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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用名声值换马甲》 120-130(第9/13页)
费奥多尔好好谈一谈,两人的目标是完全相反的。
裴真说:“你们找不到的。”
“你说什么?”比水流有些生气,周防尊也抬眸望了过来。
裴真轻轻叹息:“或许我直接说你们可能不太了解,但在观看了这么一出‘戏剧’后,想必你们也应该有了理解的基础。”他想了下,措辞了一下语言:“你们猜,如果‘作者’一直提起着某件东西,里面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到,是什么原因?”
裴真自己回答了他们:“是因为还没到‘它’出场的时候。”
此言一出,犹如激起了层层火浪,比水流陡然肃立而起,周防尊先是有些迷惑,可很快,眼中就闪过一抹骇然。“你……什么意思?”这一次的比水流是真的生气了:“是在耍我们吗?”
“有可能是在另一个城市,有可能是在城中最不起眼的地方,”裴真没理他们,自己说:“也有可能是处在一种存在与不存在间的‘薛定谔状态’,只要高层的叙事还没有定论,就没人能确定下它在哪里。”
“你想要用这种说法来让我们放弃找‘书’吗?”比水流说:“就算要寻一个借口也要寻一个好的,这种荒谬的言论,是想要我们恐惧吗?”
这两位客人都是极为聪明的人,他们根本不需多想,就知道“无色之王”是在将他们的世界也比作一本书。
其实是几部的动漫。
裴真笑着看向他们:“只是一个比喻而已,不用惊慌。”
怎么可能不慌?当自己是看着书里人的时候,自然是可以有旁观者的冷静与淡然的,可当自己是被观察者的时候,那种不适与惊恐之感 ,是从内心底处生出无法遮掩的。
“不过,”裴真低下头,他轻抿了一口艾略特早已备好的茶水,淡漠道:“你们找了这么久,却是连一丝的痕迹也没有找到不是吗?”
比水流的双眼如同淬过了寒霜,一寸一寸地要将裴真剖析开。周防尊则是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
“你们还要将时间浪费在这座毫无所获的城市中多久呢?”裴真状似好奇问:“我知道你们,一位是面临着王权剑即将掉落的风险,一位,或许有擂钵街的因素,”这句话让另两人身体有些僵硬,“可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在这里是什么也找不到的。也许你们再等上很长一段时间后再来会有那个机会,可是我也不知道那个时间是多久,更有可能的是,你们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
“去寻找其它的方法吧。”裴真劝慰道:“去到高层叙事观测不到的地方,还有可能挽回你们的损失。”
比水流凝视着他,良久,他冷笑了一声:“你就是想要用这种毫无依据的荒诞说辞来让我们放弃在那座城中的搜寻吗?好吧,我们是可以放弃,可你是不是忘了,”他轻声说:“如果‘书’真的找不到,你身上所拥有的‘书页’岂不是最后的希望?为了一座城,将自己置于最危难的地步,‘无色’,原来你是这样一个慈悲伟大的人吗?”
裴真又叹了口气:“我只是不习惯因我的事给一处地方留下后患。说到给我找麻烦,你们难道现在没有在搜寻我吗?”
“还有,”他微笑道:“‘书页’已与剑结合了起来,将之剥离,先不说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忍见之事……”裴真不吝啬于在口头上说出些威胁之语,“你们也不一定会是我的对手,对了,你们还不知道我‘王权剑’的权能吧?”
他转向了周防尊:“是能够非常轻易就能给你身边人带去不可逆伤害的技能呢!”
周防尊坐而不动,但周身的气势却瞬间暴烈起来,他瞳孔竖立而起,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尊有待狩猎的兽,下一刻就能撕裂他的咽喉,他喑哑道:“不要动他们!”
“对于隐瞒了你私自对另一位王进行搜寻的眷属们如此珍惜吗?”裴真不为所动,饮了一口茶道:“不过,我在得到了那个能力后,还没有对一个人进行过试验,你的那群眷属,还不值得我破开例子。只是,如果他们再继续这样肆无忌惮下去,让别人轻视我的威严,我就不得不试用一下了。要知道,我不使用它,是出自我自身的修养,而不是为了束缚住自己的手脚。”
轻描淡写地说出了威慑的话,这下比水流也说不出他不像“王”的话了。
“毕竟,”裴真说:“当你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脸面后,别人只会更加不客气地往上面踩上几脚。”
“我不是那种可以让人亲近的王。”他如此鲜明地表态道。
第128章 故事中的告别
在裴真明确地表达过自己的态度后。
“……我知道了。”赤之王低沉道。他收回了目光, 静静道:“我会让他们停止所有的动作。不会再对你的情况有所窥探,包括你的朋友和属下。”
他许下了承诺。除开一开始就是他们那边起的头外,也还有他本身对于眷属十分真切的关怀。赤王的吠舞罗本就是依靠着情义组建起来的组织, 用他的眷属来威胁他,永远比用他本身来威胁更有用。
绿之王比水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他对于那群吠舞罗的小混混们没有丝毫的兴趣, 于他而言,青之王的组员们都更有威胁点, 他如果想要将超凡的力量普及开来,青之王与黄金之王都是敌人。
在于赤之王“达成协议”后, 裴真又看向了绿王,绿之王丝毫不畏惧他, 他就笑了笑:“因为曾经以王权剑的力量在迦具都陨坑事件中保得一命, 所以想要将这股力量普及给所有人吗?”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现在的时间, 绿之王的身份来历还没有完全暴露出来。他厉声问。
裴真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可以劝告你的。一个人永远没办法体会到另一个人的心情,更何况,我也不曾经历过你所经历的。”
这话反倒是让绿之王攒紧了手, 将他一肚子的话都堵了回去, 他瞪着眼瞧他。
裴真倒是笑了, 他微微垂眸:“可是, 你是否是将人类这个种群想得太好了一些呢?”
“哦,我忘了, 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你才十一岁, ”裴真装作若有所悟地样子,嘴下却没有丝毫留情:“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家伙啊!”
“你!”绿之王心中涌出了火。
“那就是你监护人的责任了, ”裴真冷声道:“要我将他的身份说出来吗?”
“……你知道他?”比水流被强自按压了下去。
“礼尚往来罢了,你们在调查我, 我也就往回调查了下你们,和你们全无所获不同,我倒是有了点成果。”裴真说:“你想要将超凡普及,我并不反对,但我想,你或许应该看一下人类的犯罪史。就算是稍微了解一些大案纪实,你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就将这种力量没有丝毫考验地交给所有人。”
他端坐在那里,将另两位王的气势全然压了下去。“不论是什么时候,受到伤害的,永远只有最底层的那群人。”他轻飘飘地说:“你若做的不好,超凡也只是塑造出一个新的等阶。‘变革’可不指的是你弄出来的这一团糟的事。”
“只启了个开头,后面就什么也不管,原来你是在将所有的责任都交给其他人吗?”裴真说:“那你就不要怪青之王他们通缉你们了,谁会想处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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