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恋姐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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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大胆地用嘴唇贴了贴她的掌心。

    柳见纯略略睁大了眼睛,从神情看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做出这举动的虞树棠自己,在那一瞬间从脖颈一路烧到了脸,一颗心都是火烧火燎,既是害羞,又是无地自容,生怕自己这举动太过逾越,赶紧想要开口,刚吐出一个字就短暂地卡了壳:“姐、姐姐,对不起。”

    “哪里对不起?”柳见纯逗她,“如果是对不起自己下不去车回宿舍的话,那确实是有点对不起呀。”

    虞树棠覆着柳见纯的手,又贴到自己脸颊上,太烫了,柳见纯险些以为自己贴到的是她滚烫的心。

    “我是真想自己回去的。”她认真地说,又好诚实,“但是我觉得时间还不晚,所以可以……多待一会儿。”

    “那位代制作人……”她又想问了。可能是酒精的缘故,否则虞树棠想自己清醒的时候绝对不可能问出这个问题的,这是人家的私生活,而她和姐姐目前还……

    “现在不想告诉你。”柳见纯道,虞树棠往常只觉得她的声音温柔优美,这会儿带了如此丰沛的情绪,含着点笑,有点娇气,带着点亦真亦假的嗔,几乎令人头晕目眩。“等到你给我答案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再说这些事。”

    虞树棠点了点头,刚想再说什么,代驾到了。两人都坐到后座,柳见纯低声道:“刚才想说什么呀?”

    她是想问柳见纯名字的含义,不过现在车上有代驾,她就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说这些话了。在手机便笺里打了一行字:想知道你名字的意义。

    柳见纯抿嘴笑了。酒劲返上来,再加上汽车行驶,她也是有点轻微地发晕了,就轻轻地把头靠在了虞树棠的肩膀上。

    虞树棠一动不敢动,生怕让她枕的不舒服,只敢稍稍转头,将目光落在柳见纯嫣红的脸颊上。

    姐姐半合着眼,伸手牵过她的手,慢慢地,一笔一画在她手心写着字。这四个字不难,虞树棠跟着在心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无声念了出来。

    心纯见真。

    柳见纯指路清楚,汽车停在了宿舍楼门前,虞树棠下了车,直到汽车驶离,她打开手机,这才发现微信里妈妈给自己发了好几条消息,还有一个未接电话。

    她先是给徐老师报了平安,这才打开宿舍门,杨秀桦一看到她的脸,就对虞家说:“我就说肯定是喝醉了,要不然不会微信也不回的。刚才小湘和爸妈走了,说你想消化消化,走着回来,谁想到这一走就有一个小时。”

    她自己也经常为了应酬喝酒,并不觉得怎么样,一点担心被冲散,她指了指墙边的行李箱:“给你把衣服先收好了,其他的东西不确定怎么收拾,就想着你回来自己弄吧,反正还有两天时间退宿,咱也不着急。”

    “咱们也回去吧?”她是问询的语气,不过基本上算一槌定音,“今天很晚了,小树又喝了酒,有什么事我们明早再说。”

    虞家还在因为那个虞树棠是喜欢上谁了的猜测郁郁寡欢,不过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确实是太晚了,她们一行人到达租的房子时都十二点了,哪还有时间聊这么深入的话题。

    虞树棠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梦境闪闪烁烁的,不停地出现新的画面,偏偏她又一帧都看不清楚,她一会儿觉得仿佛醒来,一会儿又沉沉地睁不开眼,好像跌堕进了什么更深的梦里,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生物钟彻底失灵,醒来时打开手机一看,都已经八点半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头脑仍是晕乎乎的,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先怔了一会儿。她的头脑终于清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她忍不住翻来覆去地重温,那个吻回忆起来,简直是余温犹在。

    虞树棠再也坐不住了,她下床洗漱,换好衣服,餐厅桌上已经摆好了煎鸡蛋和豆浆,杨秀桦见她出来,放下手机:“小树,你爸昨天买了点黑豆和红枣,肯定比你之前打的纯豆浆要好喝。”

    豆浆散发着香气和热力,虞树棠不用尝,就知道一定很美味。她爸爸早年做厨师,很愿意花心思琢磨菜式,从他手上做出来的东西,就没有不好吃的。

    虞家将最后一点豆浆倒进玻璃杯里,也坐了过来,虞树棠紧紧地咬了咬口腔内的软肉,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必须得趁着这股让她不再瞻前顾后的冲动在,把自己的想法在现在彻底表达清楚了。

    “妈,爸,我有事情想和你们说。”她开口道,虞家赶快说:“等到吃完饭再说吧?”这好像是他的一种职业病一样,不管有什么事,非愿意等到吃完饭再说,否则桌上的饭菜就这样摆着,让他胃里空空,心里不安。

    “没事。”杨秀桦喝了一口豆浆,“现在说也好,早说早解决。”她反客为主:“考虑得怎么样了?回京城吧,要是觉得妈妈带你放不开手脚,让你王姨,或者谁带都行,这都不是问题。”

    “不是谁带的事情。”虞树棠道,“妈,你知道的,不是谁带的问题。”

    “我知道,你上次和我说过,你不喜欢精密加工。”杨秀桦说,“我也还是那句话,你难道就喜欢投行,喜欢那什么,什么并购吗?”

    虞树棠停了一停,她意识到一个她早该意识到的事实:“妈,我知道我说服不了你的,因为你总觉得你做出的决定就是完全正确的。”

    “不是吗?”杨秀桦不生气,反而是很平静地问道,“不是吗?小树,你自己也知道的,我给你做的决定都是绝对为你好的,都是你最好的选择?你留在申城有什么好处?给别人拼死拼活地打工,挣那么一点年薪,有什么用?你之前不还给我讲过实习,说投行实际上没有那么光鲜亮丽吗,不做老板,宁愿给人家打工,这到底是什么思想?”

    虞家急急忙忙地打圆场:“闺女也有自己的想法啊,让闺女给你表达表达。”他当然希望杨秀桦能够说服虞树棠,可也怕太咄咄逼人,让小树再不高兴了,毕竟是这么大的孩子了。

    “是。”虞树棠痛快地承认了,“你说得很对,可是上次我也说过,我不想。偶尔我也想试试,完全靠自己做出决定,可能那个决定不是最好的,但是是我想要的,我想完全靠自己生活一次。”

    她实际上还有许许多多说不出口的,难以启齿的,幽微难言的,她不仅是不知道如何对妈妈说,甚至都难以从自己的内心中将其提取出来完整表达,可显然,杨秀桦已经明白了一点弦外之音。

    “我听明白了。”杨秀桦说,“你就是想跟我对着干一次,是不是?”

    是不是是一个杨秀桦惯用的正反问句,这个问句十分严厉,她会在电话里这样斥责下属,有时候斥责虞家,有时候则是斥责她。在是与不是问出来的时候,她早已预设了答案,那就是是。

    但这无可指摘,因为答案总是是。

    “是。”虞树棠说,她很爱妈妈,她不想违逆妈妈,她知道妈妈是为她好,可是……

    “是。”虞树棠说,她微微地睁大眼睛,不让那点剧痛的酸意真变成眼泪,她不想哭,尤其是不想在妈妈和爸爸面前流泪,“我想自己做一次决定,不管是不是最好的,就想自己试一次。”

    “你还真是个孩子。”杨秀桦道,听到这话,她的语气反而不如刚才严厉,然而更深的刺伤了虞树棠。

    “小树,你自己听得出来吗?怎么能说出这么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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