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婚约的: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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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确经过后门,教室里剩江在寒一个人,勤学好问的学生终于散了。

    江在寒摘了口罩,露出下半张脸。

    脸型真的无可挑剔,符确不禁感叹,既不过分阴柔也不冲击刚硬,像精雕细琢的雕塑,哪个角度都挑不出毛病。

    江在寒在扯松领带时稍稍抬起下巴,露出小片脖颈。

    不知道是口罩闷的还是怎么回事,脸颊红得不自然。

    符确立在门口,身体像停滞了,连呼吸都不由地放轻,直到江在寒忽然猛烈地呛咳,才回神。

    咳嗽声吵得他心烦。

    这个状态就该回去休息啊!

    符确才要向前,只见江在寒伸手碰翻了水杯,而后整个人脱力蹲下去。

    “江老师?”符确两步跑到跟前,“怎么了怎么了?”

    江在寒一惊,抬起头。

    符确这才瞧见那双眼咳得发红,下眼睑有点肿,哭过似的。江在寒这么受惊地抬眼望他,平常的冷厉一点没有,倒像是惊吓后委屈的嗔怪。

    “是我,符确。”符确赶忙说,“您不舒服?我送您去医院吧?”

    “谢谢,不用。”

    又来了,这两个高频词。

    江在寒抬手扶住讲台侧边,想站起来,但身上没劲,起到一半又蹲下去。

    被符确扶住了胳膊。

    “别这么要强嘛江老师,”符确不再征求他的意见,直接拉着他的胳膊架到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揽住江在寒的腰,架着人扶到座位上,“生病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这么倔,小时候肯定没少挨爸妈打吧。”

    江在寒性子冷淡,朋友寥寥。即便秦立、阎本这种跟他相识六七年的朋友,跟他讲话也不似别人那么随便放肆。他不记得多久没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过话了。

    他眉心紧了紧,表情困惑。

    符确会错了意,说:“我开玩笑的。江老师这种品学兼优的三好生,‘别人家的孩子’,当然不会挨打。好了好了,赶紧坐下。”

    江在寒掌心撑着额头,太阳穴又胀又痛,一时讲不出话。

    “你在发烧你知道吧?”符确隔着课桌蹲下,跟江在寒面对面,“我去校超买点药,很快,你别乱跑啊。”

    “不用……”

    “你看,又客气上了。”

    符确不跟他废话,站起来要走,被江在寒拉住衣摆。

    没用力,只是虚虚地捏着。

    浅灰衬衫袖口在江在寒伸手时回缩,那突起的腕骨落在符确眼里,似透白的玉。

    他仰起脸看符确,微微张口。

    符确视线从那截手腕移向氤氲水气的双眼,喉结一滚。

    怎么还撒上娇了。

    “不用客气,”符确偏过目光,清清嗓子宽慰他,“就当还你云南白药的人情。”

    江在寒又咳起来。

    “别紧张别紧张,我们绝对不是什么变态跟踪狂,”符确轻拍他后背,态度诚恳,“也不会到处乱说,破坏您的高冷人设的。”

    江在寒还是没放手,张口想说话。

    符确郑重宣誓:“真的,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我之前一些言语或行为可能让您误会了!但我真不是要骚扰你,天地良心。”

    江在寒这一阵咳嗽稍微缓和些,符确拍他后背的手也轻慢下来。

    “我去了啊。哎呀怎么还拽着呢?”

    其实江在寒那点力道算不上拽,吹阵风都能把衣角吹脱手。

    江在寒从来没这么拼命忍过咳嗽,终于插上话:“我想说,我的背包里有药。”

    “啊?哦哦!”

    符确呆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收回手,去讲台边拿包。

    退烧药、止咳药、晕车药,还有标签被撕掉的橘色药瓶,江在寒包里还真是什么药都有。符确拿了布洛芬,想起来没水,就近跑到走廊上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瓶水,飞快跑回来。

    “给。”

    “谢谢。”

    符确没着急走,顺手把洒在地上的水收拾干净了。

    他捡起水杯,笑道:“江老师是不是跟杯子有过节?”

    欢迎会那天也失手摔了杯子。

    江在寒不接话,等喉咙舒服一点,问:“你没有课吗?”

    “没。有课我也不爱上。”符确满不在乎,“我这种学渣就是来混文凭的。”

    符确把讲台收拾好了,隔了一个座位,与江在寒并排坐着。

    江在寒时不时咳两声,符确撑头看他。

    教室空荡荡的,就他们两个人。

    课间休息时间已过,走廊上也很静。

    两人就这么坐着。

    符确知道江在寒不是真的关心他有没有课学不学习,只是想赶他走。

    但他不太想走。

    毕竟江在寒误以为他是变态追求者,才吓得在巷道里不出来,淋久了雨。生病的事,多少跟他有关。他不能肇事逃逸,得负责。

    “谦虚,”江在寒突然说,“你上课很认真。”

    这是在应符确之前的话。

    符确利落的浓眉上挑,不可置信地笑起来:“活这么大,江老师,您是第一个说我上课认真的。”

    江在寒不是客套,他觉得符确是在认真听课的。

    第一堂课符确跟着踊跃的同学提问,两个问题都问在点子上,不是凑热闹。江在寒掺杂在讲课中的小玩笑,符确都反应很快地捕捉到。

    笑声挺大。

    “您能不能再讲一遍?我录个音,二老铁定会相拥而泣上山还愿。”

    江在寒的头痛稍微好转。

    “你背上的伤好点了吗?昨天很对不起。”

    符确一愣,他都忘了!

    “蹭一下,哪能叫伤!跟蚂蚁咬一下没区别。别放在心上。”

    江在寒缓过劲,站起身又谢了一遍。

    为今天的事。

    也为昨天。

    符确看起来大大咧咧张扬话多,却替他瞒了失态的事,没讲出去,也没在他面前再提。江在寒是感激的。

    而且……

    他查了符确的学生信息,符确比他低三级。

    初阳的小学部和中学部是分开的,隔着一条街,由专用的过街天桥相连。他读初中那三年,符确在上小学;符确升初中,他已经离开初阳。

    他们没有过交集。

    “你之前说想找我,”江在寒拿起背包,“是有什么事情吗?”

    “啊,那个……”

    符确抬手来回搓了两下自己的板寸,看江在寒把桌上的药瓶往放回包里,动作比平常迟缓。脸颊还是红,烧没那么快退。眼尾那道痕也跟着变红了,像笔溅落的朱墨。

    符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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