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人类在星际人外世界的日常: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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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非常讨厌这个故事的后半段。

    为此埃利奥特特意给作者寄去了一封决斗申请,希望对方能愿意被他打一顿泄愤。

    这种无聊的故事是没有办法讲给花寻听的,埃利奥特自己也不愿意讲,于是他只是翻译了书中印刷的部分,没有继续说下去。

    “天火啊。”花寻说:“听起来真可怕。”

    困倦让人的意识变得不清晰起来,她喃喃地说:“要是那种天气发生了,不知道躲在蜂巢里能不能躲过一劫。”

    原来如此。

    埃利奥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段话带给她如此大的影响。

    除去间接接触过被乱改的魅魔徽纹,身上沾染了魔族的气息,以及花寻自身羸弱的体质之外,最重要的是,她对于自己的看法。

    在这个故事当中,她代入的角色是“花”。

    魔族很擅长蛊惑他人,即便是不怀恶意写下的故事,也很容易诱导别人进入故事之中。花寻并不懂魔族的语言,但在这个故事之中有一个角色,与她给自己的定位非常相似,于是故事本身也影响了她。

    她并不是困倦,她的状态是天火下被炙烤的濒死的花。

    易感期的时候人的情绪波动会变大,埃利奥特突然为花寻感到难过起来。

    他后悔给她讲这个故事了。

    “你想知道花之后会怎么样嘛?”埃利奥特清清嗓子:“这个故事我曾经看过,你想听听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不太感兴趣,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睡着正在努力清醒的花寻:“我没听过,你讲讲吧。”

    一个全新的故事诞生了。

    多拉贡还是用陌生的语言讲述第一遍,然后翻译,只是这一次,他使用了自己族群的语言。

    声音仿佛是从极深沉的部位发出,偶尔还要搭配鳞片的文明,人类发生的器官是声带,可以共鸣的事头腔胸腔腹腔,龙的发声方式让她感到有点好奇,于是集中精神去看。

    察觉到她正在观察,埃利奥特放慢了语速,让花寻看清楚他发声的位置。

    “真神奇。”人类有点惊讶:“我听见了燃烧的声音,这也是你的语言里一种发生的方式吗?”

    埃利奥特:“是的。”

    花寻:“我看到你喉咙动了一下,但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这也是一种发声方式吗?”

    埃利奥特:“刚才不是。”

    刚才只是他忍不住吞咽一下而已。

    在多拉贡的故事里,“花”最终没有葬身火海之中。

    巨魔再对花丧失兴趣之后很快就离开了,火雨停息之前,另一个旅客来到此地。他有非常威风的角冠,坚硬闪亮的鳞片,遮天蔽日的翅膀,还有粗壮有力的尾巴和无坚不摧的利爪。

    花寻忍不住笑起来:“那一定是头红龙吧,埃利奥特,你把自己编进去啦。”

    “不是我编的,不是本来就是这样写的。”

    人类忍不住笑,但是并没有坚持自己的观点,只是催促他:好好好,本来就是这样写的,快讲吧。

    多拉贡清了清嗓子,继续讲下去。

    龙悬停在花的上方,他体型太庞大了,遮蔽出了一片非常辽阔的安全区。等天火停了,他小心的飞到花的旁边,想要凑近观察她,额,观察它。

    花有很柔软的叶片和花瓣,没有香甜的味道,但是却让龙觉得有点棘手,因为他,额,因为他觉得这朵花很、很可爱,但是龙的体型太庞大,爪子太尖锐,他必须要很小心的趴在旁边,才能不让自己的呼吸伤害到花。

    只是现在这样,只是看着她就让人很开心了,但是龙并不想止步于此,他想和花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但是同样的,他不敢贸然靠近,总是担心因此伤害对方,而且也不知道

    沉默的花心中的想法,这种是让人觉得不知所措。

    埃利奥特,小心翼翼:“你觉得,花会觉得被冒犯吗?”

    花寻轻轻地笑:“我不知道,我又不是那朵花。”

    她说:“但是我想,如果只有那朵花害怕火雨,弱得这么与众不同,那一定是它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片不适合它的土壤。在这里它甚至会因为一个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的天气担惊受怕,我想,它心中一定是想回家的。”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声叹息。

    因为花已经在土壤扎下根系,故土遥远,就算心中思念,也很难得偿所愿。

    两人安静下来。

    但很快,多拉贡的故事又有了新的发展。

    “没关系。”埃利奥特说:“虽然这是花不喜欢的土地,她没有办法随心所欲的去往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但是没关系。”

    多拉贡是很有耐心的生物。他会用自己的爪子刨出足够多的泥土,把花的根系从土地里小心的分辨出来,然后把它种在自己身上。他可以成为花的新大陆,可以和花去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

    火雨也好,刃风也好,都没有关系,他们可以去找没有这些天气的地方,就算找不到也没关系,巨龙的翅膀遮天蔽日,他会保护好花的。

    故事结束了。

    埃利奥特看起来很紧张。

    他看见笑容在人类的脸上极慢极慢的汇聚起来,然后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被人看到更多的情绪。

    “埃利奥特医生。”她声音带着笑意:“你真的把自己编进故事里啦。”

    被戳穿了,红龙立刻羞赧起来。不过好在他的鳞片本来就是红色,就算变得更红也不会有人察觉。

    这可真是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

    但是作为一则拖延时间的睡前故事花寻觉得这也是一个好故事。

    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沧医生在执法总部两日游的旅程中,受到了一个奇怪的歌利亚的连环审问。他看起来想把一些奇怪的重罪扣在沧医生的身上,沧医生在为自己脱罪的时候疯狂头脑风暴,但是确实想不起来自己和对方有过哪怕一点交集。

    沧医生:“无意冒犯,但是,你是不是有病啊?”

    弗雷德里希:“这是显而易见的诽谤。我已对此取证,稍后将另案处理,在恢复我的名誉之前,我不会放松对你的监管。”

    沧医生:你神经病啊!!!

    除此之外,他还收到了另一个人的问候。

    信使寄送来的信件上还残留这一些信息素,多拉贡尚未度过易感期,心力交瘁的沧医生实在想不到这位同事到底有什么事情还需要给他这么正式的一封带火漆的纸质信件。

    他打开信。

    信件的开头写着“决斗申请”。

    沧医生立刻把信合上了。

    他换了两口气,用蹄子揉揉眼睛,再次打开信封。

    决斗申请。

    没看错。

    信件写的非常朴实无华,埃利奥特医生的字迹和他本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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