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生下仇人的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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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文生沉默, 向木被踢出董事会后, 手里的事务一再被瓜分, 如今只挂了个闲职, 他爱面子,做不了伏低做小的姿态, 索性打着照顾向健柏的名义不再去公司。

    曹文生跟他是亲戚,对向家的事情知晓的更多。

    向木确实是在高敏孩子病危期间怀上。

    但并非向健柏跟青梅竹马林庆暗通款曲。

    而是醉酒。

    至于是无意, 还是林庆有意, 就不得而知。

    但从两人婚后林庆专心礼佛不难看出根源。

    但这都是上一辈人的事情, 其实跟向木关系不大, 林家人多嘴杂,时常给他灌输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加之向健柏事务繁忙对这个儿子心生愧疚颇为溺爱,造就向木在一圈二代里有些混不吝。

    但是比那些吃喝嫖赌的败家玩意又好很多。

    虽然在宁安的事情上有些过分。

    曹文生觉得向木罪不至死。

    他想再努力一把, 姜野若是愿意带着向木,至少董事会里的人会给些面子,“那我们就不说不方便的话,都是多年好友,叙叙旧聊聊工作都成。”

    正好宁安也来了,姜野能把人带出来,就是认了他的身份,冤家宜解不宜结,向木到时候再赔几杯酒,事情就过去了。

    姜野似笑非笑地看着曹文生,“我们聊工作,他现在听得懂吗?”

    最近正源药业名下资产不断被买走的消息不胫而走,虽然都是些看似不良的资产,但曹文生察觉这头生病的庞然大物正被一群身富力强的鬣狗分食。

    如果不加以干预,沉沦死亡是迟早的事情。

    但至今查不出买走资产的是什么人。

    他们很多,很杂,就像突然冒出来的一群小富中产们,对这个行业感兴趣,于是拿着手中的余钱这里合伙买一点,那里收购一些。

    但曹文生觉得他们身后应该是同一股势力。

    曹文生脸上闪过尴尬,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确实,以向木目前的能力资历,已经跟不上他们。

    姜野是铁了心不挽回这段关系。

    他还看出姜野今天的心情不好。

    于是转头看向坐在身旁的谢涿。

    谢涿好像什么都不知道,靠着曹文生欣赏手指上一枚硕大的翡绿戒指。

    他现在瞧不上什么高奢限量。

    听说真正的有钱人都爱收藏品,谢涿可不喜欢什么字画古董,跟曹文生暗示了几次,曹文生给他搞来这么个大戒指。

    造型倒是漂亮,但跟时尚绝对不挂钩。

    看着还有些女气。

    特别这块大翡绿,怎么看怎么像玻璃。

    “宁安去哪里呢?”

    “不造呀!”

    “这两人是不是又吵架了?”

    “不造呀!”

    “别老拿出来戴,自己收好。”

    “哼,首饰不就是拿出来戴的。”

    谢涿倒是听话的把戒指摘下来收进去,不像刚才那般张牙舞爪,他扫了眼姜野,凑到曹文生耳边开始嘀嘀咕咕。

    一看就在说姜野的坏话。

    白清远笑着走向姜野。

    将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递给姜野,“买给小朋友的,那天不小心撞到他,孩子有些受惊。”

    姜野不接。

    想起那个野种就心烦。

    宁安承认拿钱,以姜野疑神疑鬼的性子反倒会怀疑。

    但他承认钱用在宁翼身上。

    就像冷水入油锅,刺啦一声烧得姜野片甲不留。

    所以为了这么个当时还虚无缥缈的孩子。

    跟姜兴修联合起来指证他,搞臭他。

    警察上门不说,还让媒体曝光。

    让他身败名裂,犹如下水道的老鼠,走到哪里都迎来别人鄙夷轻视的目光,只能败走国外。

    宁安永远不知道他这一路走来有多么艰辛。

    又有多少次与死神擦肩。

    他搂着偷来的孩子,过着自以为是的小幸福。

    白清远将袋子塞到姜野手里。

    “你还跟个孩子计较?”

    姜野望向白清远,当年的美少年已经变成让人惊艳的青年,大约长期生活在国外,周身透着放荡不羁的坦荡。

    白清远是外籍,出生也在国外。

    当年他爷爷思念故土才跟着回来,认识姜野的时候连句中文都不会讲,曹文生爱捉弄他,姜野解围过一次,他就跟定姜野。

    姜野养着宁安父子俩的事情圈内已经不是秘密。

    这年头哪有什么守身如玉,追求纯爱婚姻的人,大多有钱的年轻人玩得糜烂,等三十多岁步入婚姻时不搞出私生子,已经是圈内被夸耀的榜样。

    那孩子又不是私生子。

    没人在意。

    顶多觉得姜野的口味有些奇特。

    袋子没封口,姜野看见里面装着只钢铁侠。

    姜野将袋子放在身旁,没什么表情,“他喜欢乐高。”

    白清远挑眉,“这么多年过去,口是心非倒是没变,我见他戴着助听器,到底怎么回事?”

    姜野烦躁的心情开始好转。

    “还能是什么,报应而已!”

    白清远看了眼跟谢涿卿卿我我的曹文生,还有唱歌唱得正嗨的孟天宇,倾身过来,“为联姻的事情烦?”

    外面的信息没有国内闭塞。

    加之姜英哲想夺权,有些消息便没有藏着掖着。

    姜兴修当年为了赶走姜野,联合姜野的恋人指证姜野,至于赶走姜野的原因,据说跟已经高升的某位有关,这种藏污纳垢没人惊讶,不过一笑而过。

    有人半开玩笑,姜兴修这一赶,不知道放出去的是条龙,还是一只虎,龙入天则腾,虎进山则跃。

    一语成谶。

    “你有办法?”姜野眯起眼睛。

    白清远收起脸上的慵懒随性。

    *

    宁安将酒水摆放在推车上。

    许久未做这类事,生疏谈不上,倒不像原先那般麻利。

    酒保盯着宁安看了半天,见四周没人围过来,“宁安,不都说你辞职当网红了吗?怎么还出台?”

    宁安头也不抬,“现在只出友情台,拿些基本工资。”

    宁安查过工资卡,真的只有基本工资。

    那个狗逼。

    酒保满脸惊诧,压低声音,“这也能行?你被谁包养了?不会真的是姜老板?”

    宁安抬起头,脸还是那张脸,表情却不像过去那般腼腆内敛,仔细看好像带着股深居后宅的闺怨,“一天工作十多个小时,只有份拿基本工资的零花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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