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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绿茶捞子被狠辣富哥强养了》 50-60(第11/17页)
时雪青嘴上还是文文雅雅的,“说起来,你怎么连机器学习都会啊。”
“我家里是做科技方面的。”眼镜哥说。
哦,码农之家。时雪青低头检查代码。说是检查,实际上也只能简单看看格式。
倒是眼镜哥在不断看时雪青,觉得时雪青的气质,好像变了。
眼镜哥名为闫敬,是个纯1。虽然此地性别与性取向自由,但他到底是个山东留子。虽不至于活到三十岁就要变身直男和考公,但他还是有那么点对于性取向的内向传统在的。
其实上学期,他就有点看上时雪青了。但所有留子都知道时雪青是直男,还知道时雪青在钓白富美。
大一时,时雪青场场派对都去。时雪青去了派对,也不一起玩游戏,就在那里聊文艺,装忧郁,早已在众人眼里留下传说。
眼镜哥不想偏要勉强。掰弯直男天打雷劈。
可时雪青现在的气质,从文艺疏离,变得有点柔软颓靡。可能是最近夜生活太多了,时雪青滑动滚轮的手指,都有点被情欲浸泡过的懒洋洋。
说话的声调也有点变,哑哑的,又有点勾人。
有点点把工作上带来的进步,融入生活了。
时雪青翻了半天,着实没找到毛病,脑袋又开始晕。
“算了,还是我来吧。”
眼镜哥一句话好似天籁。
眼镜哥又拿过电脑开始debug了。时雪青麻烦脱手,却有点怏怏的,并不高兴。
他想到邢钧也是写代码的,眼镜哥也是写代码的,人人都会写代码,怎么偏偏他不会。好巧不巧,眼镜哥似是为了宽慰他,又来了一句:“你以后就会了,还有很多课,都要用到python。”
“呵呵。”时雪青表面在微笑,心里在滴血。
“多练练就行了,不然以后工作,也要用到这个的。”
他说得时雪青有点想吐了。难道这些东西,还要折磨他一生吗。
“算了吧,我以后可不想做这个。”时雪青说。
“那你打算做什么呢?”眼镜哥很不解,活像时雪青说了什么异想天开的东西一样,“你要转专业么。”
闲聊般的一句话,居然让时雪青有点愣住了。
是啊,他以后打算做点什么呢。
他现在的专业其实挺好的。虽然偏向社科,但也算在STEM里,毕业后能有三年OPT,比其他文科容易拿到工签多了。他不像真正的富家子弟一样,能投资移民,还有回国继承家业的后路。
心里一时间有些惶惶不安。他又想到其实在今天,看见草地上办活动的本地人之前,艾弗就提过好几次类似的事情。
艾弗说:“你是学public policy的,多认识点本地的学生,和他们多讨论,对你未来的职业发展也有好处。”
艾弗脾气固执又清高,肯对他说这样的话,大概是真的欣赏他吧。可时雪青被这样的话推着,觉得更不知所措了。
留学生终究是有隔阂的外地人。没有想好的、向前的路,也没有可靠的、向后的家的话,就是彻彻底底的全世界的异乡人。
所以回去见邢钧,有理由觉得自己在做有效益的事,才让他这么高兴。
去见邢钧很有效益,无论是在赚钱方面,还是在打发孤独方面。
又或是,让他觉得自己的青春,和灿烂丰富的本地人,也没什么差别。
时雪青怔在原地,一时间没说话了。眼镜哥听见时雪青没动静,他在检查代码之余,瞥了时雪青一眼。
这一眼看见时雪青没遮严实的脖颈深处。他愣了一下。
——白皙皮肤上,刻着一个深红的吻痕。
……
时雪青没发现自己的吻痕被眼镜哥看见了。他去盥洗室里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一下。
心脏却还在慌慌张张地跳动。他努力把那种感觉压下去,宽慰自己,还有三年才大学毕业呢。
还有三年时间,纠结这些为时过早……回到活动室里,他脑袋一团乱麻,却还是努力认真地做剩下的作业。
今天不知怎的,眼镜哥的话也变得很少。他们效率一胜往常。没到九点半,作业就完成得差不多了。
——还是捞钱轻松多了。在倏忽间产生这种好逸恶劳的想法时,时雪青向玻璃外一望,然后就被吓了一跳。
他看见邢钧的影子了。
这家公寓里有很多M大的学生。邢钧不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时雪青是真的被惊到了。九点半公寓里人来人往,可千万别被其他人看见啊。
想到这里,时雪青赶紧把眼镜哥糊弄走。眼镜哥点点头,他合上电脑,如往常般木讷地离开公寓。
坐进停在guest parking里的,低调的小奔驰里。
书包被他扔在副驾驶上——上面有个科技公司的logo。不过时雪青看见,大概也会以为这是眼镜哥当码农的父亲从公司里拿的。
丝毫想不到,他父亲,会是那家公司的总裁。
眼镜哥握着方向盘,脑海里又出现了那块红色的吻痕。
怎么看,都不像是女生留下的。
而且时雪青说话的声音,也很奇怪。
片刻后,他开车离开。Vic公寓总共有两栋楼。他和邢薇,不住在同一栋里。
……
眼镜哥总算走了。时雪青松了一口气,又跑去盥洗室,把邢钧捞出来。
“你可以进来了。”时雪青说。
邢钧皱皱眉。不知怎的,他有种自己在和时雪青偷情的感觉。
而且,他活像一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他走进活动室,手里居然还拎着两杯抹茶拿铁——昨天上床时,时雪青撒娇说最喜欢喝的。
虽然两个人本意是在撩骚。邢钧故意在床上问时雪青喜欢喝什么。想要得到的答案当然不言而喻。
但邢钧还是把抹茶拿铁买回来了。赶在店铺关门之前。
“喝过一杯了啊。”邢钧看着桌子。
时雪青把眼镜哥买的那杯丢了,对邢钧笑笑:“你的更好喝。”
从Python的毒害里复苏过来,时雪青本该有种轻松的感觉。毕竟应付邢钧和应付Python比起来,前者还是太容易了,还能拿钱,还能排解一个人度过傍晚和夜晚时的,那种骤然升起的“不该”感。
可今天心里闷闷的,居然乐不起来。时雪青吸了一口邢钧买来的抹茶拿铁,发现是全糖的。
眼镜哥买的都是微糖的。时雪青其实不喜欢喝微糖的。可喝全糖太不文艺了,他不好意思说。
时雪青又吸了几口。邢钧而后勾起他的下巴,开始亲他。
抹茶味在两个人唇舌之间化开。时雪青被他一点点啄吻着,心想太好了,现在又有事干了。
又不用想Pytho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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