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花轿抱对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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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强,一切都可以得到。

    天道胆敢阻他,他便亲自杀上天去,好好问一问,究竟为何要如此作弄他,玩够了么?

    他说罢,心中的郁闷也消散不少,将酒杯轻轻搁在桌上,起身离开。

    临走之前,顾澜之忽然叫住他,“要不然,你把咬咬交给我做徒弟,如何?”

    他是想帮沈玉衡的,他知道沈玉衡与咬咬性情不合,有他照顾咬咬,沈玉衡也更放心些。

    更何况,他也很喜欢咬咬这孩子,从宗门大比第一眼就打心底里喜欢。

    然而沈玉衡回头瞥他一眼,上下打量,“你先修到渡劫期。”

    顾澜之:……

    “我堂堂大乘期,教你五岁儿子岂不是绰绰有余?”顾澜之脆弱的自尊受到伤害,不服气道,“你再好好想想,我家的碎雪梨花剑法可是密不外传,咬咬学到就是赚到。”

    “再说。”

    “再说是什么时候?”

    见顾澜之穷追不舍,沈玉衡难得露出些许笑意,眼底划过一丝微弱的光芒,“等阿忱回来跟我成亲,家中一切皆由阿忱做主。”

    于是顾澜之便一直等着那位传闻中的阿忱。

    每一个见过谢忱的人都赞不绝口,令顾澜之更加好奇,谢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奇怪的本事?

    谢忱怔怔地听着,脸上竟不知何时已经布满泪痕。

    见他哭了,顾澜之吃惊片刻,赶忙从怀中取出一张帕子递给他,“别哭,我不是故意来惹你哭的,这要是叫沈玉衡知道,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谢忱努力忍住眼泪,脑海里却总是想象着沈玉衡抱着小崽日复一日等待他的情形。

    宗门的事情棘手复杂,身系除魔大任,偏偏此时谢忱不见踪影,他要独自抚养咬咬长大,一边除魔,一边寻找他。

    好累。

    只是听起来就要累垮了。

    谢忱抹着眼睛,更加想见到沈玉衡。

    哪怕沈玉衡如何怨他、怪他,他都不走。

    “我不会让沈玉衡死掉的。”谢忱没有接过顾澜之的手帕,用袖子擦干泪水,重振旗鼓道,“你放心,等我们成亲之后,如果你还愿意收他为徒,我便把咬咬交给你照顾。”

    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谢忱了。

    沈玉衡的命运,就让他来改写。

    “这可是你说的。”顾澜之脸上露出笑容,又殷勤地给他倒了杯灵泉水,“说定的事不能更改,你确定要把咬咬交给我?”

    谢忱思酌片刻,低声道,“也要看咬咬愿不愿意。”

    顾澜之毫不犹豫道,“放心,他那我自有办法。”

    闻言,谢忱点点头,伸出小指跟他拉钩,“好,那我答应你,我们说定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以后要向沈玉衡学习,每一个诺言都要贯彻到底,绝不反悔。

    有了他的许诺,顾澜之心满意足,也伸出小指跟他拉钩,余光倏忽瞥见远处山阶上立着一道负剑身影。

    他眼前微微一亮,方想跟对方招招手,对方却瞬间闪身至面前,眼眸微眯,居高而下地睨着他。

    “顾澜之。”

    话音落下,顾澜之与谢忱同时打了个寒颤,同时缩回了手。

    谢忱连忙回头看去,却撞见一对沉冷如雪的眸子,眉宇间怒气隐隐,声音更加冰寒。

    “勾引家妻,是否太不厚道?”

    顾澜之:“……”

    冤枉!

    第58章

    “沈师兄, 听说咬咬他爹回来了,你见到他没有?”

    “沈师兄,神木仙子回来之后还种不种药草啊?”

    “沈师兄, 咬咬他爹长什么样, 好看么?”

    不论走到哪里,沈玉衡身边总会有人凑上来打听谢忱。谢忱回来的消息好似一息之间传遍了元禄宗,所有弟子皆知沈师兄在等一个人,他叫谢忱,时隔五年终于回到了元禄宗。

    沈玉衡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 只教训他们回去练剑,可心情却肉眼可见好了许多。

    他要把后山的树屋收拾好。

    咬咬从小性子顽劣, 沈玉衡便把树屋当成关押咬咬的禁足之地,咬咬不服气, 常常故意在墙上写写画画, 虽然他常有清理, 可咬咬为了气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若是被阿忱见了树屋被写满乱七八糟的字,心底定然不好受。

    半晌,树屋内。

    沈玉衡用麻布沾了些水,一点点地擦拭着墙上幼稚的字画。

    【沈玉衡, 我讨厌你!】

    讨厌他还不是要喊他爹。

    【等爹爹回来你就完蛋了】

    阿忱回来了,他才要好好收拾阿忱。

    【我要跟爹爹回魔域当魔尊,称霸天下,惑乱众生,你就继续练你的破剑吧!】

    沈玉衡嘴角微抽, 手心又痒了几分。

    这孩子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 他小时候可不是这样,难道阿忱小时候是这种性格?

    他细思片刻, 把谢忱的模样带入咬咬,忍不住低笑了声。

    如此一想,还挺可爱的。

    可惜,谢咬咬长了一张跟他相像的脸,他看了只会满腹火气。

    他仔细看过咬咬写下的每一句话,又把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轻轻擦拭干净。

    兴许咬咬长大了就会懂事了,是他没有教好,如果是阿忱教,咬咬定然不会是如此模样,都是他的错。

    沈玉衡低低叹息一声,把所有的字画全部擦干净,提起水桶方要离开,脚边却倏忽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垂眸看去,眉宇轻蹙起来。

    是一本书。

    沈玉衡拾起那本书,翻开,只看了两页,额头的青筋猛跳起来。

    上面写满了各式各样的魔修术法,从杀人术法到如何把石头变成灵石应有尽有。

    谢咬咬在树屋里思过的时候,都在看这种书?

    树屋的窗子突然传来响动,沈玉衡抬眸看去,正巧撞上咬咬错愕的眼睛,一只脚还搭在窗边,好似被定住了般一动不动。

    “你、你怎么在这?”

    他面无表情地将那本书合上,缓慢起身,把长剑抽出剑鞘。

    咬咬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跳下窗子,可脚下却好像踩在了浮云上,竟然凭空漂浮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被看不见的大手送回沈玉衡面前。

    两人面面相觑。

    咬咬挤出两滴眼泪,小声道,“是玄嬴初的书,不是我的,我只是帮他藏起来。”

    玄卿说过,兄弟就是拿来卖的。

    沈玉衡安静看着他,执起剑鞘,“家法第一条,你又忘了,是吧?”

    家法第一条,不许修习魔修术法。

    家法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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