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揣崽跑路了: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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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得就是个安分的,他不能上朝, 但还有能上朝的党羽。

    江瑾年无意在这个时候和人结下死仇, 他要做的只是让这些人不能妨碍他。

    和谈和联姻必须成。

    宗熠召见了江瑾年一次, 让他带着唐玉竹和惊鸿进宫。

    到了宫墙之内,宗熠没有和他聊正事, 倒是问了不少关于孩子的事, 看起来像是想了解两个孩子, 才叫他进宫一般。

    江瑾年沉得住气, 宗熠不提他不问。他们在宫中用膳,眼看该出宫了, 宗熠才提起往事。

    “当年曲落尘要带你走,我没有阻止,这些年我和曲落尘一直有书信往来, 也知道你在云川, 但我从来没跟小七提过, 你可知其中缘由?”

    两个孩子在暖房里赏花,江瑾年和宗熠站在外面的连廊上。

    江瑾年道:“陛下知道我的身份, 自然也知道我这个身份带来的潜藏危险。你这样做是为了护着宁王, 以免他日后遭人口诛笔伐。”

    宗熠目光冷冽,道:“这只是其一。”

    身份的阻碍可以通过一些手段解决, 比如江瑾年正在做的和谈。

    宗熠当时推波助澜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他相信江瑾年明白他的意思。

    江瑾年稍微一想便猜到缘由, 面上泛起苦涩:“陛下是怕他无后。”

    从替嫁风波开始,宗熠对江瑾年的不满只有一点,那便是御医诊断他不会有孕。

    站在宗熠的角度,父皇走了,下面的弟弟妹妹都需要人管。

    除了成亲的五妹和六弟,其他人均不省心。

    宗樾恋慕纪凌,为了纪凌辞了要职,甘愿去管理宗政院,宗熠不好强迫他。宗咏常年漂泊在外,一回京都被念叨只想着跑路,甚至不过年就走,宗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加上年岁小,撒撒娇可以躲过去。

    宗聿处在中间,是成亲的不二人选,宗熠让他做戏,结果他假戏真做,不听劝告。

    宗熠看着这种局面又怎么会不糟心?

    宗聿和江瑾年是因为错误才被捆在一起,宗熠不相信他们的山盟海誓,才想试着拆一拆。

    要是拆开了,这个错误就会被纠正。要是拆不开,他也只能将错就错。

    幸运的是当时想棒打鸳鸯的不止他一个人,所以他当时拆的很顺利。

    只不过那时的他不会想到,未来的这一天,他还得亲手把这根剪断的红绳重新系上。

    宗熠对江瑾年的回答并不满意,道:“他要是喜欢孩子,可以从宗亲里过继。真正促成这个局面的是欺骗,是你们的相互隐瞒,让我有机可乘。你看,感情就是如此的经不起挑拨。”

    关于子嗣,宗聿从一开始就在给宗熠做心理建设,宗熠反而没那么在意。

    他见过宗樾对纪凌的执着,是一起历经生死后的日久生情。相比之下,宗聿和江瑾年的感情来的快,看似轰轰烈烈,却缺少最基础的信任和坦白。

    他们爱着的是隐瞒后的彼此,没有正面直视过存在问题。

    宗熠和曲落尘甚至不需要花费力气,就能让他们自己放弃。

    江瑾年听的心头一颤,有些问题自己知道和被别人点出来是不一样的感觉。他们相爱是真,隐瞒也是真。

    宗熠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只是想他明白,他和宗聿之间的问题所在。

    两个人在一起,不是说相爱,就能够白头偕老。

    宗熠认真且严肃道:“你这一次回来,是真的想好了吗?”

    江瑾年看向唐玉竹,那孩子玩累了,这会儿正窝在惊鸿怀里。

    宗熠注意到他的视线,又道:“不是因为外力妥协?”

    江瑾年收回目光道:“回来是我自己的选择,和其他人无关。”

    唐玉竹是他的孩子,不是他拿来做选择的借口,他不会蠢到因为孩子而妥协。

    宗熠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严厉的神色松动,缓和语气道:“既然如此,宗家不会亏待你。天色不早了,带孩子们回去吧。”

    宗熠说不会亏待,却没具体指是什么事,江瑾年出宫后,一连几日,宫里宫外都是毫无动静。

    江瑾年沉得住气,平日除了教导孩子们,就是陪曲无觞聊天。

    陆无名的病情起色不大,曲无觞已经没那么伤心了,他把事情交给宋治,这两日也不捣药,转而收拾行李。

    “你这是做什么?”江瑾年怕他脾气上来了说走就走,随口道:“你是准备丢下我跑路吗?”

    曲无觞看他一眼,将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分类整理,道:“现在是我丢下你,过两日就该是你丢下我了。没义气的家伙,重色轻友。”

    “冤枉,我怎么就重色轻友了?我连行李都没动。”江瑾年在窗边坐下,这里通风好,光线明亮,细碎的光晕落在他身上,朦胧生辉。

    曲无觞停下收衣服的动作,没有继续和他贫嘴,解释道:“我不走,就是收拾一下陆无名的衣服。”

    陆无名现在住在将军府,将军府不会短他吃穿用度,他的行李就没动。

    曲无觞今早拿衣服时,发现他和陆无名的很多东西都混在一起了,他们平日不会在意这个问题,现在曲无觞的心境发生变化,就想着整理一下,把他的东西挑出来。

    “他要是还用得上,我会派人给他送去,他要是不需要了,留着也是碍眼。”

    曲无觞强迫自己走出来,没那么多时间伤春悲秋。

    只不过陆无名和他之间,就像这堆纠缠在一起的东西,清理清楚的过程,就是在把对方留下的痕迹一点点抹掉。

    江瑾年见他在钻牛角尖,无奈地摇头。

    窗外细雨绵绵,冷风呼啸。

    他们两个人说话间,唐玉竹提着一张皱巴巴的宣纸进来,惊鸿跟在他身后,让他跑慢点。

    唐玉竹把宣纸铺在江瑾年的膝盖上,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很多字,江瑾年勉强辨认出是几个名字。

    唐玉竹蹭了一手的墨毫无察觉,往衣服上擦了擦,指着宣纸上的名字道:“这是爹爹,这是我,这是哥哥,这是伯伯。还有这个,这个是怪叔叔。”

    唐玉竹自豪地挺了挺胸膛,道:“这都是我写的,爹爹,我是不是很厉害?”

    歪七扭八的字迹像是蚯蚓爬满了宣纸,如果江瑾年以一个成人的眼光来看,这字委实让人夸不出口。

    但唐玉竹是孩子,在孩子的眼里,他能完整的写完这些笔画,已经很厉害了。

    江瑾年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把宣纸折了折,放在桌子上,将唐玉竹抱在怀里:“玉竹一直都是最棒的。今天是谁在教你写字?”

    “是哥哥。”唐玉竹看向惊鸿,眼神亮晶晶地,像是藏了小星星,崇拜道,“哥哥写的很好看,哥哥也很棒。”

    惊鸿走进屋,递给江瑾年打湿的帕子,汇报唐玉竹的学习情况。

    唐玉竹启蒙后,每天都会识字学习。一开始就记一两个,现在已经会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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