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游男主怀了我的崽: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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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傲月将发烫的罗盘贴在他心口溃烂处,两人同时听见海底传来的铜钟声,仿佛某个沉睡的巨物正在苏醒。

    青铜钟声震得耳膜渗血时,赫连漠的剑锋正切开缠住桅杆的章鱼触手。白傲月将罗盘浸入泛着荧光的海水,磁针吸附的磷砂在盘面聚成龟甲裂纹。当第十二道浪头砸向甲板时,他们同时看见海底升起的青铜柱林——每根柱顶都嵌着与浑天仪同源的水晶棱镜。

    “坎位有缺口。”白傲月将银针插入赫连漠掌心血口,沾血的针尖在月光下指向前方漩涡。赫连漠斩断船舵,腐朽的龙骨在青铜柱间擦出蓝火。船体解体的瞬间,两人抓住缠满贝类的锁链,顺着青铜柱滑向海底祭坛。

    水压让视线开始模糊时,白傲月咬破舌尖将血抹在罗盘背面。星纹亮起的刹那,堵在祭坛入口的巨石轰然移开,涌出的气泡裹着具戴金缕玉衣的尸骸。赫连漠的剑尖挑开玉衣领口,露出底下用朱砂刺青的星宿图——竟与白傲月后颈的胎记分毫不差。

    祭坛穹顶的夜明珠突然次第亮起,照见壁上密密麻麻的铜制齿轮。白傲月按着

    胎记位置转动罗盘,赫连漠的剑同时刺入地面七寸。当齿轮咬合的震动传遍全身时,他们脚下的石板开始下沉,露出灌满水银的环形密室。

    密室中央的青铜树挂着三百六十枚玉铃铛,每片铃舌都刻着诸侯国名。白傲月扯下染血的衣带缠住最末端的空铃,赫连漠的剑已斩断东南角的青铜锁链。失衡的青铜树突然倾斜,玉铃相撞发出的音波震碎了顶壁的钟乳石群。

    坠落的碎石中,白傲月看见壁画碎片上的星象图——荧惑星正停在心宿二的位置,与他们逃亡开始那夜的星象完全重合。赫连漠突然将她扑倒在青铜树基座后,三支弩箭钉入方才站立的位置,箭尾翎羽竟系着西夜国的狼牙。

    “水位在涨。”白傲月摸着漫过脚踝的水银,发现青铜树根部渗出黑色油脂。赫连漠斩断青铜树主干时,整座密室突然翻转,将他们抛进湍急的暗流。白傲月最后的视线里,漂浮的玉铃正拼出“太一”两个篆字。

    再次浮出水面是在地下溶洞。赫连漠的剑插在钟乳石间,剑身倒映着洞顶垂下的青铜编钟群。白傲月用银针试出潭水毒性,却发现针尖吸附的粉末与十年前宫中失窃的陨星砂成分相同。暗河对岸的石碑上,新刻的箭痕还带着火药味。

    逃亡的第一百四十三日,他们顺着蝙蝠群找到矿道出口。白傲月用罗盘测着矿脉走向,磁针突然被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带偏。赫连漠劈开伪装的岩壁,露出后面整箱的青铜面具——每个内衬都缝着边军阵亡名录。

    子时的山风卷着狼嚎。白傲月在篝火中投入苦蒿,腾起的青烟显出人形轮廓。赫连漠的剑尖突然刺入火堆,挑出块烧得发红的铁牌——正面是刺史印,背面錾刻的星图延伸线正指向他们明日要经过的鹰愁涧。

    黎明前的露水凝在箭镞上。白傲月用体温焐着发潮的火折子,听见崖下传来熟悉的青铜铃响。赫连漠斩断吊桥绳索时,追兵的重弩已将淬毒箭雨覆盖整片山崖。坠落的瞬间,白傲月看见对岸林间闪过戴青铜面具的身影——那人手持的正是他们在海底见过的玉铃。

    抓住藤蔓荡到对岸时,赫连漠的软剑已绞碎三名弩手的咽喉。白傲月踩着尸体翻找箭囊,发现每支箭杆内都藏着卷微型星图。拼接后的图案显示,他们这五个月走过的路线,正好在二十八宿方位组成完整的荧惑守心之象。

    “有人在借我们布阵。”白傲月将星图按在赫连漠心口箭伤处,溃烂的皮肉下浮现出朱砂绘制的角宿纹路。赫连漠突然挥剑削去自己左臂腐肉,溅在岩石上的黑血竟蚀出北斗七星形状的凹痕。

