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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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让狄戎失去发展的机会。”

    傅鸿带着不少内阁大臣站在议和的一方,他和其他人据理力争,说完后发现江云枫一脸愁容,便把话抛给他,道:“江大人,多年前的议和就是你一手促成,你以为现如今这事如何?”

    江云枫回神,发现朝中大臣都在盯着他,就连宗熠也饶有兴趣地看下来,等着他的答案。

    江云枫心中五味杂陈,狄戎人奸诈,背信弃义,万万不能信。若是往日,他一定主战,让边境事态继续拖着。

    可如今大势已去,他摸不透宗熠的心思,附和道:“多年征战,边境动荡,民不聊生,既然有和谈的机会,又何必再争事端?”

    “看来江大人也要主和。”站在左侧的许征道,“当年耶律华在我朝为质时,曾和江大人大打出手,还是江大人有度量,不曾和他计较,江家也是促成了一次次的和解。只是狄戎人屡屡背信弃义,我倒是觉得应该用耶律苏和祭旗,扬我军威,直接挥师吞并狄戎。”

    “许大人,你记错了,是江大人把耶律华揍了一顿。那年的江大人可是意气风发,正年轻。”傅鸿哎了一声,指出许征话中的错误,他满脸堆笑,一脸和蔼,笑眯眯道,“我倒是有点好奇,江大人当年为何打人?”

    傅鸿和许征都是宗熠的人,他们两个一唱一和,旧事重提。

    江云枫心中暗惊:“原来你两在这里等着我!”

    他没有正面回答傅鸿,神情严肃,厉声道:“傅大人,这里不是议论我私事的地方。”

    傅鸿依旧是一脸笑意,道:“是我失言。”

    “好了,大家都是为了政事,争论之时难免会牵扯往事,耶律华也是你们中不少人的老熟人,不用如此避讳。”宗熠适时出来打圆场,看似简单的一句劝阻,却绵里藏针。

    他说不用避讳,就是暗指江云枫反应过度。

    朝上的人都是人精,这些日子看着熟悉的面孔一个个消失,年轻陌生的面孔越来越多,他们已经不敢轻易站队,干脆眼观鼻鼻观心,上头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云枫觉得憋屈,一场朝会下来,那是一肚子的气。往日得意之时,人人巴结,往他身边凑。现在巴结他的人不是下狱,就是墙头草,他身边只有父亲相伴。

    走在他面前的是才提拔上来的青年才俊,他们三三两两,高谈阔论,把他远远地甩在身后。

    他跟不上这些人的步伐,更清楚地意识到,这个王朝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脱离他们江家的掌控,振翅高翔。

    “这些年他什么都依着江家,替嫁这种死罪他都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我曾以为那是江家的殊荣仍在,却不想是江家的阎王帖。”

    江云枫陪着父亲走在宫道上,面色阴郁:“他什么时候长大的呢?我回头去看,却发现什么也看不清。”

    江阁老没有说话,他的背影有些佝偻,他抬起头看向远方。

    宫廷的高墙连成一片,阻挡外界的风雨,把这里围起来,是束缚,也是保护。

    夏日的太阳暖不透江阁老的心,他抓着江云枫的手,继续往前走,冷静道:“递道请安的折子,我们去看看你妹妹……也看看那个孩子。”

    第107章  “皇兄,离我远点!”

    “轰隆!”

    夜里一声惊雷闷响, 晴朗多日的京都霎时暴雨倾盆。苍穹上,银龙竞走,银光划破天际的黑暗沉闷。

    宗聿刚喝完药躺下, 江瑾年在手上抹了药油捂热, 准备给他按摩。

    院子里,哗啦啦的雨声中夹杂着少年清脆的嗓音, 有人打着伞冒雨冲过来, 一个箭步跨上台阶。

    “小福子, 我七哥呢?”宗咏把手上的伞递给身后的护卫,抖了抖袍子上水珠, 整理衣冠。

    小福子进门给他拿了张帕子擦水, 江瑾年听到动静, 擦去宗聿腿上的药油, 放下他的裤腿,把人扶起来。

    “小福子, 让他进来。”宗聿道,他没下床,只是从躺着的姿势变成了坐着, “大晚上的, 你怎么过来了?”

    宗咏脚步轻盈, 一阵风似地进了里间,不高兴地嘟着嘴:“七哥, 你今晚收留我吧。”

    江瑾年给宗聿披了件衣裳, 拉起床上的帘子,闻言回头看向宗咏。

    宗聿道:“怎么了?突然跑我这里来让我收留你, 你的王府漏雨了?”

    宗咏搬了个凳子坐到宗聿跟前,抖平自己的衣摆, 道:“没有的事儿。是曲落尘让我来的,就住一晚,他明天来接我。”

    宗咏最近和曲落尘在一起,宗熠特许他在宫中留宿。但今天曲落尘让他出宫,他走那会儿都要下雨了,曲落尘也不管,直接让人把他送来宁王府。

    宗咏不高兴,所以进来时还带着气。

    宗聿听他说完,意识到宫里不太平,曲落尘是特意把人送走。宗咏没有自保的能力,曲落尘是怕顾不上宗咏。

    只是以他的性子,不可能说出担心的话,只是一味的态度强硬。

    宗聿没有帮人解释,不动声色道:“来了就安心休息,想睡哪儿自己选。小福子,你下去安排。”

    小福子应声,过来请宗咏下去休息。

    宗咏心里憋了不少话想和宗聿吐槽,但眼前这个状况明显不太合适。他看了眼江瑾年,起身揽上小福子走了。

    宗聿坐在床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当初太医院闹蛊,宗咏见了血腥的场面就想跑,被曲落尘揪回去放在眼皮子底下。

    在曲落尘看来,他有能力护住宗咏,反而不放心交给别人。能让他做出把人送走的决定,只有两种可能。

    他会完全腾不出手,无暇顾及。

    他在做一件不能让宗咏知道的事。

    宗聿更倾向于后者,宫中守卫森严,曲落尘不至于小心到这个地步。

    “担心宫里生变吗?”江瑾年走过来,问道。

    宗聿颔首:“我有点不放心。”

    江瑾年宽慰道:“曲落尘有分寸,他不会乱来。”

    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乱来。

    “我知道。”

    话虽如此,宗聿心里还是不踏实,窗外的雨无端地叫人心烦。他就是想起身去外面透口气,也会被大雨挡回来。

    江瑾年看出他心情不佳,起身关上门窗,挡了外面的喧嚣。

    雨声一小,屋内就显得清净。宗聿下意识地找江瑾年的位置,江瑾年走过来握住他的手,肌肤相贴的实感让宗聿心里的不安消减很多。

    他拍拍自己身边的床,示意江瑾年上床:“陪我躺一会儿。”

    宗聿会心烦是因为他现在帮不上忙,只能被动的等待。所以哪怕他知道宫里的事情都在掌控之中,他还是没有底。

    那种时有时无的焦躁,其实是来源于他的伤势带来的落差感。

    想当年,朝臣逼迫,边境动荡,他能直接远赴边疆,策马疆场。而如今他就在皇城脚下,却比当年还无力。

    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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