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但她实在美丽: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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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储物袋数百中品灵石。

    炼体费灵石,使得楚阿满穷得储物袋比脸还干净,想到筑基金丹以后的庞大消费力,头大。

    他突然给自己一兜灵石,她有点懵。

    解兰深以为她嫌少:“我身上只有这些,你先拿去用。”

    楚阿满:“!”

    想到在花灯灯会上自己说的话,他大概猜到她很缺灵石,才有了这一幕。

    “你把灵石都给我了,那你呢?”

    解兰深回:“一把和光足矣,我平时很少用灵石。”

    修仙世族的公子视灵石如粪土,换作旁人,楚阿满一定觉得对方很装,观解兰深平时呆在天剑宗,除了修炼就是修炼,很少出山门,不像其他世族子弟挥霍无度。

    享福都不会,她觉得自己和解兰深真应该互相交换一下,让她到解家去享福。

    连续两日在村镇搜寻,确定尸魃全部清除,到了要离开无双城的时候。

    借着不舍师姐的由头,楚阿满和洛水门同门在酒楼吃吃喝喝,到后面醉得不省人事。

    师姐贴心,给她的未婚夫发去传音,让接一下人。

    抵达酒楼,解兰深一眼望见倚在窗子的人,倾斜的夕阳撒在她周身,侧脸映着霞彩,乌发红唇,仿若一副瑰丽的丹青,美得惊心动魄。

    似有所觉,二楼的人垂下眼眸,醉眸一弯,喊了声:“解兰深,接我。”

    说完,她从二楼一跃跳下。

    解兰深伸臂一捞,将人捞进怀里,声线染上几分愠怒:“你太胡来了。”

    楚阿满蛮横:“我不管,我就是要你抱抱。”

    酒疯子使着小性子,他拿她一点没办法。

    睨向二楼雅间的探头探脑,见对方缩回脑袋,他带着楚阿满御剑回城主府。

    两人刚离开,二楼雅间的叶苓摸了摸下巴:“解天骄虽性情淡漠,其实心里还是在意楚师妹的。”

    赵晶晶感慨:“天剑宗第一人何曾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女子搂搂抱抱,我的亲娘,刚才楚师妹真是吓死我了。”

    连楚阿满一贯认为和善的张师兄,也跟着附和:“楚师妹喝醉后跟个疯子似的,我以为她会摔个屁股墩。”

    另一边,城主府。

    解兰深将楚阿满送回卧房,给她盖上薄被,拔足欲走。

    掀开被子,一只绵软的手牵来,他垂眸望着下方双颊绯红,目光迷离的人,双方视线交汇,狭窄的空间里萦绕着什么,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毫不留情抽回自己的手,解兰深大步朝外走去。

    来到门口,夜风拂面,呼吸到新鲜空气,他控制着情绪,心跳逐渐平复。

    看,他并非无法抽离深渊。

    他定可以破相!

    身后追来的脚步声,椅子腿被绊了下,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紧接着是摔在地上的沉闷声,响起了画眉鸟一样的糯糯低泣:“嘶,好疼。”

    她是练气大圆满修士,即便磕破了皮肉,涂点药膏,过两日又可以活蹦乱跳,伤不到性命。

    她是他的未婚妻又怎样?

    他们有名无份。

    他庇护她不被方家报复,她则助他破除一切幻相,他们只是各取所值而已。

    外人以为他们是未婚夫妻,他不能当真。

    他此生绝无娶妻的念头!

    所以打从一开始,就应该斩断孽缘。

    她嬉笑着,说喜欢他。

    他不知她的喜欢是真是假,楚阿满还小,她还不明白什么是喜欢,今天喜欢缠着裴徐安,明天可能又会厌恶……

    她可以不懂,他懂,他不能陷入其中。

    找了许多不管她的理由,解兰深竖起了坚定外壳,抬步欲走,察觉到袖角被人抓住。

    白净的手把他袖子揉得皱巴,顺着手,移至她扬起的小脑袋,眸子里蓄着委屈的泪:“我好疼,解兰深,你看我都磕红了。”

    他眸光落到她举起的手腕,雪色的肌肤,染上一抹红痕,分明连油皮都没破一块,但她就是很委屈,想要将伤患展现给他,获得安慰,或是别的什么……

    东阳山秘境外,她与噬灵蚁缠斗受伤,腿部被蚁毒腐蚀血肉,那时她像顽强不屈的野草,她很怕痛,她咬牙坚持,只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表,让方思道帮她掐净尘诀……

    “解兰深,你又不理我了。”泪光莹莹,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一滴又一滴。

    温热的泪珠,烫得他掌心虎口一麻。

    面对她的控诉,解兰深只是在走神。

    他想,她的眼泪真多,像是水做的人。

    紧绷的面部线条柔和,解兰深放软了语气:“要怎样,你才能不哭?”

    楚阿满举起皓白的腕子,举到跟前:“吹一下。以前我受伤了,阿娘都是这样做的,吹一下就不疼了。”

    解兰深依言,替她吹了吹:“还疼吗?”

    “不疼了,你真好,作为报答,我要给你一个奖励。”楚阿满说。

    要给他奖励,解兰深目中暗含期待。

    下一刻见她靠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啄了一口,退开:“这个奖励,你喜欢吗?”

    解兰深心如鼓擂,无法控制情绪,平复不了心跳。

    唇上还能嗅到属于她的果酒香气,他咬牙切齿:“楚阿满,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果然被竹林的野鸳鸯带坏!

    始作俑者非但不惧,扯着红唇笑,笑得张扬极了:“知道啊,报答你。”

    解兰深气急反笑:“是不是其他男子,你也会这样报答。”

    不知是不想听到楚阿的回答是,还是被她的举止冒犯,他脑袋里紧绷的琴弦被扯断,握住少女的双肩,不管不顾吻住她的唇。

    楚阿满退后两步,后背抵在门板,被拦住了所有去路。

    其实她也并不想逃。

    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目达成而已。

    解兰深学着她,先是迟疑轻碰了碰她的唇,似乎在确认什么。

    欲抽离时,被红唇缠上,他清明的眼眸被这抹鲜红占据,再无其它。

    品尝到了楚阿满唇上的酒液醇香,不难闻,甜甜的,令人渴望,不够,想要得到更多。

    他的唇重重碾压来,完全没有任何技巧,横冲直撞的,毫无章法,吸吮着红唇,获取更多愉悦。

    嘴唇被吮吸得发麻,楚阿满有点痛,轻微不适,看在引雷盘的份上,先忍他一忍,以后有空调.教调.教……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楚阿满被他困在怀里,只有狭小的一片空间,两人的呼吸交缠,能闻见彼此的味道。

    因变异冰灵根,修行雪魄剑法,他怀里并不是灼热暖和,砰砰的心跳,证明他动心了。

    解兰深身上一贯是清雅的檀香,楚阿满不讨厌,眯着眼,望着贴来人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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