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情书: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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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难免诚惶诚恐;而沈总监更甚,毕竟他是为数不多知道楚徽宜身份的,想当初楚徽宜刚入职他就被明辉集团的董事长传去说过话,这次伤到了人家金尊玉贵的小公主,他忧心得一整晚都没睡好。

    “他们工作做得真是太差了,实在该罚,”陈书言越说越气,“徽宜,你直接跟你爸妈告状,肯定有他们好看的。”

    楚徽宜安抚她的暴脾气,“只是小伤,该给的赔偿也给了,要是再为难人家,那不就仗势欺人了嘛。”

    况且她不想让爸妈隔这么远还为她担心。连书言态度都是如此,父母虽然平日包容宽和,但在她的事上,楚徽宜不能保证沈总监等人再受一次谴责。

    “等回了京市我再跟他们说,你先替我保密。”

    实际上她走路问题不大,再养养说不定也看不出来了。

    陈书言气还没撒完,环臂不服气地哼了声,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她把削好的苹果切成一块一块的,听到有敲门声,她腾不出手有点不耐烦,“又是哪个老东西——”

    话音未落,她也才刚刚放下水果刀起身,门就从外面被打开。

    “徽宜,你有没有事?”

    楚徽宜抬头,惊讶地看着来人。

    “江屹?”陈书言同样讶然地抬眉,“你怎么来了?”

    江屹面色略沉,气息也*微微有点急,他走到楚徽宜床前,再次问她伤得严不严重。

    “不严重不严重,养十天半个月就能好一大半,”陈书言猜他可能跟自己赶来时一样的心情,“是不是薛明渡告诉你的啊?就知道他那个人就是个漏斗,什么消息都守不住。”

    江屹的确是从薛明渡那里得知楚徽宜受伤的。大概是陈书言没跟薛明渡详说病情,薛明渡又用慌慌张张的语气跟他复述了一遍,他听说被坠物砸伤,心都悬了起来。

    现在看到了真实的楚徽宜,陈书言还把片子给他瞧了瞧,他微微颤抖的手才慢慢恢复。

    随即,他后知后觉察觉自己这样直接推门而入非常不妥,房间内都是女生,万一在换衣服什么的,他就太冒犯了。

    江屹静默片刻,正不知该说什么,陈书言端详着他俩,慢慢站起身,“你俩先聊,我去找一下大夫。”

    30爱情诅咒

    ◎江屹真的对她有意思?◎

    咔嗒一声,门打开又合上。

    陈书言离开后,房间里安静下来。

    楚徽宜抬起头,看着站在身旁的江屹,被严肃的气氛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于是朝他笑了一下,“说好的回京市见面,没想到提前了呢。”

    听她语气里还带几分玩笑,江屹抿了抿唇,眉头微蹙。

    “都受伤了,还笑。”

    “不严重嘛,”楚徽宜安慰,“我运气好,没伤到什么,过半个月就能健步如飞了。”

    “那要是不走运呢?”

    “事发的时候,如果砸到的是你的手,以后还能不能握琴了?又或者砸到的是脑袋,后果会是什么?”

    楚徽宜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她张了张唇,一时反驳不了,几分可怜巴巴埋下头去。

    “那我也不知道灯会突然掉下来啊,”她小声,“我已经尽最快反应躲了。”

    江屹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重了。

    他偏了下头,调整下情绪,良久,低声说了声抱歉。

    楚徽宜摇摇头,没因为这个生气。她比较关心他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你怎么来封都了?刚刚冲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看错了。”

    听说她出事了,他能不来吗。

    “亲自过来看一趟更放心。”

    楚徽宜看他一身笔挺的正装,不用猜都知道他是从什么正式场合赶过来,“那你工作耽误了怎么办?”

    江屹见她张口闭口要么把伤说得云淡风轻,要么就关心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心里始终有股气落不到实处。

    他微叹了声气,俯身替她掖了掖被子,克制着语气,“那些事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

    一想到自己连累他延误正事,回头要是被江衍景和柳阿姨找麻烦或怪罪,楚徽宜不禁替他着急,“你真的不用跑这一趟,有什么事就赶紧去办吧,反正我就是静养,没什么”

    她说着说着挺起身来,江屹掖完被子还没站直,略微偏过头,两人的鼻尖就近在咫尺。

    楚徽宜对上他近得不能再近的黑眸,一下子僵住,忘记接下来要说什么。

    彼此的呼吸交缠了几个回合,江屹移开眸,捏着她的肩,让她后背靠在整理好的枕头上。

    “那些都往后排,让我先看看你,好不好?”

    楚徽宜微怔。

    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是不是她多想了。

    好好的气氛忽然变了味,她都忘记该怎么正常说话了。

    “你”

    敲门声忽然响起,陈书言推门而入。

    她看了看神情不太自然的徽宜,又看看不显山不露水的江屹,轻咳了一声,“那个,江屹,能跟我去接一趟热水吗?水壶在你脚边。”

    这里的医院需要自己去走廊尽头接热水,昨晚陈书言在护士站借了个红色的旧水壶,勉强将就着用。

    江屹答应下来。

    两人出了病房,在走廊慢慢踱步。

    “听薛明渡说,小江总今早收到消息就往这边赶了?”陈书言开口,唇勾了下,带着几分意料之中,“看来在小江总心中,竟有人比权力争夺更重要了。”

    她话语里藏锋带刺,江屹很淡地笑了下,没多解释。

    “徽宜和我是两个极端,她的感情经验几乎为零,所以很多时候难免迟钝一些,但我不一样,谁在打什么算盘,基本上都瞒不过我的眼睛。”陈书言说。

    江屹扭过头,陈书言迎上他的目光,停下脚步。

    他嗓音低淡,“陈小姐喊我出来,是有话要敲打?”

    陈书言盯着他无波无澜的神色,倏然一声笑哼,“果然是生意人,一下子就猜到了。”

    江屹牵了下唇。

    事实上,他在拿起水壶的那瞬间就清楚了她的用意。

    水壶重量不轻,里面是满的。

    “那我就直说了,”陈书言靠在墙边,手臂环在胸前,抬头望着江屹,“从一开始,我就不赞成徽宜和你走得太近。”

    “我们几个是从小就玩在一块儿处的,倒不是说排外,只是相比其他人,你的确让我看不太清楚。我虽没怎么管家业,但好歹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其他人对你的评价我多多少少都听过,褒贬暂且不论,但你城府太深,玩儿起心思来,我们几个恐怕都不是你的对手。”

    “当初我就纳闷你干嘛接近徽宜,思来想去以为你是看上了她背后楚家的关系,但不可思议啊,我竟然想错了,”陈书言摇摇头,到此刻还有点难以置信,“你主意原来打在徽宜本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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