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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婚后记事》 13-20(第21/22页)
握着杯子的手晃了晃,酒水四溅,边上被波及的两个人还没吭声,他先炸了:“我靠!”
邬亦思突然站起,瞪着两人缠绕的手:“我靠!”
包间很宽敞,汇聚了近二十个人也仍然绰绰有余。
温延拉着陈嘉玉从旁边绕过,走到在角落补觉的宋淮南旁边坐下,一言不发地撩眼看向邬亦思。
后者一个激灵,但酒壮怂人胆。
刚被哄着灌了几杯酒的邬亦思状似看不懂眼神,酒杯往桌面一搁,几步窜过来:“你俩什么关系?”
“你不是认识?”温延上半身往后一靠,姿态颇有几分慢条斯理,“陈嘉玉,我太太。”
“……”
邬亦思懵住了好一阵子,他来来回回在温延和陈嘉玉的脸上巡视而过,眼神灼热到仿佛要将两人看出花儿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面前的人是旧相识,陈嘉玉刻意摒弃被邬亦思追过这桩过往,倒没生出多少局促心理,反而还挺怡然自得地跟他打招呼:“好巧。”
被昔日女神一语定论,邬亦思的笑比哭还难看。
讷讷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
原满注意到这情况似乎不对劲,快步过来揽着他的肩膀按回位置,又返了回来,弯腰笑眯眯地端详几秒陈嘉玉。
直到温延略带警告的视线游走到原满的身上,他才自报家门:“原满。”
圆满?
寓意真好的名字。
陈嘉玉笑了笑:“我叫陈嘉玉。”
“知道知道。”原满觑了一眼惜字如金的温延,没什么恶意地调侃,“我们温老板的新婚太太嘛。”
陈嘉玉弯唇,点点头。
又跟她聊了两句,发觉另一边的寿星一个劲往温延身上打量,原满悄悄挪了点步子挡住:“今天我朋友过生日,招待不周,下次我们组局再请你一起好好玩。”
说完,他孔雀开屏似的又回了寿星身边。
原满能逗乐子,三言两语岔开话题,几轮下来,因为温延与陈嘉玉到来的惊诧渐渐散去,没谁敢特意过来寒暄,只剩下偶尔有人想起偷偷议论两句。
进门前温延的话并没有派上用场,陈嘉玉放松下来,有点渴,眼神在茶几上掠过,有没开封的苏打水。
稍稍斟酌了下,她朝温延看过去一眼。
温延正跟醒过来的宋淮南说话,松开她的那只手随意地搭在膝头,拇指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
陈嘉玉试探地拉了拉他的小拇指。
察觉到这点动静,温延微顿,侧头问她怎么了,陈嘉玉直起身微微靠近他,凑到耳边低声说了需求。
她的吐息从耳垂扫到脸颊,轻得像羽毛。
温延的鼻息停了一瞬,突然很想不分场合地吻她,扣住她的后脖颈覆上去,与她交换气息。
但温延的面色仍保持波澜不惊,倾身拿过水,确定只是最普通的那款苏打水后递给她。
陈嘉玉接过,下意识用掌心有伤的那只手去拧瓶盖,产生摩擦时她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猛地张开手。
余光还留意着她的温延自然也发现了不对劲,但碍于陈嘉玉下一秒便做贼心虚般朝他看来,他只能佯装不知。
“打不开吗?”温延不疾不徐地问。
陈嘉玉握了握手心,囫囵不清地嗯了声,随口道:“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去趟厕所。”
温延极淡地抬了下眉:“要我陪你?”
“不用。”陈嘉玉放下那瓶完好无损的苏打水,起身离开包间,去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而还坐在沙发里的温延看着掩住的门,虚眯了下眼,几秒后若有所思地拿出手机,给苏确发了消息。
宋淮南碰碰他肩膀,笃定道:“你老婆受伤了。”
“嗯。”温延舒展没多久的眉眼重新变沉,看着苏确的回复内容道,“正在问。”
望见发小这副模样,宋淮南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
移开眼,他的目光不经意掠过某处,斜了点身子抵着温延的肩:“还记得那位不?”
温延头也没抬:“不记得。”
宋淮南好笑:“别吧哥们儿,我名字都还没说呢。”
话音落,温延勉强给了他几分面子地抬起头,顺着宋淮南的手看向原满那边。寿星姑娘旁边坐着个年轻女孩子,对方看着他们,发现温延抬头,露出笑朝他举了杯子。
几乎没怎么辨认又重新收回视线,低下头,温延不以为意道:“没印象,不认识。”
“徐双苒啊兄弟,你们家老爷子以前不是经常跟他爷爷一块儿钓鱼么,给你俩牵过线。”宋淮南没温延这么不近人情,但他不喝酒,于是拿起苏打水给对方示意。
温延回忆两秒,想起来了。
是那位说他卸任改行批发大亨的徐小姐。
停留在苏确聊天界面的手机震了震,那头发来一段监控视频,看缩略图像是酒店大厅。
温延直接点进去,淡淡看一眼宋淮南:“我有家室,想凑对自己去,别把我跟不相干的女人扯一块。”
盯着他看两秒,宋淮南轻嗤:“就多余跟你搭话。”
温延没回应,不咸不淡地抬手让他随意,恰好视频加载成功开始播放,陈嘉玉出现在屏幕里,形容狼狈地被几男几女簇拥着从大厅经过,继而进了电梯。
同一时刻,苏确发来两条消息。
苏确:【太太应该是受伤了。】
苏确:【杭安那边的经理刚才给前台打电话,据说看到太太伤在胳膊和小腿,是擦伤。】
看到这两行字,温延眉心微锁。
监控时间在前天晚上,而陈嘉玉此时跟他见面即将一个小时,却半点没提这个事情。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温延居然从始至终都蒙在鼓里。
她这是压根没打算告诉他。
还是想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害怕麻烦了他。
但不管是这两种可能性的其中哪一种,陈嘉玉是不是对这段婚姻关系,亦或者对他都有些太过见外了。
沉默须臾,见陈嘉玉还没回来,想到刚才她无意识张开手的那一下,温延起身,拉开门跟了出去。
……
走廊另一头的厕所里。
可能是天有些热,在外奔波很容易出汗,陈嘉玉的擦伤没有如预料中那样开始结痂。
手心和小臂稍微好些,小腿那道伤口的边缘微微泛红,今早还有些肿,看着十分瘆人。
陈嘉玉不得不在返程前去了趟医院,开了消炎药。
但消炎药终归不是神丹妙药,吃了立马见好,一想到今晚要同床共枕,陈嘉玉就觉得怎么开口是件棘手的事。
洗完手,她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往出走。
随之毫无防备地撞在一个人身上。
陈嘉玉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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