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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30-40(第6/26页)
耿父惊道:“县令哥儿?给老三?为啥?”
耿母踌躇半晌不语,只悄悄红了脸,不自在的理了理头发。
耿父道:“你这婆子,说儿子婚事呢,你又作的什么妖。”
耿母瞪了他一眼,这才害羞道:“说是他们家看上我了。”
耿耀扶额憋笑,他娘真是个活宝。
堂屋里一阵沉默,耿母因他们的反应臊的老脸通红,道:“王媒人就是如此说的,说我这个婆母当的好,县令夫郎才想着把哥儿嫁到我们家。”
耿父嘴角抽了抽,耿武别看眼,似是对耿母脸上的害羞不忍直视。
蕙娘是个腼腆性子,厚哥儿又是个孩子,耿文也不指望。
眼看自家老娘要没台阶下了,耿耀刚想开口,就见彦遥挪到耿母身边,未曾说话先落泪。
“娘待我如亲娘,全宁安县谁人不羡慕”
耿耀:差点把这戏精忘记了,今时不同往日,他娘用不到他这个儿子了。
想想以往自己哄人的效果,再看看现在彦遥哄人的效果,果然人比人得扔。
那边耿母已经感动哭了不说,耿父和耿武耿文三人,都露出了愧疚神情,耿父甚至还软了语气夸了句:“你这婆子,确实是不错,这些年辛苦你了。”
等到一场眼泪止住,耿母才细细说了王媒人今日话语,先问了耿父觉得如何。
耿父看向耿武,耿武言纪县令为官也是不错后,耿父才点了头。
随后这才问耿文,耿文面露窘迫,言一切凭爹娘做主。
至于耿耀不关他的事,耿父耿母从头到尾把他无视。
婚事敲定,只等明日王媒人上门,后续定亲琐事自有耿父耿母商讨。
各自回了房,耿耀点了两根粗蜡烛,洗漱后直接躺倒了床上。
彦遥站在门槛处,眼泪在眼眶打转了一瞬,又生生被他逼退。
实不明白耿耀为何突然生了大气,以往两人也多有玩闹,耿父耿母打了耿耀,耿耀都不与他生气的。
彦遥揪着帕子,半晌后走过去,用脚踢了踢床板:“杀猪郎,不准与我生气。”
耿耀气笑了:“你管天管地,还管我生不生气?”
彦遥:“就管你,你若不理我,我就告诉娘去。”
耿耀听他说这话更是烦得慌:“去去去,告状精,天天嘴里没一句实话。”
第33章 哭了 郎君莫要怪罪,日后阿遥自当警醒……
耿耀烦躁说他告状精, 彦遥被这话气到,弯腰去拉他胳膊,想把他拉起来理论:“你为何生气?你以往都不生气的?”
耿耀有话到了嗓子口, 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只道:“不知道,睡觉, 困了。”
“不要睡, 你起来与我说。” 现如今, 彦遥哪里还睡得着, 他坐在床沿,一下下推着耿耀。
耿耀原是忍了又忍, 被他推了几下, 直接坐了起来。
彦遥还攥着他的袖子, 红了眼眶:“你往日都不气的, 我今日还替你说话了, 你好无理取闹, 凭何生气?”
这话堵的耿耀没话说,一如彦遥所说,以往他陪着他闹,为何这次生了如此大的气。
“你说”彦遥咄咄逼人道:“你说,若是你不喜,你大可和我说, 我日后不在娘面前和你玩闹了, 银钱你若不想给我, 我又不会强要。”
“你不讲理,你什么都不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何生气。”
他无人教, 以往压着本性,自成婚后被耿耀纵着,恶劣性子无了顾忌。
可是彦遥慌乱的想不明白,明明,明明以往都不生气的,这次他还替他说话了。
耿耀缓了两秒,压下心中烦躁,道:“我以为,我们熟悉了几分,已经是朋友”
后面的话他有些难以说出,他们说笑着去吃饭,彦遥体贴又周到,可爱的只点了几道便宜菜,耿耀虽未说,却也是心生感动,眼里有了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几分宠溺。
直到回了家,彦遥对着耿母信口胡诌一番,耿耀犹如被人当头一棒,刹那间有种被信任之人插刀之感。
以往为何不生气?以往他如站在上帝视角,清楚的知道彦遥的做戏玩闹。
这次耿耀吐出一口浊气,这次他被彦遥拉了下来,在他以往是真情时,猛然告诉他一切依旧是戏。
“我不懂。”彦遥双眸垂泪,似落不落,虽努力保持冷静,话语中却还是有了委屈:“杀猪郎,我不懂,明明你以往不生气,随着我玩闹的。”
他似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唇瓣都在微微颤抖着,耿耀一时软了心肠,想想彦遥也不过才十九岁,以往过的日子憋屈,现如今不过是肆意了几分,何苦和他一般见识,纵着就纵着吧。
“算了,不说了,这次算我自己忘记了你的本性,我自己认栽,以后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不当真就好。”
彦遥握在他小臂的手指颤了下,问道:“杀猪郎,我本性是什么?”
“洗脚吗?我去帮你打洗脚水。”耿耀起身想站起来,彦遥握着他小臂的手用了力,他又问:“杀猪郎,我本性是什么?”
耿耀不知如何答,彦遥本性是什么?
他本性定是谈不上坏的,思虑周全这更不是坏处,只是唱念做打样样通,说行皆为他自己,对人无甚真感情。
高兴的时候耿哥哥叫个不停,像是爱他爱到了心尖上,实则不过是个当夫君的工具人。
没有他,他便思谋日后,夫君对他来说,是他耿耀也好,是旁人也好,都是无碍,只是思谋不同而已。
这本无错,耿耀初知时赞他厉害,只是现如今,反而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
彦遥识趣的没有再问,他松开耿耀手臂,待到耿耀出了房门,他才苦涩一笑。
耿耀端着洗脚水进门,彦遥正对着桌上铜镜梳发,动作一下又一下,趁的窗外月光格外清冷。
“水好了。”耿耀打量他神情。
彦遥放下梳子回身,他眼眶红的惹人疼,脸上却露出恬淡笑意,微微颔首道:“多谢。”
他提着衣摆坐在凳子上,自己弯腰褪了鞋袜,一双脚放在温热的水中洗了洗,见耿耀主动弯腰端盆,又笑着道:“有劳了。”
耿耀心里咯噔一下。
等到他泼了洗脚水回房,彦遥已经面朝里躺在了床上,耿耀轻着脚步走过去瞧了瞧,他闭目睡着,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装睡。
耿耀坐在床头,轻声叫了两声彦遥,都无人答,最后只能道:“你睡,我守着你,别怕。”
他不知,以往他只要在房间内,彦遥便想不起那肆意乱爬的蛇,只觉得有他在,就是真的来了蛇他也不惧了。
今日,哪怕他坐在床头,彦遥也只觉得冷的慌。
月儿倾斜在树梢,耿耀回了自己床上,那装睡的彦遥才默默流下两行泪,细细看去,他死死咬着唇,已是哭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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