处,亲昵地搂着她的胳膊,好像相识很久似的,上厕所、接开水,都要曲灵陪着,指挥着她帮自己干这干那。
曲灵今天才跟她认识,就被这么自来熟地对待,挺不自在的,不过,一点都没在面上表现出来,乐呵呵地叫着“张姐”,当她的小跟班。
因着她察觉出,这位张姐和这个工作组的组长邢志国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张姐不管跟谁说话,都会往邢志国身上瞄一眼,那眼神总是带着钩子,划个圈再转回去。
她和张姐、邢志国的座位被分到一起,邢志国就坐在正对面,曲灵很容易就观察得到。
邢志国倒是一本正经,一个眼神都不肯给张姐,但因着曲灵一直注意着两人,还是发现了一点端倪,邢志国起身出去的时候,藏在衬衫之下的小指头轻轻缓缓地从张姐手背上划过。
曲灵暗暗吃了一惊,不自觉地捂住嘴巴。
邢志国和张艳红都是结了婚,有家庭的,他们这是偷情的关系?
曲灵干咽一口,拼命将这个发现咽下去,千万不能被当事人发现了,否则自己这个小小的实习生……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技术处的王强,财务处的黄海军,看这两人跟张艳红说说笑笑的,似乎一丁点的异常都没有发现,忙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谈笑如常起来。
到了宝安矿山局,矿山局领导热情地接待了他们,邢志国和局领导把酒言欢,张艳红也是长袖善舞,也很爱喝酒,场面话也说得很溜。这样的场合里,轮不到曲灵表现什么,就乖巧地吃饭,当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小姑娘。
张艳红拿起酒瓶来,往曲灵面前的酒盅里倒满酒,说:“小曲啊,你还不去给领导们敬敬酒?咱们来到刘局长的地盘上,以后的工作要想开展顺利,还得他们多多配合啊。”
曲灵忙站起来,脸憋得通红,满脸慌张,“我,我不会喝酒,对,对不起各位领导。”眼看着,就是要哭了的样子。
宝安矿山局的刘局长可没兴趣为难一个小姑娘,再说,她就是再年轻,也是审核组里的,一定程度上,掌握着项目是否能够成功的命脉,他不愿意得罪人。
邢志国笑呵呵地说:“不会,总要学的嘛,就从今天开始学好了。”
曲灵像是英勇就义一般地双手端起酒杯,声音有些发抖地说:“刘局长,邢处长,我才上班不久,有这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你们多多教导,这杯酒,我敬你们。”
说完,她正要喝酒,却被张艳红拦了下来,“敬酒哪有一下子敬两个人的啊,一次敬一位,才显得有诚意嘛,你这杯酒,就当是敬刘局长的,下一辈敬咱们邢处长好了。”
曲灵有些为难,脸都皱了起来,但还是点点头,猛的端起酒盅,就往嘴里倒,可是嘴唇刚接触到白酒,就是一阵儿剧烈的咳嗽。
“咳咳……”曲灵用袖子掩盖住口鼻,咳嗽个不停,还不忘抬起涨红了的小脸,窘迫地露出抱歉的表情。
刘局长笑着说:“看来小曲同志确实喝不了酒,就不要为难她了。”
邢处长很有些扫兴地说:“行了,别管她了,咱们喝。”
张艳红恨铁不成钢地白了眼咳嗽声小了,但还捂住嘴巴不敢放的曲灵,笑着端起自己的酒杯,说:“我陪两位领导喝。”
接下来,没有人再逼曲灵喝酒,曲灵便专心吃菜,等酒席散了,她也大鱼大肉地美美吃了一肚子。
张艳红喝多了,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笑容,萎靡地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有些坐不住,老是往桌子底下出溜,但意识还是清醒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曲灵的胳膊,以防自己真的掉下去,眼神还一直往刘局长和邢处长的方向瞄,娇嗲嗲地说着些恭维的话。
刘局长和邢处长,以及王强,黄海军,还有其他几名矿山局的陪同人员也都喝多了,一个个面红眼赤,摇摇晃晃,浑身散发着酒气,看起来很吓人。
有人去搀扶起了刘局长和邢处长离开,这次的酒局便算是散了。
张艳红紧紧握住曲灵的胳膊,说:“小曲,你送我回去嘛。”
曲灵答应一声,抓起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架着她回去。
张艳红着实有些沉,再加上喝多了酒,没有办法掌握住身体的平衡,出门的时候,双脚被门槛绊住,手臂从曲灵身上滑下来,而后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朝着前面扑去。
曲灵本来是可以抓住她的,但手却顿住了,等张艳红跌倒在地,和大地来个面对面亲密接触,才也假装跌倒,双腿跪在地上,惊叫一声,但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忙关心地看向张艳红,有些焦急地问:“张姐,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那里?”
张艳红在地上顾涌着,痛苦地呻吟两声,而后将胳膊伸出来,曲灵连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说:“张姐,我这就拉你起来,都怪我,劲儿太小了,实在没拉住!”
曲灵一边使劲儿拉她,一边拼命懊恼、自责。
张艳红因着疼痛和惊吓,心里头一肚子气,本来是要迁怒到曲灵身上的,可是听着她焦急的样子,看到她膝盖上沾着的黄土,那些责怪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因为惊吓和疼痛,酒醒了大半儿,心脏“怦怦”乱跳,双腿倒是有了力气,借着曲灵的双手站起来。
曲灵上下打量她一番,问:“张姐,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幸好这里是土地,要是砖地可就惨了!吓死我了!”说着,她就上手帮张艳红拍身上的土。
那两只修长的手打在张艳红刚刚摔过的身体上,平添许多疼痛,张艳红痛叫一声,连忙后退两步,“疼,你别拍了!”
要不是曲灵满心满眼的关心做不了假,张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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