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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偷偷生下仇人的崽》 50-60(第4/20页)
但是国外的圈子也没听说过他母亲的活动轨迹。
姜野压低的声线透着秋意,“传言不是假的,不仅脾脏破裂,感染后摘除掉,他在国外三年是为了养病。”
他揍井正并非单纯的迁怒,而是发现井正在他的手机里装了监听器。
那时候他人已经在国外,以为是姜兴修想继续控制他的生活。
并没有想到原来这份监视早已开始。
曹文生惊悚地看着姜野,没想到好友能将人打成这样。
姜野松开曹文生,轻松的脸上似有一片浅云飘过,“年轻不懂事,下手没轻重,梁子已经结下,你帮我盯着他点,我们的事没完。”
曹文生皱眉点点头,心中奇怪姜兴修居然没把这么危险的人调离,不过传言井正能力不错,又一直参与姜兴修的事业,兴许没调离反而更加器重,也有赔礼道歉的意思。
但若是他做了这种事,他老子肯定第一个揍死他,第二个就会把对方调得远远的,唯恐有一天反咬儿子一口。
曹胜挽着夫人冲姜兴修举杯,目光慈爱地瞥过曹文生,“文生当年就跟令公子玩得好,这么多年过去令公子一回来又混到一起,令公子真是人中龙凤,回国表现令很多人羡慕呀,我家不成器的也终于有了几分正经。”
姜兴修点头淡笑,颇为儒雅。
曹胜又说,“你看他两个,也不像其他家的孩子爱跟着长辈,一不留神就担心跑到哪里闹出笑话。”
井正笑着开口,“都是成年人了,就算闹出些什么也能自己应付。”
双方就五岭区的项目简单聊过两句就别过。
曹夫人忍不住捏了捏曹胜的胳膊,脸上神色依旧端庄,语气说不出的八卦,“那个井正怎么回事,突然插嘴搞得像姜兴修的夫人似的,他那话我可不爱听,好像两个孩子真会闹出什么笑话。”
曹胜知道些小道消息,但不好明说,加上他家曹文生就不是个省心的,转头看着一脸天真的夫人,“你知不知道文生买了家娱乐公司。”
天真的曹夫人高兴地说,“那挺好的,让他挑几个我喜欢的演员来演,最近正在看什么我在豪门当厨师,哎呦,那些菜式我都没吃过,都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
曹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都不敢告诉夫人,你儿子正在追一个混夜场的,他不是对混夜场的有偏见,好吧,就是有偏见,曹文生都开始追了,他能不着急。
关键对方还是个男的。
曹胜立马说道,“你给文生看的几个儿媳妇人选还是赶紧提上日程。”
夫人白他一眼,“文生才二十四岁,着什么急!”
不着急不着急,以后有你哭的。
宴会进行到中后段,姜野和曹文生应付好几波人,相视一眼朝休息区走去,那边有独立包间,提前走是不可能,长辈们都没离场。
两人刚进包间,让服务生拿了些酒水进来。
突然一人风似的刮进来,带着冲天的怒气,“姜野,那个负责人突然中止跟我们向家合作,是不是你搞的鬼。”
曹文生尚未坐下,一脸莫名地看着向木,“今天你跟向伯父怎么没来?”
向木指着一派闲适坐在沙发上的姜野,“你去问他呀?我爸好不容易出院又被姜野送回疗养院。”
曹文生顿时更是莫名,“关姜野什么事?”
姜野嗤笑,“你让人将高敏差点打成重伤,向伯父到底是因为我进的医院还是因为你,你心里清楚。”
向木一张脸五彩纷呈,到手的项目丢失,父子俩正忙着查找原因,有人将向木打伤高敏的事情递到向健柏耳边,向木反应更激烈,直言要弄死高敏,向健柏怒火攻心直接晕厥入院。
向木刚从医院出来,头发凌乱地堆在头上,身上穿着西服,但是未扣扣子,里面的衬衣起了褶皱,颇有几分狼狈。
曹文生看着门外探究的目光,关上房门将向木拉到跟前。
替他整理衣服,“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今天这么重要的商会,你衣衫不整地跑进来大吵大闹,闹开了你父亲和姜伯父脸上都不好看。”
向木还是有几分顾忌,愤恨地在沙发上坐下。
服务生端来酒水,他一连喝下好几杯。
情绪稍微平复些才开口,语气依旧算不得好,“医疗项目那件事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姜野依旧不咸不淡,连眼神都没给几分,“又不是你一家在竞标,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会觉得东西就必须是你的。”
是这个道理,但是向家称霸医疗行业很多年,就算近些年有些颓势,那也不是别的医疗企业能够追上的,而且向木跟清楚,跟他们竞标的三家,两家是本地的,根本没有实力,还有一家来自外地,人生地不熟,凭什么竞争得过他们向家。
负责人找了个他家在竞标过程中存在违规操作的理由,让他们主动退出,不然被人曝光只会惹一身骚,最近向木为这件事跑得焦头烂额,但是没有丝毫进展。
直到有人透露那家来自外地的医疗机构负责人曾跟姜野出入一家餐厅,每天想见姜野的人如过江之鲫,这家负责人寻得机会求见姜野也没什么奇怪。
但是有高敏那个两百万债务在先,他不免多想。
向木犹疑地看着姜野,见姜野毫不慌张,不由怀疑淡去些许,再想到找人去蒲公英闹事的事情,不免有些心虚。
姜野不接他递来的好处,他就打着姜野的名头报私仇。
姜野没找他麻烦,他倒先来兴师问罪。
面对着曹文生越来越狐疑的目光,只得赔礼道歉,“蒲公英那事是我不厚道,不过野哥你原是想要那个债务的,我也想把这烫手山芋丢出去,结果野哥是自在人,心思一阵一阵的,又突然不要了,我当你面上挂不住才私下做了些事,怎么?宁安那只鸭跟你闹了?”
曹文生知道个大概,信息一串差点倒吸一口冷气。
先不说姜野到底什么心思,有没有暗示向木针对蒲公英。
但将高敏一个五十多岁女人打进医院,这就不是人干得出的事。
他当即冷哼,“向木你真是出息了,去对付一群孤儿寡母,其中大半还是残障,向伯父没收回你手里的权限就是太溺爱你。”
向木顿时不耐地看着曹文生,“你丫闭嘴吧,要不是高敏那女人死缠烂打,我爸能接二连三进医院……”
嘭一声玻璃碎裂的巨响。
服务生吓得推开门,被曹文生冷眼挥出去,“他妈的去外面守着,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服务生被眼前的一幕惊吓住,赶紧关上门。
曹文生担心坏事,连忙锁上门。
转身就去拉姜野,姜野单膝压在向木腿上,手里碎掉的半截酒瓶子锋利地怼着向木的脖颈。
向木被砸懵了,身上脸上全是红酒,更加刺目的血液顺着额头流了一脸,他怎么都想不到姜野会直接给他一酒瓶子。
“姜野你疯了,这是向木,我们一起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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