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对象出错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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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在公主府书房中听到的话。

    北镇抚司里有内鬼。

    北镇抚司和南镇抚司纷争颇多,甚至还要更直接险恶,兵部同五军都督府平日里见面了还能皮笑肉不笑地问个礼,南北镇抚司却是不打起来都算好的,尤其是南镇抚司,千方百计也想搞垮北镇抚司。

    丢的可是北镇抚司指挥使的小女儿。

    活络的心思立刻被压下,谢元提轻轻吸了口气,皱了皱眉。

    那个内鬼在北镇抚司的地位应该不会太低,也不知道哪个小旗是他的人,指挥使轻易不会见人,卫适之恐怕在满京城地跑,他现在沦为阶下囚,只能等待值得信任的人来。

    幸而锦衣卫抓人刑部和大理寺管不着,否则让谢大尚书知道这事了,依照尚书大人嘴上嫌弃心中爱护的别扭性格,指不定要捅到皇上跟前。

    谢元提想着,摸摸下巴,心里倒是很平静。

    在牢中轻松地度过两日,第三日的早上,谢元提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头边放着个小木盒。

    谢元提先是一怔,低头掐指一算,这才反应过来。

    今日是他的生辰。

    四年前他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挣扎回来,丢失了部分记忆,以前的事大多记不清了,但从那年起,他生辰时都会收到一份带着神秘色彩的礼物。

    有时是很贵重的东西,有时只是一枝从路边折下来的花,似乎是那人在去谢府的路上恰好看到那枝花,欣然折下,带着清滢滢的露珠,轻轻一嗅便觉沁人心脾。

    谢元提不知道那人是谁,不过也快习惯每年生辰时一睁眼就看到东西。只是此次颇为稀奇,他是被关在由锦衣卫严加看守的诏狱中,那人大半夜的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来了?

    谢元提眯了眯眼,把木盒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朵风干的菊花。

    菊花效用颇多,清热除火、生津元渴、安神除烦……那个神秘人是在提醒他多喝菊花茶?

    谢元提一头雾水,他心静而安定,不需要喝这茶,不过……给噩梦连连的公主殿下多喝喝倒是可以。

    午时,谢元提被押离牢房,第二次被提审。

    也就是意味着还没有找到卫婉清。

    提审谢元提的是一个陌生面孔,看衣着应当是个百户,谢元提不曾做贼心虚,一撩下摆跪在地上,脸色平静。

    那个百户翻开卷宗扫了一眼,冷声念道:“罪人谢元提,于宣和十九年七月二十三日,送卫氏卫婉清回府,最后见到她的即是你,可供认?”

    谢元提一听就忍不住笑了笑:“最后见到卫小姐的是在下,在下承认,但是‘罪人’二字,实在不妥。”

    百户官依旧没有表情:“你要如何开脱?”

    “开脱?这个词用得也不妥。”谢元提微笑着,看了眼这人面无表情的脸,心中叹了口气。

    还是公主殿下没有表情的样子可爱,虽是一脸冷淡,但却叫人看不厌烦,反倒挺有趣,哪像这位,看着就怪渗人的。

    他心中想着,面上神色不变:“其一,贵司押在下来此,只是因为在下嫌疑最大,并未定罪。若要定罪,需要确凿人证物证,此乃本朝律法,此其二。其三,若强行加罪,即是违反律法,视国法如无物,此乃大罪……”

    百户官被他说得一阵头痛:“闭嘴!”

    谢元提依言闭嘴。

    “兵部谢尚书家的大公子?”百户官又翻了翻卷宗,敲了敲桌案,冷笑一声,“娇生惯养的贵公子哥儿,来了诏狱几日,还没见过什么真家伙吧。你们这些人,就是不打不招!”

    看他神情不对,谢元提皱了皱眉,意识到面前这人可能是在北镇抚司中不服卫指挥使的那类,顿觉苦恼。

    他有大道理讲,可锦衣卫一向是不讲道理的,皮肉之苦看来是免不了了。

    “来人……”

    门外忽然闯进一个小旗,冲到百户官身边,低头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后者的脸色顿时一变。

    谢元提无聊地想:果然不像殿下,殿下无论如何都面不改色,就一双眼睛星星似的,亮亮的。

    他做足了心理准备,等了会儿,那个百户官却只是脸色难看地瞪他一眼,语气冷冷的:“算你好运……把他带回去。”

    这是逃过一劫了?

    谢元提乐得轻松,回到牢房里才准备睡会儿压压惊,身后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些耳熟。

    谢元提顿了顿,转过身一看,果然就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公主殿下。

    盛迟忌正负手站在铁栏前,因为背着光,谢元提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殿下愈显得身长玉立、颇有压迫感。

    谢元提眨眨眼,快步走到铁栏前,笑道:“殿下怎么来这儿了?”

    盛迟忌避而不答,目光认真地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周,确认他连根头发丝都没少,绷紧的神经才微微一松,淡淡道:“这两日过得如何?”

    “还不错。”谢元提回了一句,觉得听起来似乎有些敷衍,又加了一句,“就是床板有些硬。”

    盛迟忌眸中闪过笑意,抬手想去摸摸他的脸,又竭力忍住了。

    “再忍一忍。”盛迟忌低声道,“我会救你出去的。”

    旧衣容易破损。

    没有一个绣娘会比盛迟忌清楚,那些被他抚摸过千万次,陪伴过他十年的旧衣,每一个针脚与纹路是什么样的。

    被盛迟忌横插这么一出,阿姝已经没心情了,眼圈一红,转身跑去找姐姐了。

    都不用谢元提拒绝了。

    晚风一吹,酒劲上来,谢元提跟着晃了一下。

    盛迟忌抬手扶住他,微微用力按紧,盯着他:“还去七夕集会吗?”

    醉后轻飘飘的,每一步都在云端,谢元提晕沉沉的靠在他身上,呼吸带着丝酒气,声音懒倦,没搭理他的阴阳怪气:“头晕。”

    他想了一下,浅色的眸子染了水雾,抬眸蒙蒙地盯着盛迟忌:“抱我回去。”

    谢元提偏头,唇瓣几乎贴着盛迟忌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喷洒着,不知因醉认错人说错了话,还是坏心眼的故意:“……陛下。”

    第 80 章   第八十章

    谢元提心情复杂:“……”

    难怪小谢会阻止他。

    他现在也知道了。

    不可以随便贴贴!

    略收拾好了心情,谢元提的目光又被盛迟忌腕间的似雪珠串吸引,盛迟忌的气质冷冷淡淡的,腕间又戴着这东西,好似个圣洁的佛子,但小谢一看就是不喜赘饰的性子,怎么会戴这东西,还时常盘弄?

    他往前凑了凑,奇怪道:“小谢,你腕间这个是……”

    话还没说完,一道声音急匆匆地门外插进来:“久等了两位!我看你们都有病,先看谁?”

    你可真会说话。宴星洲,仁仙城外。

    一队车马缓缓靠近了巍峨耸立的黢黑城门,几个背负长剑的青衣人面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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