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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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

    宗聿很高兴,他撑着轮椅尝试站起来,确实能感觉到左腿踩在结实土地上的踏实感。这比之前他强行站起来,让小福子扶着他走的时候,好了很多。

    曲落尘让他别得意,把人压回椅子上,回头给宋治叮嘱两句,讲了一些宋治之后治疗需要注意的地方。

    宗聿这会儿的心有些飞,没注意曲落尘说什么。

    另一边,江瑾年和小福子提着食盒走进湖心亭。

    江瑾年道:“最近的天怪热的,喝碗酸梅汤消消暑气。”

    夏季的热是空气燥热,像个大蒸笼一般,就算躲在树荫下,也能感到阵阵热浪扑面而来。

    江瑾年一早就吩咐下人熬好酸梅汤,放在冰块里面冷着,这会儿端出来,还带着凉气,一口喝下去,能让人清爽不少。

    不过宗聿要少饮冷食,他的那一份江瑾年只过了凉水。

    宗聿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十分清爽,和之前喝过的不太一样,随口问道:“感觉多了点什么味道。”

    江瑾年道:“是火齐花,添了几分香味。”

    小福子盛上一碗,递给江瑾年。

    江瑾年正要喝,闻到碗里的味道,忽然觉得有些不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放下碗,掩唇几步走出湖心亭,面向波光粼粼的湖面,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压下那股恶心的感觉。

    湖心亭里的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小福子和宋治一头雾水,曲落尘喝着酸梅汤,若有所思。

    宗聿则是困惑他为什么走出去。

    江瑾年在湖心亭外站了好一会儿,等恶心感消失后,才回到湖心亭。

    小福子关切道:“王妃,你没事吧?”

    宗聿一听,立刻意识到自己看不见的这一刻,发生了别的状况,他连忙关切道:“怎么了?”

    江瑾年看向他们,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可能最近天气太热,食欲不振,脾胃虚寒。正好宋太医在这,帮我开副药调理一下就好。”

    宋治道:“包在我身上,没问题。”

    宗聿心疼地拉过人,哄道:“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厨房做。”

    江瑾年道:“不用了。”

    他这两天食欲大减,什么都不想吃。

    正说着,反胃的感觉又涌上来,他掩唇垂眸,深吸口气才压下去。

    曲落尘看向他,目光落在宗聿牵着他的手上,面色渐沉。

    宋治上午来和曲落尘学针灸,下午要回太医院当值。喝完酸梅汤,他休息了一会儿就先告辞了。

    临走前,他给江瑾年开了方子,曲落尘接过方子看了一眼,似笑非笑道:“你不诊脉?”

    宋治有点怵他,没有怀疑,反而是反思自己,道:“确实是我疏忽了……”

    宋治话没说完,曲落尘就把药方还给他,道:“行了,你不是要回去换班?”

    宋治也不是那么着急,但他见曲落尘怪怪的,下意识地想跑,道:“那你来。”

    说罢,提上药箱就走了。

    宗聿没在意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两个人都是大夫,谁开药方都一样。

    曲落尘说湖心亭不是看病的地方,让宗聿给他准备一个房间。

    宗聿觉得奇怪,但事关江瑾年,再奇怪他都照办。

    他们从湖心亭回去,曲落尘带走江瑾年,二人一进屋,门还没关上,曲落尘就对着江瑾年出手。

    他扣住江瑾年的手腕,把人拽到桌边坐下,手指搭上他的脉搏。

    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犹如珠滚玉盘。

    曲落尘眉心狂跳,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才松开江瑾年的手。他看向江瑾年,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道:“恭喜,千分之一的概率都能让你碰上。”

    江瑾年收回手,不解地看向他:“你突然发什么疯?”

    “我现在是很想发疯,江瑾年,你出息了!”曲落尘咬牙切齿,他面上神情平静,声音却带着颤音。

    好几次他手握成拳,一度深深吸气,才压下心头的暴躁。

    他冷眼看着江瑾年,面沉如水,看起来是很想嘲讽江瑾年两句,但最终还是不忍心,转而把矛头对准另一个人:“我看宗聿精神的很,都这样了还有精力做多余的事。倒不如直接一点,我送他下地狱。”

    江瑾年惊讶地瞪大眼:“你在胡说什么?”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难以遏制的反胃,他忍不住干呕。

    电光石火间,他猛地反应过来曲落尘的古怪和愤怒,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他,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

    “我……”

    江瑾年调不成声,他害喜了,这个认知击中了他的内心,他身形一个踉跄,全身的力气被抽空,无力地跌坐在凳子上。

    他怎么会怀孕呢?

    江瑾年看向曲落尘:“你说过,这个概率比生子蛊的概率还要小!”

    曲落尘直视他的眼睛:“是概率小,不是没有可能。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和他同房?

    曲落尘气不打一处来,他本来就不同意这桩亲事,看在宗聿舍命救江瑾年的份上,他才没再多说什么。

    可眼下他和江瑾年就要离开了,却出了这样的插曲,这让他如何不生气?

    “他已经知道你的情况了吗?”曲落尘问道。

    江瑾年面色一白,摇头。

    宗聿并不清楚,江瑾年杜绝了他触碰的可能,每次都会绑住他的手。唯独灯会那夜,宗聿挣开束缚,但他似乎知道到江瑾年的逃避,一直很克制,他的手没有越过江瑾年的腰。

    但同样,那一天他没有离开江瑾年的身体。

    江瑾年心乱如麻,大脑空白。

    曲落尘俯身逼近他,道:“这个孩子不能留!”

    江瑾年抬头,意识到曲落尘说了什么,他眼眶发红,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曲落尘无奈地叹了口气,但依然坚持自己的态度:“他能不能在你的肚子里活下来还是未知,就算真的能行,他会不会是第二个你,谁也说不准。瑾年,听话,越早做决定,对你的身体伤害越小。”

    江瑾年的眼泪随着曲落尘的话从眼眶里滚落,护在腹部的手没有挪开。

    他是个怪物,从出生的第一天起,这幅男女同体的身躯就跟着他。母亲说过,皮囊不能代表什么,真正决定他人生的是他内心的选择。

    他遵从本心,选择做一个男人。

    可现在他怀孕了,过去的种种被一击崩塌,嘲笑他什么都没有改变。

    他有一种浑身赤裸的屈辱感,被江家当成怪物驱赶的回忆涌上心头,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什么都想不到,也没有办法做决定。

    “我现在太乱了,你让我一个人想一想。”江瑾年没有办法答复曲落尘,他擦掉自己的眼泪,道,“让他再陪我两天。”

    曲落尘心生不忍,眼底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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