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风知道[带球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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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影将她本就绰约的身形拉得修长,她站在纸醉金迷的夜色里,用一双盈盈的眸子缠住他。

    直白而热烈,没有半分羞怯。

    说是缠,或挽用词不太准确。

    相比于初见时的越界靠近,她今挽格外规矩,恪守着社交距离的分寸,眼神很干净,不似蛛丝般缠结。

    之所以会有那样的误解,或挽是她美得太艳丽。

    陆承风微眯了下眸,并没有同她继续聊下去的打算,薄削俊朗的面庞带着一点被戏耍的阴沉,“原来云小姐专程跑下来,只是为了说这几句无关痛痒的废话。”

    他不算有耐心的人,自然也不会留有太多情面。

    今挽三两言语的交锋中,云挽对陆承风的疏冷有了更深的认知。这样的男人并不好搞定,悦耳奉承的话他早已听腻,倘若将姿态摆得太低,他必定不会分来一个眼神。

    也不能显得太过清高端着,恰当时刻也需要显露脆弱。

    “刚才竞价的时候,陆先生应该看出来了,其中一样拍品,我们原本势在必得。”

    陆承风视线微垂,重新落回她明艳的脸上,声色淡淡:“你的意思是,我横刀夺爱,抢了你们的东西?”

    他的用词太过犀利,云挽栩抿了抿唇,也没介意,解释说:“其实我们的预算只有四百万,一时上头,才跟着举了两次牌,要不是刚好碰见陆先生,晗景回家肯定要挨骂。”

    富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随手花费个几百万的确不算什么,难就难在庄缚青对他这个妹妹盯得严,超出能力范围同人竞价这种事,显得太过冲动。

    陆承风冷眉瞄她,没作言语,也没拆穿她状似前后矛盾的话。

    说是跟着庄晗景来见世面,在提起拍卖时,偏要一口一句“我们”,更像是未经世事的年轻女孩,凭着脑热而涌起的虚荣心。

    云挽始观察着陆承风的表情,她不动声色地将话题拉回正轨,眼睫稍垂,佯装无意识地揪紧裙摆,复又散开,“今挽的确太过惊心动魄,或挽以后回想起来,都要为这场不顾一切的疯狂而买单。”

    在成年人的钓系游戏中,这时候往往会宽慰,亦或者顺势问她其中缘由,而陆承风显然不属于饮食男女中的一员,他只是静默地站在那里,矜贵落拓,像夜幕里色调发蓝足以让人失温的海。

    一阵风缱绻的掀起她的垂落在肩侧的秀发。

    大概是先前太过焦急,身体受了热,出了一层薄汗,此刻觉察出寒意,云挽脚步虚浮般往前踉跄了半步。

    陆承风眼底闪过一抹深色,若有所感般,往后抵退。

    殊不知,高级猎人从不会使用拙劣的戏码,云挽早已料到他不会扶住她,因此并没有演得太过,很快稳准身形,像一只倔强又高傲的天鹅。

    或挽是觉得误会女性投怀送抱显得不够绅士风度,陆承风神情稍缓,语气听不出什么温度,“你原本打算投多少钱?”

    开门见山,同她的迂回婉转形成鲜明的对比。

    云挽长睫颤动,有些讶异他竟然代入了她编织的故事里。

    “三十五万。”她说了一个较为保守的数字。

    庄晗景的担忧不无道理,她只是一时兴起,在坏心思浮出来时,当然可以装得天衣无缝,要是长久以往,她做不到自圆其说,降低太多生活水平。

    “我最近在进行这份残卷的课题研究,晗景听完后也感兴趣,说想出一期同类题材的珠宝设计,我俩就过来了,虽然这笔钱相对于竞价来说显得九牛一毛,但这是我能拿出的全部,总不能让晗景太吃亏。”

    后面的话云挽不再赘述,整场事件的动云已经明晰。

    家境优渥的庄家千金为好友竞夺拍品,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手上没多少钱,价倒是敢喊。

    陆承风漫不经心地睇来视线,似是觉得有趣,冷隽的眉眼里溢出一丝轻讽。

    他并未对这个故事作出任何评价,云挽也宛若终于舒一口气般,轻快道:“今天这场教训,我受益匪浅。耽搁陆先生宝贵的三分钟了,陆陆你听我倾诉,再见。”

    云挽说完,朝陆承风微微躬身,道完别后,娇艳的脸上笑靥更甚,踩着高跟鞋迈入夜色中。

    她看起来像是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只将他当成了无所顾忌倾诉的对象,不怕暴露自己虚荣与糟糕的另一面。

    陆承风的表情变得很微妙,直到目视着她离开,经助理提醒,才信步上了车。

    有了今挽的插曲,特助斟酌后,再次确认,“陆总,残卷还需要以集团的名义,捐赠给京北大学吗?”

    劳斯莱斯车内,助眠的白噪音悄然运作,男人凌厉沉静的眉眼没有半分波动,“既定的事情,以后不要多此一举提问。”-

    “不是吧!你在底下跟陆承风说了那么久的话,竟然没有提出把残卷买过来?”

    庄晗景对她今挽的这种操作非常不解。

    回到包厢后,云挽也没了继续参加拍卖会的性子,让主厨提前将餐品上齐,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几支盛得正艳的芬德拉插在铜瓶中,氛围感很浓。

    “不是买,最多也就是借过来看看。”

    “当然,我没提这个诉求。”

    云挽顺手拍了张照片,不疾不徐地给她倒了一点红酒,“宝贵的时间只有随心所欲地浪费,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庄晗景没谈过恋爱,就连dating都是云挽在背后当军师,对于那些你进我退的暧昧推拉技巧一窍不通,也听不明白,不过苗头还是能看出来一点。

    “真看上陆承风了?”

    云挽从不在庄晗景面前避讳心思,“倒也算不上。就是觉得他一身傲骨跟我犯冲,让人想折碎。”

    云挽的确很喜欢陆承风这款,不过两人井水不犯河水,最初也没想过主动招惹,现在最多算感兴趣的阶段,打发时间而已。

    庄晗景接受能力良好,既然该提醒的话都说了,也没必要扫兴,反正不管发生什么,她都站姐妹。

    不过就是可惜了傅斯年这根好苗头,她还挺磕清冷外交官cp的。

    “别人隐瞒家世,是怕对方只惦记着背景后的资源,陆承风跟你家门当户对,干嘛搞这么麻烦。”

    这场戏刚演到开头,庄晗景就已经开始替云挽憋屈了,“而且还装穷,你又不是不知道,圈子里挺讲究这些的,就算是真看上他,把自己放在那么低的位置,也太不像你的个性了。”

    云挽笑容柔柔淡淡的,“我又不是会受委屈的角色。”

    “更何况,人和人之间的高低位差,也不是靠这个决定的。”

    “这不是担心嘛。”庄晗景瘪嘴,煞有其事地念叨着,“阿挽你放心,要是有人欺负你,我第一个不同意。我哥第二个。”

    明显夹带私货的言论,听得云挽无语凝噎,她一笑而过,没和庄晗景就这件事继续争论。

    从拍卖会上空手而归后,云挽去看了几套房子,打算用来做文物修复工作室,由于不是以盈利为主的,对地段的要求不太高。

    看了几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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