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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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耀笑道:“怕,但是我们俩总要有一人怕的,我怕总好过你日夜难眠,害怕红颜枯骨,我另觅佳人的好。”

    他吻上彦遥的唇角,呢喃道:“阿遥是我心爱之人,我想让阿遥后顾无忧,活的肆意。”

    “世俗给了阿遥情感弱势,我就让我的阿遥登上高位,如此弥补,可好?”

    “若是如阿遥所想,最后有了这天下,就让我来担忧自己年老色衰,就让我来担忧阿遥不要我。”

    认识了耿耀,彦遥觉得自己多了许多泪,他以前最烦脆弱之人,现在双眸已盛满水色。

    “杀猪郎,世上没有过哥儿皇帝。” 彦遥哭出声来抱怨,只那哭里全是幸福。

    耿耀:“那我的阿遥就做第一人。”

    “杀猪郎,你真好,阿遥何其有幸。”彦遥捧着耿耀的侧脸,虔诚的吻上他的唇:“阿遥好爱你。”

    千言万语说不出心中深爱,唯有把自己奉上,他彻底摒弃羞涩,缓慢的掌握主动权。

    耿耀知他感动,也就任由彦遥身子摇晃着累出满头汗。

    烛光给绯色容颜披上一层朦胧纱,那如牡丹绽放的美景让耿耀移不开眼。

    三日后,耿耀带五千人离开霍沧府,彦遥开始以彦少爷的身份出现在人前。

    因耿耀有判断,故而当镇北王和安王留守军队攻来时城内虽慌却不乱。

    镇北王和安王的将领耿耀都知道,霍沧府有李将军这个杀器,定是无虞。

    如他所料,二王将领连攻不下,气的火冒三丈。

    守城之人面具蒙脸,不知道哪里来的将才。

    ————

    舒梁城已经箭尽粮绝,左宜站在城门后老泪横流,他身侧的儿郎或英俊,或平庸,或年幼,或已身为人父,无一人身体完好。

    脸上的伤口无空包扎,胳膊上的血留在手中之刃上

    他们齐齐看向左宜,等待着他说最后一句话。

    杀出去,杀个痛快

    他们是左宜带出来的兵,他们不是孬种。

    就算死,也要站着死。

    鸦声嘶厉,阳光照的人睁不开眼,左宜缓慢的举起手中刀,嘶吼道:“杀”

    杀

    杀

    杀

    城门开起,仅剩的人冲出残破的城楼,去奔赴他们的死途。

    城内炊烟渺渺,家家户户都拿出了自己仅剩的粮食,笑着喂孩子,哭着敬爹娘。

    这世道活的如此幸苦,生可以,死也不难。

    三尺白绫,耗子药,砒霜总是备好了的。

    “杀,杀,杀” 如凶猛野兽的嚎叫自远处而来,铁骑阵阵马蹄如自带战鼓,他们速度如过无人之境,只有那经过之地血流了一地。

    手中长刀招招致命,血未滴光又见血。

    左宜年近半百,此刻双眸却如孩童一般茫然

    不会有援兵,不会有援兵,这是哪里来的人?

    东风起,把垂着的黑旗吹动,上面是绣红的:耿

    耿

    耿

    耿耀?怎会。

    五千人杀出千军万马的气势,安王将领摸不准情况,敲响撤退擂鼓。

    舒梁城内,两侧站满了喜极而泣的百姓,他们怀里是给自家准备的断头饭,此刻全都塞给了打仗回来的男人们。

    “耿将军,耿将军,耿将军” 这架势让耿耀头皮发麻,是不是太热情了点?

    耿耀骑马在人前,这种万众瞩目的阵仗怎么都习惯不了。

    “耿家郎君,耿家郎君呜呜,耿家郎君”

    一老头声哭的似十八男儿,怪异的渗入。

    耿耀耳力好,在马上视线高,循着看去,就见一老熟人站在人群后,正跳着脚招手,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乃是宁安县里,说书的那个老者。

    他乡遇故交,耿耀原就高兴,见他如此模样,顿时乐的不行。

    城内军营中,左宜觉得自己老当益壮,连胳膊上的砍伤都不想去包扎,耿耀让他先去找军医再来,若不然拒绝交流。

    有些人许是天生是克星,左宜是李将军都说牛脾气的人,现如今只能憋着一肚子的话去找军医。

    说书先生被带了进来,看到耿耀大喊一声:“耿家郎君啊!!!”

    这一喊让梁如松都抖了三抖。

    耿耀请他坐下:“先生怎来了此处?”

    说书先生也觉得自己丢人:“哎,说来话长”

    当年事后整个宁安县沉闷着,就如有人捏着脖子让人无法喘息,艳阳天看到眼里都是雾蒙蒙的。

    说书先生心里难受,书也说不动了,就背着包袱出来了,想着散散心,反正他就孤家寡人一个了。

    后来自己吃酒的时候被人问以前是做何事的,说书先生也就说了,还自豪道回生传就是自己写的。

    客栈里惊叹连连,皆是问起了耿耀和彦遥的故事,哪怕他们都看过戏,却还是想知道更多。

    说书先生这下来了劲,找回了说书的热情,当下就从包袱里翻出惊堂木。

    说书先生道:“我就这样走一路说一路,后来你当了耿将军,我把听到的事稍加润色,主讲你天降神将,英勇杀敌的故事。”

    回想说书先生夸纪县令的话,再想想刚才入城时百姓的狂热。

    耿耀:

    是什么内容好像不用问了。

    眼看生命到了头,突然转危为安乍见故人,说书先生一时激动的失了常态。

    此刻两人说了话,他也恢复了过来,知道耿耀如今事多人忙,起身就说了告辞的话。

    不曾想耿耀挽留道:“耿耀想请先生帮忙,不知先生可愿?”

    说书先生:???

    “给你手下的耿家军说书吗?”

    耿耀爽朗而笑:“自然不是。”见左宜潦草的包扎好伤口大步而来,耿耀道:“先生先随小五去休息,晚上找先生详说,可好?”

    说书先生忙道可,出了门都是晕乎乎的。

    不说书?他只会说书。

    安军主将不知舒梁城内是拼死一战,只当是左宜知道耿耀援军至,故而来个里外夹击。

    耿耀人五千,途中所留行军痕迹是两万,又透露两万步军押后。

    安军主将和部下推算一夜,衡量再三,打算转攻丹河这条防守线。

    丹河这条防守线,大军会多花费半月时间。

    若是继续攻舒梁城这条防守线,左宜加耿耀,时间和粮草暂时不好估算,但可以肯定的是,半个月定是难上难。

    还有一条好处是,丹河这条防守线的城池中,没有左宜这样的硬骨头。

    “将军,镇北王所攻就是丹河这条线路,我们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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