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萨摩耶,想吃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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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的好好的狗狗,能被狼给盯上了?

    这找谁说理去?

    钟燕行气得牙痒痒,他就说北极狼怎么会对一只非亲非故的萨摩耶百般讨好,原来存了这样的心思!

    禽兽,他家的小白才一岁多!

    虽然萨摩耶一岁就成年了,但是,在他的眼里,他的小白还是个孩子。

    狼末居然敢觊觎他的孩子,信不信他改天就往食盆里下药,这回就不是安眠药那么简单了!

    钟燕行的心里充斥着各种暴戾的想法。

    但这些想法,恐怕永远不会付诸实践。

    哪怕气得要死,他也不会真的对狼末下手,更不会真的把汪白往死里逼:“好了好了,你要不愿意我就不勉强,你先下来,有事好商量。”

    汪白也想下去,可是他腿脚发软。

    他也不敢往老师那跳,万一把老师给砸伤了,老师这一把老骨头可不得散架了?

    他现在可是只五十多斤的巨型萨摩耶,谁能承受得住他的重量?

    还能怎么办,硬挺着呗?

    钟燕行以为他不听话,气得来回踱步:“我都说了不强迫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为爱殉情吗?”

    谢枫闲弱弱地提醒钟燕行:“有没有一种可能,小白是下不来了呢?”

    钟燕行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身为野生动物保护者,居然爬上树后下不来,被困在了树杈中间,这简直太丢人了!

    汪白叫了两声,他是会爬树的好吗,只是变成狗狗以后,手也变成了狗爪子,很难帮他攀附树枝。

    他只能依靠指甲嵌入树皮,来固定自己的身体。

    可是他体重不轻,光是这样,过不了多久树皮崩裂,他就得从树上掉下去。

    老头别笑了,快救救我啊!

    汪白的焦急落在钟燕行眼中,更加令他捧腹大笑。

    这样的高度,即便汪白真的摔下来,也不过受一点点伤而已。

    更何况还有垫子和包裹的缓冲。

    他得让小白记住疼,记住这次的教训,别动不动拿生命来威胁他,他一点都不想跟小白开这种玩笑。

    “教授,我们不管吗?”

    小狗叫得哀切,就连谢枫闲都不忍心了,他不由得询问钟燕行。

    钟燕行抬手:“放心吧,这点高度伤不了他。”

    谢枫闲只好闭上嘴巴,他很少质疑教授的决定,这次已经很出格了。

    咔嚓咔嚓——

    树皮逐渐崩裂,汪白只觉得身体一阵倾斜,他使劲摁压指爪,想要借助摩擦力稳住身形,可他失败了。

    随着一声惊叫,他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从树上摔下来。

    一旁的草丛里突然冲出来一个身影,在汪白下坠之前,用自己的身体护在了小狗身下,做了小狗的护垫。

    柔软而熟悉的触感,让汪白一时间有些失神。

    他趴在一旁,望向身边的狼末,眼眶瞬间湿润。

    “狼末!”

    短短两个字,却饱含委屈,他将连日来的不安和苦恼统统发泄了出来,用他的犬牙咬住了狼末的大腿,却没有忍心真的咬下去。

    狼末叹了口气,轻轻地舔了舔小狗湿润的眼睛:“对不起,我来晚了。”

    汪白这才想起狼末为了救他,当了他的狼皮垫:“痛痛?”

    狼末温柔道:“不疼,小狗很软。”

    可是从一米多高砸下来也会疼的啊,汪白心疼地舔舐着狼末后背被他压扁的皮毛,顺带着飞给钟燕行一记眼刀。

    钟燕行摸摸鼻子,他也没想到狼末会突然冲出来,都说狼是铜头铁骨豆腐腰,它们的腰是最脆弱的地方,一旦受到重击,就有可能给身体带来不可逆的损害。

    饶是如此,狼末还是如此果断地救了汪白。

    看得出来,这小子确实对小白有意思,不过,这不意味着他就答应了这门亲事,还得看小白自己愿不愿意。

    就算小白不争气,被狼崽子的糖衣炮弹腐蚀了,他也会坚定立场。

    北极狼早晚会回到北极,他可舍不得他的小白跟着北极狼去极地吃苦,那简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也不是狗待的!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汪白只好配合地将项圈交给了钟燕行。

    并将狼末发情的事情,也告诉了他。

    钟燕行思忖片刻:“其实这也不是多稀罕的事,北极狼之所以选择在春夏交际的时候发情,是因为那个时间段极地食物充足,北极狼也不需要像秋季一样,为了过冬而大量捕猎。因此,他们的发情期便出现在了相对更加富足而闲散的三四月份。我一直说,发情期是一种对环境的选择,动物的发情期经过漫长的进化,愈发贴合动物们本身的需求。”

    “比如紫貂,它们的发情期一般在果实成熟的秋季,为了让幼崽的存活率更高,它们便拥有了一个滞育期,确保在硕果累累的秋季产下幼崽,便于抚育它们。动物的发情期一般是一提高后代成活率为最终目的,它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有的动物又没有明显的发情期,一切都要视实际情况而定。”

    “北极狼是一种适应力很强的动物,所以大兴安岭优渥的环境条件,让它们的发情期也出现了变化,这是它们适应环境的表现。”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这头北极狼的心上狗就在身边,诱导了他的发情。

    钟燕行心里不忿,看向狼末的眼神带着不满。

    狼末察觉到了这个人类对他的敌意,但他现在心情很好,没有兴致和人类对峙。

    有那个时间,不如多和小狗说说话,这么久没见,每天都是从狼越口中得知小狗的状况,这种生活他真是受够了。

    尽管每晚他都抱着小狗入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夜的肌肤相贴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求,他想要更多,更亲密的贴贴。

    小狼末也是这么想的,总是时不时地探出头闹一闹,搅得他不得安宁。

    钟燕行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向汪白:“小白,你不是说你对狼末的发情感到困扰吗?这个问题交给我,我有抑制犬科动物发情的药物,我这就派人空运过来!”

    汪白也知道那种东西,市面上有卖,多见猫禁情粉、狗禁情粉。

    狼禁情粉虽然他没听说过,但原理应该相似,可以用于养殖狼的选育种。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或许狼末结束了发情期,回头想想其实也没那么喜欢他,喜欢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

    那他们不是又能做回兄弟了?

    狼末还不知道这对师徒在想些什么,他舔舐着小狗的皮毛,仔细为他清理毛发里的脏东西。

    狼越太不细心了,根本没有好好给小狗清理过毛发(其实是不敢),而他每天晚上都要偷偷摸摸地来,生怕这样做会被小狗发现。

    汪白享受着狼末的服侍,习惯了狼末每天的舔毛服务,突然断了这么些天,还有点怪不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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