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豪门大小姐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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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像上次一样,陪我睡觉。”

    温砚:“……你说的那些是醉到不省人事,起码也要你醉成上回那样,你现在这不是挺清醒的?”

    谢不辞安静两秒,声音轻了些:“那我再去喝点,可以吗?”

    再去喝点?温砚差点被气笑,她语气加重:“谢不辞,这是最后一次,我最后一次接你,下次你再故意喝醉,我不会去接你了。”

    谢不辞摇头:“温砚,如果你是我的伴侣,如果我们是恋爱关系,我会听你的话。如果你只是助理,只把我当雇主,我们是上下级关系,那我可以,不听。”

    “只是助理,没有权限管我,我不会听你的话。你也必须尽职尽责来接我,不管我是不是故意喝醉,不管我故意喝醉多少次,来接我,都在你的职责范围之内。”

    “你想管我,想要我听你的话……很简单,温砚,你知道该做什么,该答应我什么。只要你回来,我会听你的话,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温砚转移话题:“谢不辞,洗你的澡去吧,还有,洗澡前带上你的浴巾和换洗内衣。”

    谢不辞没有去拿衣服的意思,径直走到洗手间门口开灯:“给我送需要的衣服,也在你的职责范围之内,等我洗完我会叫你,如果你不送,我就直接出去,并且,延长合约时间。”

    温砚看她进了浴室,回卧室换上睡衣,在洗手间洗漱完。从客厅里找了个高脚凳搬到浴室门口,去谢不辞房间里拿了浴袍和干净的内衣,一并叠好,放在凳面上,确保谢不辞一开门就能看见。

    醉酒后洗澡确实容易发生危险,即便谢不辞看起来意识清晰,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但谢不辞也是真喝了不少酒,温砚怕她会出什么意外,放完衣服和凳子,在洗手间外靠墙守着。

    她在想谢不辞说的话。

    过去翻篇,现在和谢不辞在一起,不用她承担任何风险,一切麻烦交给谢不辞解决,一旦再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她可以再次选择离开。

    她这样的人,就算重新沉沦也不会越过理智,让自己掉进深渊,一旦麻烦来临,她仍旧能冷静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没有危险,没有麻烦,她什么都不必付出,只需要放开戒心,重新享受跟谢不辞的恋爱……未来的一切危险、麻烦、代价,都由谢不辞承担。

    听起来多诱人?理智判断下,她都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可谢不辞呢?

    可谢不辞呢?

    如果再有下次分离,谢不辞会被推向哪种结局?

    她又想起前些天自己脑海中突然闪过的念头:最后一次。

    是她跟谢不辞在一起的最后一次机会,还是谢不辞的,最后一次选择?

    站到腿都有些发酸,温砚终于听到浴室内的水声停下,她放轻脚步回到自己卧室,半合上门露了条缝,听见浴室门被打开的轻微声响。

    温砚:……不是说先叫她拿衣服,她不拿才出来吗?谢不辞怎么叫都没叫她就直接出来?

    小心翼翼关上门打开卧室灯,又蹑手蹑脚回到书桌前,随手翻开一本书看。

    不到两分钟,卧室门把手就响了一声,但温砚方才关门时上了锁,门把手拧不下去。

    几秒后,房门被敲响的叩叩声传来。

    “温砚。”

    “温砚。”

    “温砚。”

    谢不辞敲几下就叫一声她的名字,温砚一开始没理,两分钟过去,敲门声停下了,温砚听到门外稍稍发闷的,近乎身体轻撞的声响。

    继而是谢不辞有气无力的声音:“温砚,我头晕。”

    温砚下意识起身,凳子在地板上拖曳的滑响传出,沉默两秒,温砚认命走到门口,把锁打开,压下门把手。

    开门的瞬间,谢不辞也随着门打开的缝隙倒进来,温砚扶住她:“怎么回事?洗澡洗的头晕?”

    谢不辞靠在她怀里,脑袋埋在她颈侧,声音发闷:“不知道。”

    温砚把她带到自己床上让她坐下,出去接杯微热的水,泡了感冒灵端回来,就看见谢不辞没在床上坐着,而是站在一边。

    “不是头晕吗?怎么不坐着?”

    谢不辞轻声道:“我头发湿,会打湿你的床。”

    温砚好笑:“谢不辞,这是你租的房子。”

    这房子是谢不辞租的,床也是谢不辞的,就算谢不辞洗完澡到她床上打滚,她都说不了什么。

    她把感冒灵递给谢不辞:“把药喝了,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

    谢不辞捧着温热的水杯捂了一会儿,等温砚拿着吹风机回来,才把杯子里的药喝完。

    温砚把吹风机插销插进床头插座,把谢不辞手里的空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让谢不辞坐过来,先拿毛巾给她擦头。

    谢不辞头发没擦太干,温砚指尖擦到她后颈,觉得谢不辞身上有些凉,又把叠好的被子扯过来,盖住谢不辞半个身子,才继续给她擦头发。

    谢不辞轻声问:“温砚,你为什么不肯跟我重新在一起?”

    “是我当初让钟珊灌你酒,你还没消气?你要惩罚,报复我吗?我会配合。”

    温砚手掌隔着毛巾,用力把谢不辞的头发揉成乱糟糟的鸡窝。

    谢不辞没动,任她乱揉,还问了一句:“这是报复吗?如果不够解气,你可以做别的,直到消气。”

    温砚:“不是。”

    也没说不是生她气,还是不是报复。

    谢不辞又问:“那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怕你妈妈发现?我会配合你隐瞒,只要你不想,就不会让她们知道。”

    ……谢不辞从前明明很在乎光明正大的身份,她甚至为了引诱温砚把她们的关系跟孙何婷公开,抛出一栋别墅作为诱饵。

    温砚:“不是。”

    “那是什么让你犹豫迟疑?温砚,你说过,问题摊开说出来,才能解决。你告诉我,我才能弥补、改正、解决。”

    说出来?怎么说?说她害怕将来分手,谢不辞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她怎么解释自己的怀疑?谢不辞又会以什么方式证明她的“稳定”?

    温砚:“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冷静思考。”

    谢不辞想说什么,最终又闭上了嘴。

    温砚给她擦好头发,拿梳子梳过,用吹风机吹干,又重新梳一遍:“现在头还晕吗?”

    谢不辞:“晕,需要你陪我睡觉。”

    温砚知道她是装的了,收拾吹风机和水杯:“行了,头发干了,你回去睡觉,睡一觉就不晕了。”

    她出去把吹风机,水杯和梳子依次放回原位,关了其他的灯往卧室走,看见谢不辞已经躺在她床上,钻进被子里了。

    温砚靠在门口看她:“你干什么呢?”

    谢不辞躺着不动,只目光看过来:“你说过,这是我租的房子,所以我想去哪个房间,都可以。”

    温砚站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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