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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是黄粱》 40-50(第17/20页)
是跟院领导请的,我家人给我传达的时候我听错了。]-
到的第一天是晚上,只吃了一顿晚饭,第二天睡了个懒觉,醒来找餐厅再吃午饭,下午去周边转了转,两天时间就是吃完散步,散步完再吃。
一直到第三天,行程才是程轻黎心心念念的霍亨索伦桥。
她说就像好吃的东西要放在最后吃一样,想去的地方也要压轴。
早上她提前醒了会儿,先去浴室洗澡,出来准备等下出门要穿的衣服,一切收拾好,临出门趁蒋司修换衣服的功夫,在客厅翻行李箱,把来时买的戒指找出来,连盒子放进自己的背包。
为了装这个,她还特意换了一个大一点的双肩包。
蹲在行李箱旁系抽绳时,卧室门被打开,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最近天凉,蒋司修身上穿了件轻薄的黑色风衣,他正在系右袖的扣子:“走了。”
“来了,”程轻黎拉紧抽绳,确认包带系好,站起身,把背包背在背上,反手拍了拍包,“出发。”
她小心跨过客厅中央摊开的两个箱子,往蒋司修身边走,快走到时被绊了一下,扑到蒋司修怀里。
蒋司修单手搂住她,另一手托着她的手肘,稍稍蹙眉,交代:“小心点。”
程轻黎站直,整理衣服:“知道了。”
两人从房间出来,乘电梯往下走,到一楼往东侧服务台去。
来时房间只订了两晚,今晚要再续住一天,需要重新刷房卡。
这家酒店服务和环境都很好,唯一不好的是流程麻烦,刷房卡还要再填写信息单。
程轻黎从前台小姐手里接过笔和信息单,签完字,单子递交回去,她摸了下口袋发现自己手机忘拿了。
蒋司修从前台接待手里接过房卡:“放在哪里,我上去帮你拿。”
程轻黎悻悻地又翻了两下背包,确认确实没带,郁闷道:“可能是在浴室?出门前在跟林艺琳发消息。”
“没有的话你再帮我找找,反正肯定在卧室。”程轻黎说。
蒋司修点了下头,顺手把帮她提的袋子和自己的手机交给她,转身往电梯间走。
程轻黎神情恹恹,往前两步,靠着柜台,为今天行程的“出师不利”而郁闷。
手里蒋司修的手机亮着屏幕,没有锁屏,前几次她“想看”蒋司修的手机都因为没被告知密码没看成,此时好奇心驱使,她把手机举高,左右翻转两下看了几眼。
她也没真想偷看蒋司修的手机,只是拇指拨着屏幕划了两下。
不过她想起,来之前听到蒋司修和温兰说的话。
她确定自己听到他说周二回。
尽管这两天一直避开不去想,但她的疑虑并都没有打消,毕竟她问蒋司修,但蒋司修从来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
迟疑了两秒,她戳进支付软件,想看一眼航班信息。
她心里还是很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绿色的app,点进去,划拉了一下找到我的订单。
按理说他们在这里呆不了几天,返程的机票应该过来时就订的,但她刚刚在房间时问蒋司修,蒋司修说还没有买。
此时进入订单界面,倏然看到最近的一条信息,显示购买了一张周二晚上八点从斯图加特直飞国内的航班。
只有一张,乘机人是蒋司修。
看到这个她恍然有点懵,握着手机反复找了一下,都只有这一条购票信息。
那她的票呢?她的票没有买吗,那她怎么回去呢?
满腹疑问都在这一刻陡然升起。
身后刚那位帮他们重新办理入住的工作人员用别扭的中文喊她的名字,她转身走过去。
对方说还有最后一张单子需要她核对,她茫然地接过笔,看了两眼被推过来的信息单,低头签上名字。
工作人员微笑跟她说谢谢,她却还没有缓过神。
还是说她的票买了,只是因为蒋司修的手机仅有他自己的身份认证,只显示他的。
但也不对,来时的机票他的软件都显示了。
从不远处的旋转玻璃门进来几个人,白种人,说的不是英语,互相推搡着吵吵闹闹地往电梯间去。
她抬手撑着身旁的柜台,忽然有点头痛,心脏比刚刚跳得有劲,人却更慌了。
她轻轻咬唇,反复深吸气。
就这么站了会儿,身后响起声音,是走过来的蒋司修。
他提过她手里的袋子,又把手机递给她:“在枕头下。”
程轻黎抬头看他,末了低头,垂在身侧右手手指轻蜷。
慌张,心悸,搅得她此刻的心脏像被密密麻麻的细线缠绕,拉紧。
蒋司修牵住她,另一手习惯性地搭在她的后脑,抚了抚,温声:“要不要先去吃早饭?”
程轻黎说这家酒店的早餐不好吃,昨天吃过后说今天不想再吃了。
他隔着玻璃门看了眼室外,确认天色等会儿会不会下雨,再转眸看回来:“怎么了?”
他声音一直是冷静平淡的。
不远处等电梯的那几个白人还在吵吵闹闹的说话,偶尔一句高声打趣,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笑音。
程轻黎咽了咽嗓子,再次吸气:“没事。”
她还在纠结是不是只是没找到她的票罢了。
蒋司修不疑有他,帮她拽了下外套,拉着她往外走。
推开玻璃门往外,和蒋司修刚断定的不一样,有点飘雨,但雨丝很细,也很稀疏,甚至是刚下连地面都没有打湿,难怪刚在里面看不到。
蒋司修单手揽着她的肩膀,低眸看她:“要打伞吗?”
“带来的伞在楼上。”他说。
程轻黎抬头看了眼他,忽然又想到前几天晚上在家收拾东西时吴晓红打来的电话,通话里吴晓红问她都带了什么,她说一个小行李箱,吴晓红还埋怨为什么不多带点衣服。
她说就玩几天,带多了沉,听筒那侧沉默了一下,紧接着吴晓红却又嘱咐还是尽量多带几件,习惯用的东西也都拿上。
她当时还奇怪,说不定一周时间都玩儿不到,拿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想到这个,程轻黎的精神的最后一道防线崩掉。
这几天粉饰太平似的逃避终于在这一刻崩塌,混着冷沉的雨滴砸下来。
“蒋司修。”她忽然扯了下蒋司修的袖子,喊他的名字。
两人站在酒店前屋檐遮盖的地方,雨丝凌乱地飘落在脚下,隔壁小酒馆放着舒缓的当地民谣。
蒋司修本来在确认路线,听到这声,落眸,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脸上。
“我们真的是去找我爸妈玩儿吗?”她仰头,凝着他的眼睛再次问前几天的那个问题。
男人眼型并不算很长,眼睫长却不密,深灰色的瞳仁,既不过分深邃又不显得跳脱,沉稳而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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