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下捉婿,我捉到皇帝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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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半晌,无奈叹气:“你真是我祖宗。先去换身衣裳,我送你回家,你爹娘那里,我也会与石磊说好,帮你圆谎,好不好?”

    “……好。”

    赵酀也不逼他,带他去上次睡觉的阁楼,从衣柜中找出衣裳让他换了,余心乐要求自己换,赵酀没允许,只道:“上回在宫里,我都已看过。”

    “……”余心乐羞得把脸藏到枕头里,浑身都变得粉红。

    赵酀此时却是真君子,余心乐都落了水,他还不至于禽兽不如。

    在换衣服的途中,赵酀便发现,余心乐已经开始发烧,他拧了眉头,停下动作,说道:“你这样,我还如何放心让你回去?”

    余心乐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可怜巴巴地重申:“我要回家……家里也有大夫的……只是有点烧而已,没事……我要回家……”

    赵酀单膝跪在床边,低头单手抚着他的脸,温声问:“就这么怕我啊?”

    “……”余心乐的睫毛颤了颤,睁眼看他,眼中水光闪烁。

    委屈坏了。

    赵酀心软,哄道:“好了好了,我送你回家,不委屈了,不委屈了。”

    余心乐像是松了口气,赵酀顿时又气又好笑,他单手扶起余心乐,将人搂在怀里,给余心乐将衣服穿好,抱起人就往外走,又拿个披风给他裹好,直接到泰和园的后门,上了辆马车,便往余家去。

    路上,赵酀叮嘱:“我会叫黄御医来一趟,具体什么说法你也别管,我自会交代好,总之不会叫你爹娘误会,你老实喝药,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余心乐蔫声道。

    赵酀摸了摸他的额头,只觉得更烫,又叹气:“都是我不好,不该吓唬你,也不该亲——”

    余心乐开始挣扎,赵酀认输:“好好好,不说那个字,不说。”

    余心乐继续撇嘴,赵酀将他搂紧,轻轻拍着他后背:“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余心乐是真的没什么劲,这些天他本就上火,此时落水,又吹风,着了凉,还受了大惊,热度一旦上来,便是来势汹汹,他浑身酸痛,窝在赵酀的怀中,听着耳边赵酀的呼吸声,还有规律的车轱辘声,旁的任何事都没有来得及想,只觉得这个怀抱好舒服,好想睡。

    他迷迷糊糊地,渐渐睡着。

    很快,赵酀轻拍他:“囡囡,到了。”

    叫了好几声,他才睁开眼,迷茫地“啊”了声,却又没有说话,双眼茫然地看着赵酀。

    “唉,你这样,我怎么放得下心?”赵酀觉得肝都在疼。

    偏偏小祖宗烧得晕晕乎乎的,人还在他怀中直蹭,口中只说要回家,蹭得赵酀的心更是软得一塌糊涂,低头便在余心乐的唇瓣上印了个吻,余心乐迷糊中也记得生气:“不许亲,不许亲……”

    “好了好了,不亲,不亲。”

    说着不亲,赵酀又低头连印好几个吻。

    余心乐带着哭腔,软绵绵地说着气话:“狗男人!不许亲……”

    赵酀“哈”地笑了声:“狗男人,我吗?”

    “狗男人……”余心乐睁眼瞪他,可他病得,就连眼光也是软的,赵酀再来亲他的眼睛,余心乐搭在他肩膀的手便去掐他,掐了会儿又生气,“肉是硬的,掐不动,呜……”

    赵酀笑出声,紧紧地抱住余心乐,说道:“你得回去吃药,我这就抱你下去,要听话,知道吗,不能因为苦就不吃。”

    “不吃,苦,难吃……”

    “那我可就翻你家墙头来亲手喂你吃了,我可是说到做到。”

    “狗男人……”

    “是,我就是狗男人。”

    “哼……”

    赵酀侧过脸,在他脸颊上又印了个吻,非常不舍地伸手敲了敲车壁,过了会儿,外头响起西园跟刘小武的声音:“我们少爷真在里面?”

    余心乐没什么劲应声,赵酀抱着余心乐走下马车。

    “少爷!您怎么了!”他们俩跑到近前,看到裹得严严实实,还不说话的余心乐,急得不行。

    赵酀道:“在泰和园夜游时,人太多,不小心踩空落了水,都怪我没能保护好他。”

    西园、刘小武都知道“方状元”跟他们少爷关系好,当然不会怀疑是“方状元”害他们少爷,听了此话立即都信了,刘小武叹气:“唉!这怎能怪您呢,人太多,总会有些意外。早知道少爷被他们拉去泰和园玩,我就跟上去了,少爷也不至于落水啊!!”

    “就是!不怪您!”西园又朝赵酀伸手,“方状元,少爷给我们吧,多谢您了!”

    “我叫了御医过来,你们少爷也认识,在宫里见过几回,他姓黄,稍后便到,有什么,你们尽管与他说。”

    “太感谢您了!我会派人在门口候着黄大人的!”

    “他不好见风,我送他上马车,你们将门槛卸去,别让他下车,到院子再下来。”

    “好!您这边请!”

    刘小武带人去卸门槛,西园带着赵酀去马车。

    赵酀将余心乐送到余家的马车,快下车时,余心乐抬眼只看他,恐怕连余心乐自己也不知道,眼中是绵绵不绝的不舍。

    赵酀背对着车门,低头又亲了亲他,低声道:“一定要吃药。”

    余心乐噘嘴。

    赵酀再亲亲他嘟起的嘴巴。

    余心乐掐他的手面,赵酀轻声笑,转身下了马车。

    余心乐亲眼目送他的身影不见,抽了抽鼻子,忽然就觉得心里空了好大的一块。

    这是为什么呀?

    第66章 讨厌的人

    余心乐回到自己的院子, 在床上躺好没一会儿,黄御医便来了。

    他非常仔细地帮余心乐摸脉,又探他额头的温度, 再看他嘴角尚未消去的水泡,一一看过,便去开方子,又忙碌着煎药。

    余心乐躺在床上, 已经没什么知觉,烧得浑身酸疼, 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余家夫妻得到消息,也顾不得吃喜酒, 赶忙从石家赶回来, 今日这事,是赵酀与石磊事先说好的, 刘老爷、刘夫人当真不知情,石磊那边被串通好的说法是, 石磊有些老家的同窗特地过来吃喜酒, 因好奇京城的七夕节, 他便请余心乐带这些同窗们去游园, 结果出了小意外。

    按理来说, 刘老爷、夫人是女方父母,今夜不该在男方这边出席。

    只因石磊他父母双亡, 家里也没有什么正经亲戚, 刘老爷、夫人把他当作半个儿子, 也就顾不得规矩, 直接就在这里帮着照顾。

    听闻此事, 他们俩很是自责, 连连同余心乐的爹娘赔不是。

    程清晖与余安和还不至于因为此事怪罪别人,道别后,他们便匆匆回家。

    恰逢黄御医刚熬好药,黄御医不曾穿官服,夫妻俩不知道他是御医,也顾不上在意这些小事,程清晖将余心乐叫醒,哄了半天,把一碗药给他喂下去。

    喝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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