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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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策。

    唇瓣忽然被咬了一下,刺痛让温砚回神,谢不辞稍稍后撤,纤长的睫毛低垂着,语气不虞:“你在走神。”

    温砚哼了一声:“你不是说我技术不好*吗?那就等我把技术练好了再亲。”

    谢不辞手掌压在温砚后颈,指尖抵在温砚下颌,稍稍用力迫使她仰头。

    灼热气息喷洒在脸侧,谢不辞鼻尖擦着温砚下巴,划过脖侧:“你想,和谁练?”

    刺痛骤然从脖侧传来,温砚嘶了一声,卡着谢不辞下巴往后抵:“你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跟我练。”谢不辞低头舔了舔咬在温砚脖侧的牙印,又亲了亲温砚唇瓣,探出一截舌尖:“跟我练。”

    她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探着舌尖,偏偏神情又是沉静坦然的,像是发出学术钻研的探讨邀请,而非什么唇舌勾缠的行为研究。

    温砚指尖勾了勾谢不辞的舌,凑上去亲了下:“没见过你这种能把正经跟下流,融合得这么天衣无缝的。”

    她从小到大都没钱去上什么补习班,即便没有标准教材,也善于在实践研究中找到正确姿势。

    相较于人体,口腔实在是很小的一部分,哪怕舌尖一寸寸碾过去,也花不了多久。她探寻着每一个能让谢不辞颤抖的点,掠夺土壤,空气,与水流。

    即便抖得厉害,谢不辞仍旧没有后退,她抱着温砚,勒得很紧,像是要把温砚整个人嵌进身体里。

    温砚恍惚中感觉自己像被蛇缠上的猎物,只等失去呼吸,就会被整个吞吃入腹。

    有那么几秒,温砚耳中几乎只能听到纠缠的琐碎声响,直到谢不辞因为缺氧瘫在她身上,急促的呼吸声才重新涌入耳中。

    谢不辞瘫在她身上,灼热呼吸喷洒在颈侧,将那一片衣服都晕出温暖热意。

    谢不辞不是属狗的,八成是属蛇的。

    温砚缓过神,拍拍谢不辞后腰:“我被勒死,你被亲死,准备靠接吻跟我殉情呢?”

    “爱在窒息中生长,与死亡同等感受。”

    谢不辞喃喃,却放轻了环抱温砚的力度,鼻尖蹭了蹭温砚侧脸:“再亲一会儿。”

    “什么中二言论,”温砚捏住谢不辞的脸,仰头在她唇瓣上敷衍地亲一下:“看看时间,还有三分钟响铃,再不抓紧进班要被记名了。”

    谢不辞胳膊还圈着温砚脖颈,没有退开:“我能处理好。”

    这话说的简直像是要把谁做掉一样,温砚握住谢不辞侧腰,威胁:“让我迟到了,下课就不跟你回家。”

    谢不辞抬眸看她,顿了片刻,慢吞吞放开手臂,正要从温砚身上下去时,忽然又被温砚拉进怀里。

    温砚心中叹气,松口:“最后亲一分钟。”

    司机靠在车旁,前后排的隔板升着,她可以降下驾驶位的车窗,靠在窗边吹暖风,倒也不算很冷。

    她曾经给一些老板开过车,有的老板包养学生,偶尔也会在车里做点刺激的事。这种时候她就要避开,眼睛耳朵嘴巴都得关得严严实实。

    本以为这次雇主和以前那些老板一样,没想到雇主是个年轻学生,经常跟雇主在一块的也是个年轻学生。

    同班,同校,同桌,这样两个学生在一块儿,实在很难往包养关系上想。

    她有些走神地想,应该是小年轻在谈恋爱吧?

    预备铃的钟声从广播里穿出,司机回神,下意识扭头往里看了看,已经没几个还在往学校里走的学生了,个别几个还没进班的,听见预备铃都加快脚步。

    当司机忧心雇主会不会迟到时,车门轻响一声,自动打开。

    雇主跟那个小同学脖子上都围着围巾,款式一致,只在颜色上有些不同。两人面色都有些红……嘴唇也是。

    谢不辞对上司机的目光,微微颔首,随即牵着温砚的手和她进校。

    价值不菲的围巾果然暖和,但温砚只要一想这围巾多少钱,就感觉脖子上沉甸甸的。

    围巾是谢不辞给她戴上的,如果不是谢不辞强行戴到她脖子上,她估计会把围巾锁在盒子里,回家供起来。

    这么贵的围巾,都能当传家宝了。

    幸亏没迟到,赶在上课铃响完前从后门进了班。

    班长现在不在班里,没人看管,又是临近放假的周六,一班同学也有些躁动,不少人还没进入学习状态,教室里仍旧有不少说话的,离位走动的。

    方思卉坐在她们斜对角,胳膊压在后桌桌面,朝后看她们,打趣温砚:“之前用情侣水杯,现在情侣围巾都戴上啦?”

    谢不辞眸子微动,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温砚已经笑眯眯揽过她肩膀,吧唧一口亲在她侧脸。

    “那可不是,我们正热恋期呢。”

    她这么落落大方,这么坦然,没有半点扭捏避讳,倒是让人没法怀疑她们有什么超出正常范畴的关系。

    方思卉后桌满脸好奇:“真是热恋期啊?”

    温砚一脸理所应当:“那当然,我都亲了还能有假?”

    方思卉扑哧一声笑出来:“亲脸算什么热恋期?有本事亲嘴!”

    温砚侧头看谢不辞,很礼貌地问了一句:“我现在能跟你亲嘴吗?”

    体面人谢不辞正在摘围巾,空出一只手按住温砚额头,不轻不重推开。

    温砚啧了一声,扭头看方思卉她们:“虽然现在不太行,以后肯定可以。”

    方思卉嘁了一声:“吹吧你就!”

    温砚这么跟谢不辞闹,谢不辞居然都不生气,后桌感叹:“你们关系可真好。”

    温砚一边摘围巾一边笑:“当然,天下第一好呢。”

    怕围巾放桌兜里会丢,温砚把叠好的围巾塞进书包,放进去后盯着书包看了会儿,忽然生出种垃圾袋装金子的错觉。

    ……虽然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周六只上半天课,最后一节课铃声响起,温砚才开始慢吞吞收拾东西。

    放到以前,还没下课她就收拾好东西准备飞奔出学校了。或许是因为一会儿要跟谢不辞回家,有点不好意思,温砚难得磨叽。

    “温砚!”班长匆忙过来:“还好你没走,差点忘了跟你说,老班说让你放学去趟办公室。”

    “好,我知道了,谢谢班长。”

    温砚成绩稳定,除非是因为翘课或者请假次数太多,否则班主任不会因为学习上的事找她。

    刨除学业上的问题,一般班主任找她都是学校有什么对贫困生的扶持政策,需要递交材料。

    温砚暂停收拾书包,等班长走开,拍拍旁边的谢不辞:“班主任叫我过去,你在班里等我?”

    谢不辞不想一个人待着,起身道:“一起去。”

    温砚和谢不辞到时,周老师正坐在座位上翻资料,抬头看见温砚身后跟着谢不辞还愣了一下:“谢不辞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温砚替她回答:“她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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