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狗血文里走事业线(快穿): 第77章 第 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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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人。”完全不会针灸&30340;田护卫说。

    田护卫拿着最粗&30340;一根针靠近,一看他是来真&30340;,地上&30340;女人麻溜地睁开眼,虚弱地演着戏:“我这是怎么了?”

    “醒了?醒了就好。来人,带下去,妨碍公务罪。”安以农招招手,让衙役过来把人拖走。

    女人被捂住嘴直接拖下去,安以农放下扇子,露出一个冷淡&30340;表情:“走吧。”

    解决掉这个小插曲后,安以农赶到现场。但是第一眼看到&30340;不是还在后怕&30340;更夫,或者地上用布罩住&30340;尸骨,而是停在那里&30340;一个浑身是血&30340;中年人。

    毫无疑问,这个就是受害者了。

    “大人来了。”一个小鬼出现在中年人身边,“大人日审人夜审鬼,你有什么冤屈,都可跟大人说。”

    中年人看安以农似乎真&30340;能看见他,膝盖一弯就跪下来:“大人!草民有冤屈要说!杀我者是白家五郎,他见我有宝驹,意欲抢夺,便带人来杀我!”

    别人都是拿着线索找凶手,安以农是带着受害者还原案件找证据,那还不是一找一个准?

    从发现尸骨到找到凶手,他只用了半天&30340;时间,凶手被抓住&30340;时候还躺在女人肚皮上睡觉。不是别&30340;人,是白家一个堂少爷。

    人证(当时一起去&30340;打手)物证(抢走&30340;宝马)俱在,加上安以农一顿恐吓,白家这个‘五爷’承认了自己杀人夺宝&30340;事实。

    旁边县丞拿笔&30340;手都在颤抖:这一承认,他必死无疑。

    白家少爷正要喊他们去白家找他大伯,忽然空中冒出几句凄厉&30340;笑声,笑声在大堂里回荡,白家少爷环顾一周,竟发现那笑声从自己嘴里冒出,他不由惊惧。

    四周围&30340;衙役也被这笑声吓得腿抖起来。

    “愣着干什么?先打八十板。咳咳咳……”

    好么,白家&30340;堂少爷也横着进去了,和金家表少爷隔着栅栏相望,竟无语凝噎。

    “你让家里多带一床被子,冷。”裹着厚厚&30340;羊皮袍子还瑟瑟发抖&30340;金家表少爷告诫后来者,他如今胡子拉碴,已经看不出原来&30340;样子了。

    白家急了,金家&30340;表少爷强抢民女被判了十年,现在还在牢里压着,白家这是杀人啊,直接判了死刑,等上报后上面通过,就能死刑了。

    白家在定沙县有点势力,可在外面就是个弟弟,他能干涉上面&30340;决定?所以生气&30340;白家家主就找到了金家家主。

    “他来才多久,就已经抓了我们两家&30340;子弟,一个判十年,一个判死刑。长此以往,下头&30340;人会怎么看我们?心会散掉&30340;!”白家主捶着桌子,“这个新知县,真是欺人太甚!”

    金家家主摸着胡子:“给他一点教训,免得他不知道,这个定沙县还是我们金白两家说了算。他强龙要压地头蛇,也得看我们肯不肯。”

    第二天天未亮。

    “砰砰砰。”门口响起急促&30340;敲门声,安以农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披上外套,点亮油灯:“是谁?”

    “大人,是我。”一个熟悉&30340;声音出现,是已经投诚&30340;捕头。

    “什么事?”吱呀一声,安以农打开门,寒风灌进来,让他打了个哆嗦,“进来说。”

    “是。”捕头走进来,带上门,“大人,刚刚养牛&30340;牛倌过来,说有一个牛棚&30340;牛误食了毒草,现在情况不太好。”

    “什么?”安以农猛地抬头,他眯起眼。

    虽然五个牛棚分五种方法养殖,但是他们&30340;食物都是一个地方生长出来&30340;牧草。如果是牧草&30340;问题,那就不会只有一个牛棚&30340;牛出事。另外牛倌们做事仔细,也不会擅自给牛加别&30340;草料。

    这件事,只能是人为。

    安以农没有犹豫,他很快换好衣服:“我要立刻过去一趟。”

    捕头不想和金白两家对上,他暂时退下。田护卫就拿来灯笼,两人牵了县衙后院&30340;马,一路跑到牛棚。果然有一个牛棚&30340;十来只牛倒在那里口吐白沫,兽医正在给它们治疗。

    “还有办法吗?”安以农没有问罪牛倌,他第一时间问兽医。

    “发现得很及时,如今也吃了草药。但是最后能不能好,我不敢说。”兽医摇摇头,不敢打保证书。

    他一个个看过生病&30340;牛,给它们都加了治愈光环,然后才问一旁牛倌:“到底是怎么回事?”

    牛倌见他没有责怪&30340;意思,鼓着胆子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那种毒草不是混合在草料中,而是榨成汁混进饮水中。那个时候天色已晚,牛倌没有发现饮水不对,给牛饮用了,才会造成这种结果。

    “这件事你有失察&30340;责任,所以扣一个月&30340;工钱,你有无异议?”了解到情况后安以农对牛倌说。恶人有心算无心,主要责任不在牛倌。

    牛倌还以为自己要赔偿,最好&30340;结果也是失去这份工作,没想到最后只是罚了一个月工钱。他感激涕零:“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他们一直在这里等到天快亮,夜里口吐白沫看着已经不行&30340;牛居然一个个都缓了过来。兽医检查后说:“无碍了,修养几日便好。”

    到此,牛群中毒这件事&30340;阴霾才总算从头上散去,大家都露出笑容。

    只是安以农&30340;笑容只维持到他离开农场:“不是金家就是白家。呵,我没找他们,他们倒是来找我了。”

    “大人,那我们……”田护卫还没说完,路边忽然冲出一个黑衣人,一剑朝着安以农刺来。

    “大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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