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清冷女主后跑路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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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鲜刚要说话,客厅门叩响,是海员的声音:“打扰了。”

    “请进。”

    江鲜回应道。

    门被打开,一个身穿海军服的女船员细心提醒:“江小姐,我们目前正在驶入风浪大的海域,请不用担心,船长说了,今天的天气不算极端,只是有些风浪。”

    江鲜点点头:“知道了。”

    女生继续笑道:“船身摇晃,有可能导致晕船,江小姐,申小姐,请问需要晕船药吗?”

    江鲜自然不晕船,她看向一旁的静潋,静潋也摇摇头,女人再次表示歉意,关上门,退了出去。

    饭吃到尾声,江鲜忽然说:“对了,你的那套病号服放在我的行李箱了,些许是王姨粗心,放错了,一会儿给你拿过去,你好先还上。”

    静潋吃完饭,抽一条餐巾仔细擦着小嘴:“好。”

    她面前的牛排仅仅吃了四分之一,意大利面也只捣拾了两口,便没动了。

    起身离开前,江鲜看见她面色有些苍白,刚要问她,静潋便转身进了屋。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江鲜从行李箱翻出成套的病号服,拖在手臂上,转而走到静潋房门前,她站在门口,轻轻敲了三声门。

    “静潋。”

    船只摇晃,似乎将她的声音也一并吞了进去,加上中间隔着一扇房门,她心想,静潋或许没听见,所以没有回应她,亦或许,静潋听见了,回应了,但是声音细若蚊呐,她听不见。

    她咳了咳:“我进来了。”

    江鲜推开门,见房间只开了一盏发黄的灯,照得室内暗暗的,照在蜷缩在床上的静潋,船只摇晃摇的床咯吱作响,床上人轻微颤抖着,发出轻声喘息。

    江鲜走上前,托起床头柜的琉璃灯照在静潋身上:“你怎么了。”

    一手伸向被褥,触摸到一片冰凉,不由心一惊,忙拉下被子看她的脸。

    她眉头蹙起,额上滴落几滴冷汗,她嘴唇翕动着,整个人发着抖。

    江鲜连忙放下小灯,将大灯打开,白炽灯亮堂堂照射在她眼上,静潋痛苦地闭上了眼。

    她的双手紧紧按着小腹,努力地克制着没叫出声音。

    江鲜手背落在她额头上,额头也是凉的,便问道:“是不是晕船了。”

    静潋没有否认,但她很快判断出来,她就是晕船了。

    于是立即按下服务铃,叫船员送晕船药过来。

    不过一分钟,船员将晕车药和温水送来。

    江鲜接过,很快进了屋,将房门关上。

    “来,吃药。”

    扣出一颗晕船药,托在掌心,一手扶着她坐起,将她圈坐在自己怀里,静潋身体瘦小而又冰凉,她一个手臂便能把她圈住,前胸抵着她的后背,与她严丝合缝地贴着。

    手臂反过来,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她手指因常年练习钢琴,带着丝薄茧,指腹陷入她柔软的肌肤中。

    “张嘴。”

    静潋整个人柔若无骨,但她牙齿紧闭,摇摇头:“不吃。”

    “为什么不吃?”

    江鲜震惊。

    但是她很快明白过来,静潋为什么不吃。

    因为两人本次回玫瑰庄园,静潋需要扮演一个病人,她是故意要将自己弄得那么憔悴的。

    这个女人,简直太狠了。

    她从未见过对自己如此残忍的女人。

    对自己身体都不怜惜的女人。

    她第一反应是可怜她,可接下来胸口无端升起一股火来,从心口烧到眼睛,烧得双目灼疼:“申静潋,你不可以这么对自己。”

    再次说道:“吃药。”

    静潋闭嘴不言,脸微微一侧,带动着身体整个人侧坐在她怀中,那双眼睛十分笃定,倔强又坚定:“不吃”。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不至于这样作践身体,去达到自己的目的,你太愚蠢了。”

    静潋扯起唇角:“你不懂。”

    不懂?她怎么不懂?她可太懂了。

    这艘船还要行驶十二个小时,她每分每秒都要忍受锯子隔小腹的疼痛,胃中泛酸、头疼、发冷,也时时刻刻真实存在着。

    她要如何忍受?

    见她是头倔驴,江鲜不打算和她商量,只一下掐住她的两腮,迫使她张开嘴,将白色药丸放入她的嘴里:“你今天必须给我吃。”

    静潋虽然病着,但还残存些力气,药丸静静地躺在她粉色小舌上,红粉的舌头轻卷,将药丸吐了出去,落在地上,圆润地在木地板上滚几圈,停下来。

    江鲜瞳孔瞪圆:“你这是何苦呐!”

    气死了,怎么会有这样倔强的人。

    江鲜看了地上那颗已经废弃的药丸,再看看桌上仅剩下一颗的药丸,想起刚刚船员说,这是唯一的两颗药了。她便想着,不能再强求着她来,只会适得其反。

    但是也不能劝她哄她,因为她软硬不吃。

    怀中的人还在轻微颤抖,柔若无骨地靠着她,她心生一计:“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你。”

    身体慢慢从她背后抽出来,捡了只靠枕靠在她身后。

    “你坐好,我给你倒杯水。”

    静潋见她不再强求,便点点头,努力克制着身体的痛苦,静静地坐着。

    江鲜端着温水杯,背对着她,将药丸扣下来,动作飞速送入口中。

    她转过身,弯着腰面对静潋,一边将水送到她唇边。

    静潋花瓣唇微微张开,牙齿分离,露出温热软舌时,她飞速将杯子回撤到自己嘴边,猛地喝了一口水,掐紧静潋下巴,朝她吻了上去。

    香瓣柔软,鼻息清香,她伸出舌头挑开她的唇,好似舔到了软化冰激凌,再往里送,舌尖划过坚硬的牙齿,带来一阵酥麻,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口里的水并晕车药,一股脑送入她口里,不及她反应,她便连水带药一并吞了下去。

    静潋瞳孔震颤,喉咙间有温水迅速划过,似乎有硬质物体蹭过喉咙,带着一丝痒。

    但是她没有心思去管这个,而是眼前,女人强势地吻着她,与她唇舌相交。

    太可怕了,她还是过于疏忽了,江鲜其实从未减轻过对她的欲望。

    她一直在克制,眼下她又病了,她便乘人之危……。

    静潋长睫往下一压,横眉怒目,狠狠朝她在口里搅动的舌咬了下去。

    江鲜似乎提前预料她的动作,舌尖在轻触她的舌尖以后,颤抖了一番,飞速地滑溜地逃开了。

    静潋咬了个空,嘴里只剩下一股苦味。

    江鲜吧唧了一下唇,故作镇定地望着她:“你的嘴巴好甜啊。”

    静潋横眉怒目,忽然有了力气,从身后面抽出枕头,朝她掷来:“滚出去。”

    大功告成,江鲜功成身退。

    房间安静下来,静潋气愤的心情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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