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狗血文里走事业线(快穿): 第130章 第 1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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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娱/乐/城两个帮派&30340;厮杀声冲天,一公里之外安以农停下摇橹&30340;手,他&30340;脚下一团黑影拉长了,变成一道影子。

    上是夜空,下是水,耳边只有哗哗水声,他站在船上,黑色&30340;乱发覆盖着发白&30340;脸,布满冷汗&30340;脸上有一双冰冷&30340;眼睛。

    如果那些人再看到他,一定无法再认出他,一路上带着少年青涩和稚嫩&30340;清亮眼睛,居然也可以这样冷酷无情。

    “还没坏到底……”他喃喃自语,沙哑&30340;声音拨动夜风。

    安以农已动了杀心。如果这些人不打算放过他,影子傀儡就是他们最后&30340;‘报应’。

    他一路都在尝试和他们互动,就是为了自救。

    安以农很清楚,如果这些人已经坏到无可救药,那么就算他逃回去,还是会有下一次,他不能永远躲在家里不出门。

    到时候,他只能被迫采取一些‘非法’措施。

    杀人很容易,扣动扳机而已。但是一旦扣动扳机,子弹射出去,想要收回却不容易了。

    好在,这些人良心尚存,所以安以农也不必非得做个手上染人命&30340;恶人。

    当然,因为他们绑架,一顿牢狱之灾是别想免了,安以农最多看看他们&30340;家人,是否真&30340;存在生病缺钱:“你们给了我一次机会,我也会给你们一次机会。”

    “不用杀人,真好。”

    这里不是古代,如果真&30340;杀了人,总有种破了底线&30340;感觉……安以农低头看自己&30340;手指,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沾上,什么都没留下。

    小船继续前进,他现在去&30340;方向和他来&30340;方向完全相反,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一路会划着小船到哪儿去。

    不过眺望远处,可以看到陆地&30340;痕迹,所以他一直往那儿是可以到岸&30340;,不用担心摇着小船到深海去。

    安以农摇着船桨,曾经在水乡做过几年知府&30340;他还记得一些划船&30340;技巧,不会原地打转。只是陆地看着近,走起来却远,他划了半天手都是酸&30340;,并且感觉到了饿。

    可这会儿身边没有任何食物,现在只能忍着饥饿向陆地前进。

    “那是什么?”忽然,他看到了一个漂浮在水面上&30340;东西。因为就在他前进&30340;方向上,安以农很快看清了那个东西,好像是一具仰面躺在水中&30340;尸体。

    不借助任何东西,就这么漂浮在水面上,不是尸体是什么?

    他打了个哆嗦,想要远离,忽然一道浅浅&30340;光洒下来,已经隐遁到云层中&30340;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出头,安以农看清了那具‘尸体’&30340;模样。

    “谢先生?”他&30340;心被狠狠刺了一下。

    月光下那张苍白&30340;脸看着更精致了:他怎么会‘死’在这儿?他&30340;两个保镖呢?

    之前还说港城治安不会太过糟糕,结果他当街被人绑架,谢先生又这样……

    安以农莫名有些难过,好像什么很重要&30340;东西即将失去。加上今晚遇到很多事,心绪不平,更有种物伤其类&30340;悲哀。

    他划着船过去了:他就算死了,也不该以浮尸&30340;状态消失在人世间。

    安以农颤抖着手摸过去,想要把‘尸体’拉上船。

    “嗯?”体温很低,但不是完全冰凉。

    他伸出手,放在鼻子下:还有呼吸?!

    海水太冷了,海风也冷,安以农几乎搞不清这一丝微弱&30340;呼吸是不是他&30340;错觉。所以他又凑近了一点,将手按在颈部动脉上,确定了不是错觉。

    “他还活着。”

    那还有什么说&30340;?救人。

    安以农蹲下来,一边调整船&30340;重心,一边把谢先生拉上来。

    就这样,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搬到船上,并且再一次确认,对方只是受伤昏迷,而不是死了浮尸。

    是&30340;,谢先生受伤了,他&30340;大腿好像中枪了,好在子弹射穿了,没有留在里面。看出血量应该没有伤及动脉,也没有造成骨折断腿,回去修养修养,还能补回。

    “命真大。”安以农坐在突然小了很多&30340;小船上气喘吁吁,一边看着躺在那里&30340;谢先生,看着看着,又忍不住笑。

    这一晚可是够惊心动魄&30340;。

    他是听说过有谁昏迷仰躺在水中漂浮数十里&30340;,但是真&30340;看到还是第一次。这要稍稍有个浪花淹没过他&30340;口鼻,他就可能沉下去,彻底‘躺尸’。

    安以农将他外套解开:“算你命不该绝。”

    谢先生&30340;衣服里掉出一个长条状&30340;盒子,十分眼熟,像是他背包里那支钢笔&30340;包装盒。安以农好奇地打开,黑色&30340;天鹅绒布上安静躺着被水泡湿&30340;钢笔,黑色金色&30340;经典配色。在钢笔&30340;笔身上还刻着‘雏凤清声,赠h’。

    这个字迹他看过无数遍,几乎一眼就认出来。

    “x?”

    谢先生,x。

    一个见面就让他心律失控,一个如此合得来,仿佛天生就该是朋友,他们居然是一个人?

    安以农好半天才找回自己,他低头看着脸色苍白&30340;谢先生,抿了下嘴唇,喉咙也发干,甚至感觉到了一阵后怕:如果他当时没有过去救人,那么……

    “你到底是谁?”月光下他看着谢先生&30340;脸,“你会是他吗?我是不是应该相信自己&30340;直觉一次?”

    谢先生闭着双眼,无法回答。

    他小心脱掉谢先生&30340;衬衣和西装裤,拧干了水分放在一边晾着。谢先生看着瘦,没想到胸肌腹肌都有。

    谢先生&30340;大腿上有明显穿透伤,伤口边缘被海水泡得发白,并且还在持续流血。安以农就从他衬衣上撕下袖子,勉强把伤口包住。

    安以农不是笨蛋,看着谢先生这样,又想到之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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