    暴雨冲刷山道时,他们在废弃驿站发现地窖。白傲月用银簪试出酒坛里的蛊虫卵,赫连漠的剑鞘却撬开了马槽下的暗格。藏在油布包里的密函盖着丞相印,朱批的日期正是他们初遇那日,内容竟是要求沿海各州“配合星象异动清剿流寇”。

    子夜惊雷劈中驿站旗杆时,白傲月正用血在墙面补全星图缺失的轸宿。赫连漠突然将她拽离窗口,淬毒的箭雨将星图射成筛子。混在雷声中的铜铃声由远及近,戴青铜面具的骑兵队正在雨中摆出三垣阵型。

    “兑位生门。”白傲月吹响骨笛,受惊的马群撞向骑兵队左翼。赫连漠的剑光切开雨幕时,她看见领头骑兵的青铜面具下露出半张布满星图刺青的脸——正是三年前病逝的钦天监少监。

    逃亡的第一百五十天,他们顺着溃堤的河道漂到乱坟岗。白傲月用坟头磷火烘烤湿透的星图,发现被水浸染的朱砂显出新路线。赫连漠劈开腐朽的棺材,露出底下用铜汁浇灌的甬道入口。爬行第三炷香时,白傲月摸到壁上的抓痕——五年前她兄长失踪时戴的扳指正卡在石缝里。

    地宫最深处的祭坛上,七星灯排列方式与赫连漠伤口的朱砂纹完全吻合。白傲月将罗盘放入灯阵中央时,赫连漠突然用剑刺穿自己手掌。血珠滚入灯油的刹那,穹顶投射的星图显示出他们此刻所在位置——正是十年前白氏灭门惨案的发生地。

    爆炸的气浪掀翻祭坛时,白傲月看见兄长刻在砖缝里的血书。赫连漠的剑斩断铁链放下闸门,却发现闸门后的密室里堆满贴着他们生辰八字的巫蛊人偶。人偶心口插着的箭镞,与海上初遇时贯穿他们肩膀的是同一批制式。

    “子时三刻天狗食月。”白傲月将人偶投入火盆,腾起的黑烟中浮现出钦天监的观星台。赫连漠的剑尖挑破最后一个人偶,掉出的玉璋残片正好补全罗盘背面的缺口。当磁针与玉璋完全嵌合的瞬间,整座地宫开始向东南倾斜——那个方向,三百里外的皇陵刚刚升起狼烟。

    青铜战舰沉入暗河的轰鸣声中,白傲月抓住断龙石边缘的凸起。赫连漠的剑尖刺入石缝,撬开的缺口里涌出刺骨寒风。石壁上凝结的霜花折射着幽蓝荧光,照见甬道深处堆积的骸骨——每具天灵盖都钉着刻有二十八宿的青铜钉。

    “坎水位生门。”白傲月将罗盘贴在断龙石表面,磁针吸附的冰屑在盘面凝成河图纹路。赫连漠突然挥剑斩向左侧冰柱,坍塌的冰层后露出半掩的青铜门,门环上缠绕的锁链竟是用当年边军虎符熔铸而成。

    地宫甬道的壁画让两人同时屏息。彩绘方士手持的玉璋分明是白氏传家宝样式,鼎中燃烧的黑色石块与他们在地宫发现的星纹陨铁如出一辙。白傲月用银针刮下壁画朱砂,混着冰水涂抹在罗盘背面,星纹突然投射出条贯穿壁画的光路——终点落在方士腰间玉佩,纹样与赫连漠幼时佩戴的平安锁完全一致。

    第七盏长明灯爆出火星时,他们找到了暗藏的青铜棋盘。白傲月将途中收集的星图碎片铺在棋盘,赫连漠的剑尖挑起棋子按星宿排列。当角宿棋子落定的刹那,整面墙的壁画突然翻转,露出后面灌满水银的密室。漂浮的青铜棺椁上,三百六十颗玉珠正模拟着他们逃亡期间的星象轨迹。

    “寅时三刻!”白傲月扯下染血的发带甩向棺椁顶部的铜环。赫连漠的剑风扫断四根牵引锁链,失衡的棺椁倾斜着撞破水银池壁。飞溅的液态金属中,白傲月看见棺内尸骸手持的玉斧——斧柄铭文正是海边礁石上兄长最后的刻字。

    坍塌的密室将他们抛向更深层的环形墓室。九尊青铜人俑手持弩机摆出三垣阵型,箭槽内残留的毒药与三日前追兵所用同源。白傲月将罗盘抛向穹顶星图缺口,磁针吸附青铜碎片的瞬间,赫连漠的剑已斩断人俑脚踝的机括枢纽。倾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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