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恋到隔壁寝室翻车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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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尧:“啊……啊!”

    “咱们家十几年的老邻居,你小时候他家女儿回娘家,还给过你糖吃,后来回来的少了,你估计没什么印象了。”

    保姆端着面出来了,大半夜也不好开火做别的,将就着垫垫。

    景父挽起袖子,大口吃面。

    景尧摸了摸头,“他家姓封啊?”

    他还真没留意过。

    他家这边的小区很注重隐私,不是别墅就是公馆,彼此之间隔着几百米的绿化带,郁郁葱葱的小树林一遮,基本就只能看到个屋顶。

    人家也不可能把门牌挂马路边上,景尧又是个睁眼瞎,还真不知道。

    “是啊,人外孙好不容易过来,以后走不走不好说,老爷子想带着在这边认认人,正好你几个发小也回国了,过去玩玩呗,就当交个新朋友。”

    景尧明白了。

    对面那孙子才刚上大学,一听就不到二十岁,而他哥快三十了,又是个老成稳重的性子,和年轻人可能没话题,所以他爹让他出去交际,承担起拓宽人脉的责任。

    好累。

    景尧在沙发上装毛毛虫,咕哝道:“不想去。”

    他爹自顾自交代:“要是个和你一样游手好闲的,就不用太在意,你狐朋狗友够多了,要是还成,你就给我上点心。”

    “说得好像去钓凯子一样。”景尧不满。

    “那也要你钓得到,你看看你,多大了?十八!再过几年都能领证了。我答应你妈不给你安排,但你好歹给我带个回来啊。”

    得,催上婚了,景尧投降,“行行行,我去我去。”

    他坐起来,“那孙子叫什么?”

    “沈亦郴。”他爹说。

    第40章 40 晚宴开场……

    “…………”

    景尧松开沙发靠背, 缓缓躺平,“这个不能钓。”

    景父:“?”

    “这是……”景尧斟酌着措辞,“我同学, 也不算, 不是一个系。”

    景父看他这奇怪的模样, 皱了下眉, “你俩有矛盾?”

    “不算。”景尧说。

    两人的关系, 显然不能用简单的同学或者有矛盾来概括。

    但也不好跟老父亲细说,所以他含糊了一下,打算直接把不好说的内容带过去。

    “不是矛盾, 但也不太好接触。”景尧说,“他性格挺冷的。”

    “连你都冷吗?那是挺不好处理的, ”景父挑眉,景尧这种最会死缠烂打的自来熟,居然也有碰壁的一天?

    他琢磨了会儿,道, “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种宴会不算什么正式的商宴, 单纯给各家小辈扩展人脉的。

    他清楚自己小儿子的性格, 对这个儿子的要求也不高,让景尧去, 也就是混个脸熟,让人知道他们景家还有这么号人, 不至于以后走出去没人认识, 不强求他有什么收获, 或者在宴会上大放光彩,狠狠给家里挣个面子。

    “得嘞。”景尧滚回了沙发抱枕堆里。

    宴会在三天后,景尧如今领了圣旨, 不算无所事事混日子了,狠狠在家躺了三天,才被轰起来。

    出席宴会当然不能披个麻袋就去,刚过中午,景尧就被自家亲姐从床上挖起来,扔进火红的法拉利中,一脚油门,拉到了她自己的工作室里。

    虽说已经决定了要退圈,可工作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交割完的,多年老底也还在。

    “你的儿童睡衣,儿童运动鞋,哦,还有你的儿童电话手表……”景尧被按坐在凳子上,身后俯下一张美艳至极的面孔,像是毒蛇盯着小白兔那样,隔着镜子锁定了他。

    时长清勾了勾眼角,笑意妩媚,朝他伸出手,“都给我摘下来。”

    景尧:“……”

    景尧屈辱地摘了手上的电子表,忍不住小声辩解,“这不是儿童电子手表。”

    “有什么区别?”时长清把表随手扔到抽屉里,捡了另一块扔给他,“上次去巴黎看时装周的时候顺手买的,戴上看看,不合适再换。”

    景尧接住,低头一看,满满的钻石环绕着表盘,化妆台上的灯光一照,那叫一个流光溢彩,眼都要瞎了。

    更瞎的是表盘和表带上隐藏的logo。

    啧,这小玩意儿少说两百万起步。

    有人在他脸上描来画去,景尧靠在椅背上,把表带挂在手指上转了一圈,沉甸甸的分量。

    他爹戴百达翡丽,他哥喜欢瑞士手工,他姐戴理查德米勒,他戴Apple watch。

    戴习惯了之后,还真不太适应这种重量。

    “你也不小了,成天就知道玩这些电子产品,小曦也是,我那里一柜子的表和包,让你俩随便拿,结果你俩可好,我出差两个月回来,包上都有灰了。”

    这显然是夸张了的说法,无论是景家还是时家都有保姆,时长清这些昂贵奢侈的收藏都脆弱无比,怎么可能放到落灰,必然是被专人精心养护的。

    “她不喜欢这个,你给她送个登山包都比送她LV更让她开心。”

    时长清:“服了,我这一柜子表还等着人继承呢。”

    “大嫂不是怀孕了吗?还是有希望的。”景尧安慰她。

    时长清拎起他乱晃的爪子,从他手里抠过表,啪地扣在他手腕上。

    景尧忙道:“太紧了太紧了。”

    时长清懒得搭理他,扭头吩咐,“把他头发剪了,跟山洞里钻出来的野人一样。”

    景尧:“唔。”

    花了三个小时,在家颓了半个周,把自己活成原始人的景尧重回现代社会。

    “这头发怎么还越剪越长了?”他拎起一缕飘落在眼前的碎发,立刻被拍了爪子。

    “别乱动,等会儿发型又乱了。”时长清对镜打量,十分满意,“行了,这下走出去允许你说你是我弟弟了。”

    大小姐拍拍手,装备好挂件“弟弟”x1,昂首离开了工作室。

    十公分的鞋跟敲击着地面,一个人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他们的母亲时樱女士早已收拾好,在时家花园里慢悠悠喝着红茶,见到姐弟俩,抬了下手中的白瓷茶杯,“来了?”

    “妈妈!”景尧扑上去摇尾巴。

    “乖。”他妈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抬头看向女儿,“你这是在他脸上堆了几斤粉?”

    “一斤都没,他脸嫩着,不需要这些,我就让人给他修了下毛。”时长清在一旁优雅坐下,拎起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红茶。

    “不错,有个人样了。”时樱颔首,表示对女儿审美的肯定。

    景尧左顾右盼,“我哥呢?”

    不是说让他和他哥去吗?怎么不见人呢?

    “他不来,”时长清说,“本来就是怕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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