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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 100-110(第6/16页)
快就在太医署找到人,把人请入御书房。
曲落尘看见卫淮,顿时了然,冷笑道:“看来是搞清楚状况了。”
嘲讽效果拉满,卫淮脖子有点凉。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宗熠的猜测,确实是曲落尘在送消息。
卫淮觉得曲落尘克他,安静地装鹌鹑,不吭声。
曲落尘面见宗熠,依旧是江湖人的礼节,只不过这一次没人在暗中腹诽他不知礼数。
宗熠肃然危坐,示意吕忻清掉周围的耳朵,对曲落尘道:“我该叫你曲大夫还是曲祭司?”
“这不重要,但你要是只有这些话,我就是个大夫。”曲落尘还是那副冷傲的模样,出门在外,身份是浮云,自己有实力才是立足根本。
“是大夫也没什么不好。你不在掩饰自己的身份就是有和我谈判的意思,我请你来,便是诚意,我们可以开门见山,不必虚以委蛇。”
宗熠不傻,之前怎么查都没破绽的事,江家一出问题就各种露馅,根本就是曲落尘的一次次试探。
或许他来京都真的是为了带走江瑾年,可江瑾年把自己卷入了江家和朝廷的麻烦中,他没办法立刻把人带走。
他对江瑾年有气恼也有心疼,留下来是为了保护他,留下来之后便动了复仇的心思。
朝堂不是江湖,不是一把刀就能快意恩仇,所以他没有拒绝帮宗熠。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曲落尘疑惑地挑眉,道:“不用给我加戏,我没兴趣卷入你们虞朝的内斗。看在当年宗聿为我师姐收敛尸身的情分上,帮你们是顺手的事。事成之后,我要带走江瑾年。”
曲落尘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哪怕是这种时候,也要挤兑两句。
宗熠见怪不怪,道:“他是你们云川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脉,你要带他走,理所应当,江家的事完全不会牵连到他。”
曲落尘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问题不在于江家。”
宗熠微微蹙眉,江瑾年要走,江家确实拦不住他。京都这趟浑水,他原本就是能避开的。之所以跳进来,是为了宗聿。
想到满心满眼都是江瑾年的弟弟,宗熠反应过来,曲落尘给他们消息,不是想和他们联手,而是让江瑾年没有理由留在这里。
“宗聿并不知道江瑾年的身份,我会约束好江瑾年,不会让他再入虞朝。希望你们也能约束宗聿,守口如瓶。”
曲落尘的声音本来就没什么感情,显得这话更加绝情,竟是一点情义都不留。
虽然宗熠对这桩亲事有些微词,知晓江瑾年是男子后,一直隐忍不发,不承认也不拒绝,但他起码是考虑过让两人在一起的可能,并不想做棒打鸳鸯的恶人。
没想到曲落尘比他还狠心,这是要直接绝了二人日后相见的可能,彻底地拆散这段姻缘。
这是有多嫌弃?他宗熠的亲弟弟,难道还配不上江瑾年?
宗熠顿时来了脾气,他们虞朝多得是大好儿郎。
“如你所愿,这桩亲事本就是个错误,及时止损对我们大家都好。我这人做事向来恩怨分明,小七的人情江瑾年自己会还,你的人情我认。除了带走江瑾年,你还可以提一个要求。只要不损害我朝利益,我都可以帮你办到。”
曲落尘略犹豫,面上没什么表情。
宗熠以为他看不上,又道:“你不必现在提,任何时候这个要求都有效。”
曲落尘道:“不用等以后,我现在就能提,我要你把江家留到最后处置,把江云枫留给江瑾年。”
“可以。”宗熠一口答应。
江家大势已去,早几日晚几日并不影响,而且许征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连带着整个大理寺都没多余的人手再接案子。
宗熠要平衡政局,不能一下子倾斜太狠,自然可以做到。
曲落尘那张俊美面容上的冰冷神情稍稍柔和,露出一丝笑意:“忘了说,我会治好宗聿再离开。”
这是他给江瑾年的承诺,也能让宗熠宽心。
宗熠因为他的烂脾气,心生不满,只是强压着没有表现出来。冷不丁听见他来这样一句,心底的火气顿时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灭,哭笑不得,连带着看曲落尘也没那么讨人厌了。
曲落尘说完事就要走,宗熠叫住他:“慢着,还有一事,我八弟可知道你的身份?”
曲落尘僵住,他已经转身朝向门外,背对着宗熠。宗熠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他沉默了许久。
“宗咏什么都不知道,这对他而言是好事。”
曲落尘的声音还是那么绝情,可他朝着宫外走去的身影却不是这样说的。
他不让宗咏知道,是清楚他一旦回去继承大祭司的位置,往后数十年的光阴都要留在皇城。
异国他乡便只能是梦中的幻影,梦会醒,幻影会消失,永别才是永恒。
第105章 情难自已
烟花易冷, 绚烂之后,是极致的安静。
水榭的低语却没有随着烟花散去,断断续续, 至天明。
江瑾年从短暂的睡梦中清醒时, 窗外天色灰蒙,他躺在贵妃榻上, 身上盖着宗聿的外裳。
水榭外的连廊上有两道剪影, 天色太暗了, 江瑾年看不清。对方和宗聿说了会儿话,很快就离开了。
宗聿推着轮椅回来, 察觉到江瑾年醒了, 上前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江瑾年侧身躺着, 手捂着肚子, 明显的异物感和隐约的坠痛感让他很不舒服,更别提还有那点黏糊的感觉。
宗聿见他不说话, 试探道:“瑾年,你生气了吗?”
宗聿又靠近了些,伸手去摸江瑾年。他这会儿没晚上那么强势, 小心翼翼中还带了点小可怜, 尽显委屈。
江瑾年轻声道:“没生气。”
这种事你情我愿, 情绪上头时,更屈服于本能。多有礼克制的人, 在这一刻也会露出欲望的一面, 更何况宗聿本来就有占有欲。
他头一次从江瑾年的束缚中得到主动权,这更催生了他的征服欲。他不是完全忽略江瑾年的话, 只是对某些状况他毫不知情。
与其说江瑾年是生气,还不如说他此刻是有些迷茫和对未知的恐惧。
他不知道宗聿昨夜的过火行为, 对他会不会有影响。
他毫无心理准备,甚至是大脑一片空白。
宗聿听见他没什么精神气,心生不安,想到昨夜江瑾年的低声哀求,紧张道:“瑾年,我是不是伤到你了?对不起,我……”
江瑾年坐起身,抬手压住宗聿的唇,止了他的话道:“没有……我想沐浴,我们先回去。”
水榭条件有限,宗聿行动不便,他和江瑾年事后只是简单清理了一下。
以往几次他和江瑾年做的不过分,他也没弄进去,清洗没那么麻烦。可昨天晚上他没控制住……
一想到自己帮不上忙,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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