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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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小温这么优秀,她的好朋友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副院接话:“许钟两家教出来的女儿,带出来的公司,能有什么不放心的?说起来啊小许,最近许董很忙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哈哈。”

    温砚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谢不辞身上。

    谢不辞原本垂着眸子,指尖绕着茶杯敛口打转儿,闻声稍稍坐直,看向副院:“我刚从国外回来,等回家问问,尽早给您准信。”

    副院笑容更真实了些:“客气,客气了,你这刚回国,有什么需要也尽管开口,咱们学校人才济济呢,互帮互助共同进步嘛。”

    气氛融洽中,温砚垂眸。

    谢不辞说过去了,放下了,这就是她说的过去和放下?

    那还做这一场局把她引过来?

    一桌子堪比国宴的菜摆上来,副院招呼着动筷,吃过几分钟敬开场酒,敬完开场酒又开始相互敬酒。

    钟珊敬了温砚导师一杯:“明天就要会见几位国外合作伙伴,开始接洽新项目,我们这儿人手不足,能不能向您提前征调一下小温?”

    “当然没问题!早接触早学习,好事呀!”

    导师爽快答应,随即又叮嘱温砚:“小温一定要虚心,认真学习,才刚要大四就跟着两位接触核心项目,这起点太不一般了,你前路可比你学姐宽敞得多!到公司一定要认真学习,不要辜负小许总和钟副总的看重栽培……还不赶紧敬钟副总和小许总一杯?”

    钟珊看她,眉头轻挑:“小温,好像就开头喝了一杯吧?这么不喜欢喝酒?可工作了应酬少不了喝酒呢,你这酒量得练练呀,来,我先敬你一杯。”

    钟珊敬了,桌子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敬酒。

    温砚在酒吧干过一段时间,却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酒味儿。但在场身份都比她高,他们先喝了,温砚哪里能拒绝?

    桌上一人一杯,也够温砚好受的。

    喝到第六杯,温砚颈侧的红晕已经烧上脸颊,钟珊拿起酒杯,还没开口说话,一直沉默不语的谢不辞忽然开口:

    “够了。”

    钟珊眉头轻挑,慢悠悠放下酒杯,桌上气氛安静下来。

    谢不辞起身离开座位,攥住温砚手腕,强行把她拉离座位,头也不回往外走:“她要吐了,我带她出去。”

    第55章 温砚最好,乖乖回来。

    温砚几乎被谢不辞拖拽着离开。

    包厢门在身后合上,将所有声音一并封压,温砚身体乏力头晕眼花,她扶住木质围栏,用力甩开谢不辞攥着她的手。

    夜晚的风从前方湖面扑过来,吹动谢不辞衣服上轻薄罩纱,与半披的黑色长发。

    她们谁都没有说话。

    酒意蒸腾出的燥热,被包厢外的凉风稍稍压下,喉咙里像是有团火在烧,风滚过喉腔,一片刺痛,冷热交替下,肠胃仿佛也开始抽动,一阵阵反胃呕吐感上涌。

    数息后,温砚忽然笑了一声:“你比许镜心,厉害点。”

    当初许镜心在包厢逼她吃菜,如今谢不辞设局逼她喝酒。哈,该说什么?这两人不愧是亲母女?行事作风,手段,折磨人的方式都像。

    谢不辞抬眸:“什么意思?”

    酒精蒙藏理智,放大了她的情绪,温砚没回答谢不辞的问题,靠在栏杆上,居然还笑得出来:

    “夸你呢,许总,我这才喝了几杯?您怎么就喊停了?还不够吧。当初灌温义全都灌了几十瓶,喝到吐饭吐血,吐完接着灌吗不是?”

    她佯作恍然:“哦,明白了。您怕我吐包厢里恶心,带我出来吐,吐完再让我进去喝,是这样吧?许总。”

    “然后呢?这次之后呢?气能消完吗?估计不行,要不怎么让我去你们公司?到时候还准备干什么?反正我也跑不了,提前说出来让我开开眼。”

    谢不辞垂在袖中的手指掐进掌心,神情仍旧不变:“你想多了。”

    “想多了?”温砚重复这三个字,低头笑:“既然您说是我想多了,那么我信您让我去公司,是真的因为需要技术人才,而不是想逼迫我,留我在身边故意报复。既然如此,您想要什么样的人才我都可以给您推荐,但你们的公司,我不会去。”

    谢不辞定定看了她几秒,问:“为什么?”

    温砚:“为什么?专业方向不合,发展城市不合,上司和我有私人恩怨,以及,我讨厌酒桌文化,更讨厌灌酒的领导,这些理由足够了吗?”

    还不清的欠款和看不到头的生活,要靠被碾在地上的尊严维持。她习惯过,适应过,接受过,可那不代表她喜欢。她从来不喜欢,她讨厌,憎恶那些低着头讨生活的过去。

    在她好不容易挣脱一切,在她终于摆脱困境,在她终于能慢慢放下,在她即将翻篇,迈入新生活的时候。

    谢不辞回来了。

    她曾经许诺了谢不辞那么多,哄骗谢不辞喜欢她,利用她,最后又权衡利弊抽身离开……谢不辞恨她,报复她,要她还钱,要她滚出洛海,哪怕像对温义全一样,把她抓住关起来让她付出代价,也都是理所应当。

    许镜心,钟珊,谢承业,他们这些人多有能耐啊?他们有钱,有人脉,有地位,温砚在他们眼里微不足道,无人在乎,所以可以不顾她的意愿,用她最讨厌的方式逼迫她。

    可谢不辞怎么能这么做呢?

    ……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呢?她是许不辞。许不辞同样有钱,有人脉,有地位,许不辞和许镜心,钟珊,谢承业之流没什么区别。

    有区别的是谢不辞,从前的谢不辞会因为在乎她,因为想得到她的爱而妥协,让步,尊重她的意愿想法,可面前的人不是。

    现在站在面前的是许不辞,是不在乎她的,只想报复的许不辞。

    所以许不辞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复仇者难道还要顾虑被报复的人,想要什么方式吗?

    可她不能坐以待毙。

    许镜心不会同意她们在一起,她不想永远陷在麻烦里,她不该,和谢不辞继续纠缠下去。

    肺中的空气仿佛被抽干,温砚感到呼吸困难,她逼迫自己迎上谢不辞的目光:

    “说到底当初跟谢不辞分开,也不全是我的责任,不是吗?撞得头破血流被迫同意,跟主动接受,结局有什么不同?谢不辞要恨也该恨让我们分开的人,而不是把所有矛头调转到我的身上。”

    她像个商讨合约的商人,冷静而理智:“当然我也承认,我的决定确实违背了约定,给谢不辞造成伤害,我会尽力弥补赔偿。您想要什么,我们可以商量。”

    “但像今天这种酒局,这种威逼戏码,我不会再陪您玩第二次,”温砚笑笑,忍着刺痛的嗓子,开玩笑般威胁:“相信许总的母亲,也不想看到她女儿又栽在同一个人身上。”

    如果谢不辞坚持要纠缠,她只能去找许镜心,许镜心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你说得对,当初错不在你。”

    “你没错,你只是冷静,你只是理智,你只是看的太清,你只是…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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