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世子妃受宠若惊[穿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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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举动,就只能在脑海里想象,他一只手摁住自己, 另一只手掌心向上, 大手将米汤全部兜住。

    会烫吗?

    应该还是比较烫的。

    刚才白照影喝海参羹时, 每喝一口就得吹上几吹。

    那么烫的海参羹浇在手掌, 即使手上有层厚厚的茧子,萧烬安也绝不可能丝毫没有感觉。

    白照影心房某处, 像是被萧烬安那只带着茧子的手, 轻轻拨弄了一瞬。

    他无端感到困惑, 不清楚萧烬安所作所为的用意,如果只是为了演场戏给外人看,这戏未免太及时也太过火了些。

    白照影身子又不由自主僵硬几分。他放在腿上的手越来越冷。

    萧烬安按住他的那只手, 却是火热的。

    手和手相接触的地方,温度在徐徐交换,萧烬安那只曾被箭贯穿的左手,成为白照影在黑暗中茫然的时候,和外面陌生的世界唯一的联系。

    纵使知道对方是个大魔王……

    纵使知道,他在骗别人也骗自己……

    可是,大魔王萧烬安,那个活生生的人的温度,让他很受用。

    他眼睛不灵光时,鼻子变得很敏感,白照影闻见了凛冽带着微苦的雪松气息。鼻头轻颤。

    茶室因这小插曲的打断,话题中止片刻,然后又再度回到了义绝。

    表哥还在等他的答复。

    停顿得稍久,崔执简语气里渗出担心,似乎生怕表弟因为对萧烬安强横的顾虑,而放弃了这次机会。

    崔执简又提醒说:“本朝律例保障夫妻义绝之后的人身安全,文翰侯府虽不如王府宽敞,到底有你立足之地,你不必害怕,你的舅公舅母也在等你回家。”

    白照影的手变得更冷了。

    而萧烬安的带着厚茧还有纱布的手掌心,在白照影双手之上,皮肤渗汗,微微收紧。

    白照影竟感觉到了萧烬安的手在颤抖。

    他不清楚那种情绪的来源,也许萧烬安要突然变坏。

    他一边害怕自己和表哥,被萧烬安人格反复时所伤害,另一边又感觉到对方现在透出种,深深的苦恼和不安。

    他等着萧烬安说诛心的话,或者阻止自己走。

    可萧烬安唯独今晚遇到崔执简时,什么都没多说,倒像是在等待。

    侍女在外头禀道:“小侯爷的马车停到世子院门口了,马车有些宽阔,绸缎铺子送样品的货车开不进来。小侯爷可否下令给挪上一挪?”

    “绸缎铺子?”是许氏害他表弟的那座铺面,当初绸料里给他暗藏夹带,崔执简微挑起眉梢,声音不大问白照影,“你真开成了那家铺子?”

    那铺子是萧烬安投资给他开的。

    钥匙还在白照影的北屋,就在床头挂着,跟他在夜市买的那堆小玩意儿一起。

    白照影忽然便觉得,自己跟这座世子院,有无形的千丝万缕的联系,似乎不好一走了之。

    手背正在被萧烬安越发湿黏的手掌碰触到。

    白照影心头窒闷片刻,身子向前探了探,案台已经收拾干净了,他凑过去坐回了原位。

    他语气真诚地跟崔执简分享,稍稍冲淡哭过整个下午的悲色。

    莫名的,说着说着话,音调也扬起了许多分,白照影恢复了六七成的活跃:

    “对。表哥。我还在店里主推了许多新花样,可好看了。我保证上京城哪家店都没有这种货色,你待会儿挑几样拿回去,给舅舅舅妈也拿些。”

    他手上,萧烬安的手掌颤动。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萧烬安深邃的眼睛里,忽然闪烁出狂喜。

    白照影被手上动静牵得晃了晃神,就听得崔执简话音带颤,不可思议地问:

    “你,不想走?”

    白照影说不出自己什么意思,他感激崔执简的谋划,不想辜负崔执简的好意。

    但,又觉现在,也不适合离开。

    也许他直觉判定了时机未到,而白照影选择相信直觉。

    他温和地给两人拉架。

    萧烬安要顺毛哄,不能直言,表哥能讲通道理,比较好劝。

    他又哆嗦着找到调羹,慢慢的,慢慢伸到半空,也不知道是否递到了萧烬安跟前。

    他道了声“好饿”,想让大魔王再配合对戏,手中调羹的重量马上压下来,立刻又被填上了什么东西。

    他还来不及品尝,竟莫名感觉到旁边那个大魔王,动作竟有种他形容不出来的利落。

    白照影凝然。

    勺子递进口中,又是甜甜的鲜花馅儿。

    他咀嚼几口,咽下去对表哥道:“是外头的传闻有误吗?我不是被世子推下楼的。世子确实没保护好我,表哥不要生气,待会儿多挑点店里的东西,我拿这些缎子当作殿下的赔礼。”

    补贴娘家人可以有。白照影得意。

    茶室似乎要剑拔弩张的局面,就在白照影分化应对之下,轻轻揭过了“义绝”这个话题。

    ***

    崔执简空荡荡的马车,走的时候,带走了整车的绸缎。

    这些东西又名,“世子殿下的赔礼”。

    古代的优质锦缎能当金子交换,世子萧烬安虽冷着一张脸,他家成安成美往外搬缎子,不停地搬,不停地搬……好像不要钱。

    负责赶车的车夫惊呆了,家仆也是万万没想到。

    来之前,小侯爷吩咐说让他们等待运东西,大伙都以为运的应该是狐狐小少爷的东西。

    结果小少爷的行李半件没带走,小侯爷您这是要开绸缎铺子吗,来隋王府进货的???

    文翰侯府的家仆边搬运边估算,少说这笔也得几千两,越搬他们越没底,但不搬还不行。

    崔家家仆们奇怪的是:

    收绸缎的自家崔小侯爷,可他神色却显得有些黯然,笼着袖子,若有所思般唇线抿起。

    而破大财的隔壁的萧小王爷,胸膛挺得板正,宛如斗赢了的大公鸡。

    崔家家仆们惶悚,深深地不明就里,决定这趟回去以后,还是赶紧告知老侯爷,让小侯爷今后别跟小王爷玩了,有点可怕。

    崔府跟隋王府距离太近了。不必要急着走,马车载着大批量绸缎,缓缓徐行。

    崔执简人就在马车之中,目光收敛,望着车厢内不知道某处,觉得今天这件事,既有欣慰也有心酸,又敏锐地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对。

    ……狐狐若是深爱他,必不可能迟疑了这么久,他有犹豫。

    若是不爱他,嫁得受了委屈,又怎会替萧烬安说话呢?

    沉重的马车骨碌骨碌地返回崔府。

    马车的背影逐渐消失于街面。

    隋王府世子院门外。

    世子萧烬安刚在崔执简那边扬眉吐气,他送走了崔执简,世子脚步轻飘,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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