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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败北》 14-20(第13/14页)
人说过你很漂亮?……
太阳已经落下,但接近五月中旬,暑气依旧蒸腾着大地,陈橘藏在凉亭的绿荫下,挥挥手赶走凑过来的小虫子,对着草丛喵喵叫。
“奇怪,”半天没得到回答,陈橘忍不住抱怨,“也不知道去哪儿野去了。”
李华平时也喜欢到处疯玩,但基本都在学校,放学时候就在文庙附近,他们耐心等等总能等到棕黑色的影子窜过来。
现在都过去半小时了。
手机因为游戏运行而有些发烫,江朝北随手放到一边,摸出来驱蚊贴纸,往陈橘的校服边缘贴。
少年的手指修长,肤色冷白,因为皮肤薄,弯曲的时候能看到指节处的青色血管。
驱蚊贴纸是绿色,小而圆的形状,闻起来和驱蚊液差不多,只不过味道没那么冲。
撕下来贴纸,移到陈橘蓝白色的校服短袖边缘,他虚衬着短袖按了几下,让贴纸更牢靠。
“我自己来吧,”陈橘咬了下唇,“太麻烦你了。”
她又不是没手没脚。
江朝北听见她说话也没抬眸,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转身。
“另一边。”
陈橘下意识转身,把另只胳膊递给江朝北,过了会儿,讪讪地提议。
“那等下用我帮你贴吗?”
“嗯,”江朝北慢吞吞贴好,掀起眸子看她,“帮我贴领子后面吧,我自己有点贴不到。”
还没等两人再说话,安静的文庙响起撕心裂肺的叫声,陈橘惊吓之余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
棕黑色的小小身影躺在草丛里,来来回回地打滚。
是狸花猫,刚刚声音太尖锐他们才没认出来,陈橘怔了下,在它旁边蹲下,安抚般地摸了摸李华,自言自语。
“哪里不舒服吗?”
狸花猫翻身起来,弓着背,又发出尖锐的叫声,像是完全不认识陈橘了一样。
“你先起来。”猫状态不太对,江朝北把陈橘拉起来,低头观察。
“要不我们带它去医院吧,看看是什么病?”
陈橘看着在草丛里滚来滚去难受的狸花猫,提议。
“我觉得它没病,”江朝北观察了一会儿,客观冷静地分析,“应该是发/情了。”
石破天惊的两个字,陈橘听到以后啊了声,默默地掏出手机,点开浏览器搜索。
网不太好,转了几圈之后才显示出结果。
【猫发/情时在行为、声音、身体等方面会有异常表现,可能会在地上频繁地打滚,摆将身体伸展、扭曲,以此吸引异性的注意。发情期的猫叫声会比平时明显增多,母猫的叫声会比较尖锐、悠长,而公猫的叫声则可能更加低沉、嘶哑。】
【一般来说,猫在六个月大发/情,但也存在一定的个体差异。】
他们给狸花猫治肚子的时候是三月份,那时候它三四个月大,眼下是五月,李华还没学会给外国笔友写信,就先……发/情了。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尴尬,陈橘又耐心搜索了会儿,得知绝育最好在发情期结束以后,不然很容易引起反效果。
好吧……
两人也没
什么办法,陈橘照着网上的方法拍了拍狸花猫,对于缓解它的难受来说杯水车薪。
周日,狸花猫的发情期结束,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察觉到陈橘靠近也只是看了眼,又去舔自己的爪子。
陈橘轻手轻脚地靠近,把猫抓进怀里,和江朝北往宠物医院走。
离开学校的熟悉环境,狸花猫多少感觉到慌乱,在陈橘怀里挣扎。
“乖宝宝,”双手都腾不出来空,陈橘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安慰它,“姐姐在这呢。”
江朝北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一瞬又很快离开。
等到了宠物医院,前台小姐姐还记得李华,乐呵呵摸了摸猫脑袋。
“这不是肚子破了的那只猫咪吗?恢复的这么好了,这次来医院干什么啊?”
“绝育,”陈橘示意江朝北去填单子,“它前几天发情了,挺难受的。”
陈橘在网上查了不少资料,确认猫还是绝育比较好。
“确实,流浪猫不绝育又生一堆,冬天或者得了猫瘟什么的都一死死一窝,让人心里看的特别难受。”
前台赞同地点点头,又询问了几项猫的情况,就要把猫抱进去做检查。
突然被移交到不熟的人手里,李华朝陈橘喵喵叫了两声,爪子扒拉着要逃。
前台身经百战,利落地爪子一按,继续往里走。
狸花猫气得毛都炸了,一个劲地喵呜。
“我也不想的,”陈橘没办法直视它谴责的眼神,手指指向江朝北,开始甩锅,“都是哥哥非要带你来的。”
要讨厌就讨厌哥哥吧,别讨厌她。
在等候区的长椅坐下,陈橘才听到江朝北的闷笑,他问:“我非要带它来的?”
陈橘满脸心虚地装作没听见:“我去隔壁买饮料。”
隔壁就是便利店,陈橘买好饮料之后发现江朝北大概已经结好账了,前台给了他消炎药和印着注意事项的单子。
“多少钱?”陈橘把汽水递给他,默默计算自己的零花钱,她总要分担一部分。
“没多少,”江朝北不太在意,把收据塞进口袋,笑着重复,“毕竟是我非要带它来的。”
付钱也是应该的。
两人在外面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医生把猫送到一旁的苏醒室,看着手表嘱咐他们。
“等一个小时吧,手术还算成功,苏醒以后没什么异常反应就能离开了,术后两周内避免剧烈运动,最好多给它补充点蛋白质之类的。”
半个小时以后,麻药的药效过去,狸花猫慢慢清醒过来,哼哼唧唧的,听着怪可怜的。
陈橘只能安抚地哄它:“过一会儿就没那么难受了。”
“乖乖,我是姐姐。”
又见到熟悉的人,猫的攻击性没那么强了,往陈橘手心蹭了蹭。
她声音是带着甜的软,不想吵到别人所以刻意压低,但江朝北听得清楚又真切。
像是就在他耳边,江朝北喉结滚动了下,仰面靠着椅子后面的白墙。
有医护人员推着小推车经过,陈橘站起来,说了声不好意思,坐到江朝北旁边。
“陈橘。”他偏头,突然叫她名字。
陈橘回头,“怎么了?”
“我难受。”他说话鼻音重,除了平时的冷,还带着说不出来的欲。
陈橘稍微重视了一点:“哪里难受?”
“和猫一样难受。”内容奇怪,语气却认真,带着点恳求。
陈橘,也哄哄我。
“和它一样难受?”陈橘重复一遍,想到什么,笑了下,带着坏问他,“阿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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