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私生子艰难求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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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尧愣住,什么古怪的老头?

    诺尔说:“他说让我告诉你他住在里恩河。”

    祝尧瞬间了然,他点点头:“我会去找他的,今晚辛苦你们了。”

    “一点也不辛苦,再也没有比这简单的活了,我们本来还以为得闯龙潭虎穴地营救你呢,没想要有人比我们捷足先登英雄救美。”琼斯将手放在脑后吊儿郎当地说。

    “拜拜我先回去了,美丽可人的老板娘还在家里等着我呢~”他挥一挥手,很快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他那架标志性的炮也就理所应当地留给了王子殿下的队伍。

    他们撤退的迅速,圣殿山的卫兵不敢再追,生怕后面还有埋伏。

    祝尧已经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些天里他从来没睡过一个好觉,终于处在一个熟悉而温暖的赛罕的身上,那些疲惫与后怕都纷至沓来,他安心地睡了,疼痛也无法使他醒来。

    诺尔与路德维希轻轻挥手离开,最后回程的路上只剩下赛罕与祝尧。

    赛罕抱着怀里的人心柔软成了一团,他侧过身为怀里的人挡住寒冷的风,想他是怎样艰难地挺到今天。

    祝尧浅浅的呼吸吹拂在赛罕的心尖上,赛罕不由得搂紧了他,生怕怀中的人像风般轻轻吹走了。

    他希望这条路长些,他能一直抱着他。又希望这条路短些,让他不要再经受寒风侵袭。

    那些深切的思念密密麻麻的窜上来,无法消减,不能清退,那是烙印在灵魂里的根源,不愿抹除的夙愿。

    ***

    “我从未听过有人能听见秘金的声音,但我要告诉你的也最大的秘密就在这。”智者的眼睛穿过火焰仿佛回到了百年前,“那些传教士去到的地方并不是神之国度,而是地狱,魔鬼在那片土地上穿行,我们听到魔鬼低语,秘金就是魔鬼的尸体。”

    “它不是神迹,是我们犯下罪行的证据,我们闯进了魔鬼的领地,杀死了魔鬼。”智者说,“好奇驱使我们带走从那片土地上俘获的东西,因为魔鬼的身体就是财富,我们像无耻的小偷。”

    “后来魔鬼发怒,驱使海浪吞没我们。”

    “即使船队的人将得到的东西尽数推入海中也没有用,它认定了我们。而我和克里曼斯是唯二的两个逃脱了那场责罚的,我想也许是克里曼斯知道的并不多,而我是恰好被浪打晕了,最后飘在南陆的海岸边,身边就躺着因恐惧哭泣的克里曼斯。”

    “还有一块留存的秘金,克里曼斯留下了它,认为这是再次前往那里的钥匙。也许的确是,但他却不知道这个东西是魔鬼。”

    祝尧静静听着,他依靠在赛罕怀里,赛罕则看着燃烧着的火堆发呆。

    “我不明白,那地方既然真实存在。这些年为什么没有其他人再去到那里?”祝尧问。

    “因为迷失之地,”智者说,“我后来听说那片海域十分诡异,前往打渔的渔夫在那里迷失甚至死亡……”

    他说着站起身给祝尧倒了一小杯补血益气的茶,又添了几根柴,让火燃的更大。

    智者不满意地瞥祝尧身后存在感极强的赛罕,却也没为此发出异常的声响。

    祝尧接过茶两口喝下,脸色急切地催促他快点继续说,他担忧智者的记忆又断掉,毕竟这个老头实在是记性不好。

    智者没好气的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窗外大雪纷飞,没人知道教皇在找的人就在这么个不起眼的捞尸人的落魄小屋中。

    “从神之国度带来的东西都落在那片海域,形成的迷失之地,它们有着巨大力量,阻拦着人们探索的步伐。后来弗吉尼亚在克里曼斯的指引下去到那里,居然捞起了其中一部分东西。他将这些东西当做诱饵,引诱贵族们支持他,显然他很成功。”

    祝尧知道智者指的是那些研究,堆砌了大量财富打造出来的实验体也为他的战争献出巨大功劳,现如今,居然没人能在战场上对他进行更有效的制衡。

    一直沉默的赛罕忽然抬起头看向智者,问出了他来到这的第一句话:“您认识叶尔登吗?”

    智者顿住,浑浊的眼睛看向赛罕。

    第86章 开拓者号传教士远航的故事

    干燥的木头在火堆里发出哔啵的声音,远处教堂的钟声缓慢敲响。

    “叶尔登?”智者合上眼敲敲脑袋,“一个久违的名字——”

    辽阔深邃静谧的大海之上,开拓者号航行前壮观辉煌的姿态再不复返,它的白帆被海风吹动,发出咧咧声响。

    祝尧手脚发麻,他抬手捂住时不时阵痛的脑袋,缓缓睁开眼。

    很快他就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在一艘船的甲板上,吹拂他脸的风带来海水的咸腥味道。

    祝尧跌跌撞撞站起身靠近船舷,呕吐物砸向海面,嘴里散发着浓烈酒气,他委顿在地,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他不是应该在智者的小屋里,赛罕的怀抱里吗?刚刚重逢怎么又经历离别,是谁突然把他劫掠到大海上了?

    “赫斯特,你能测算出我们的位置吗?这种关键时候只能靠你啦!”

    祝尧转头望过去,一个男人拿着航海地图高声问向坐在船头上的男人。那男人身影单薄,个头也不高,是个年轻人。祝尧猛地一愣,他都没发现前面什么时候坐着一个人,可能是那人太过安静。

    赫斯特淡漠地转过头:“谁让你们昨天晚上喝太多酒。开拓者号早就已经偏航,那张地图没有用了。”

    拿着地图的托马斯挠挠脑袋,嘀咕:“那可怎么办啊,我们总不能一无所有的回去。”

    赫斯特似乎笑了笑,很轻地说了一句:“能不能回得去还不一定呢。”

    那声音只有祝尧听到了,他望着那个年轻人的脸,莫名感到有些熟悉,但眼前这一切都让他感觉到不适,脑袋仍然在嗡嗡作响,他甩了甩头。

    托马斯非常利落地扔掉地图,三两步跑到祝尧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小不点,你这酒量怎么和你的胆子一样都是一丁点啊,太没用了,就算是年龄最小的赫斯特和克里曼斯都比你强啊!”

    祝尧被他拍的更加想吐了,他是小不点?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过即使脑袋和浆糊一样他依然捕捉到了重要消息“克里曼斯”。

    克里曼斯亚马蒂斯!菲尔德的曾祖父。祝尧又扑到船舷边探头往下望,他看到海面上他的脸不是他的脸,那是一张带着雀斑的干涩的不甚讨喜的脸,头发是乱糟糟的红色,透着不健康的光泽。

    祝尧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从两个男人疑惑的脸上扫过,他望向不远处的帆,上面写着“开拓者号”。

    “你怎么了?不会喝酒喝傻了吧,那下次就不让你喝那么多了,怎么跟娘们一样弱。”托马斯大大咧咧地说。

    祝尧转头对上赫斯特探究的眼睛,他下意识说:“没事,我还好。”

    实际上他的内心翻起滔天波涛,开拓者号!克里曼斯!这分明是百年前去往海外传教的队伍,这一行人被简短地记录在历史上,然而没有记载这支队伍有多少人,姓名是什么,这段历史被人为地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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